感受著充斥在體內的磅礴內勁,勾鱘緩緩的站起身,深吸口氣,走出了倉庫。
從他進入倉庫到突破成功,不過是數個小時的時間,他相信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一般人只會認為他服用了升靈丹,這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突破。
與此同時,另一邊,大廳中時刻關注著勾鱘一舉一動的彭坤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難道這小子真的事先已經服用了升靈丹?”
他如是想著。
望了一眼面前正老老實實站在兩側的一干小頭目們,彭坤有些陰冷道:
“去個人把那小子叫來吧!”
……
“屬下勾鱘,拜見大掌事!”
勾鱘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來到了大廳中,向彭坤行禮。
“如今下面還有哪兩條街沒有掌事管理?”
彭坤撇了一眼勾鱘,并沒有搭理他,而是望向了旁邊的一位長相頗為正氣的精裝漢子。
說話間,彭坤這廝竟然還恬不知恥的用手撫摸了兩下漢子的胸肌,依勾鱘來看,此撩是受非攻。
臺下其余四位掌事反應各異,有面色不自然的,也有對此習以為常的,至于王淵,則是眉宇之間不經意的閃過一絲厭惡。
“如今咱們商務大街下面只有西明街和東明街暫時還沒有掌事管理!”
精裝的漢子不屑的瞅了一眼下方的勾鱘與王淵二人。
說著,竟然還當著眾人的面,一把摟住了彭坤那瘦弱的肩膀。
“嘖!”
彭坤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卻是沒有推開。
這漢子名叫孔龍,身份類似于侍女,當然,他只能算是侍男,像勾鱘以及彭坤這種幫派管理層,身邊都是可以分配到侍女的,只是由于彭坤個人的原因,他卻是找了個男人。
用他的話來說,喜歡g女人的都是娘炮,真男人就應該g男人,或者被男人g!
“東明街從今天開始歸勾鱘管理,西明街歸王淵管理,我不管你們是怎么管理的,但每個月七十萬的月奉一分都不能少!”
望著正杵在那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勾鱘,彭坤冷笑了一聲,旋即開口。
此話一出,下方的其他三位掌事都是不約而同的一愣,望向勾鱘二人的目光已經是帶著憐憫了。
要知道,他們每個月也就才上交五十萬的月奉而已,這兩個新來的掌事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大掌事,每個月竟然要上交七十萬。
別說七十萬了,他們剛來的時候,由于手段和經驗或許生疏,再加上手下人欺上瞞下,一個月下來,撐死也就弄了個一二十萬,這還是手下人不敢太過分的情況下。
哪怕是現(xiàn)在,他們一個月也就撐死能弄個七十萬左右,除去每個月的月奉,和手下人的月例,自己每個月也就剩下那么不到十萬了。
如此看來,這兩位新來的掌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日子怕是不好過嘍!
勾鱘二人顯然也是從周圍幾人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不妥,但是此刻他才剛剛躲過一劫,如何敢再跟彭坤硬著來?
當下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
“是!屬下定不負大掌事的厚望!”
另一邊,見到勾鱘對此都沒有異議,王淵也同樣拱手,算是捏著鼻子認下了。
“行了行了!都出去吧!”
不耐的朝著眾人揮了揮手,彭坤望了一眼旁邊正一臉笑意望著他的孔龍,眉目間閃過一絲羞色。
“真是什么都敢往里塞??!”
出了大門,與勾鱘并排而行的王淵望了一眼身后的大廳,笑著搖了搖頭。
“王兄身份來歷皆是不凡,不在家里當個天之驕子,怎么想到來這里做這個勞什子掌事?”
勾鱘有些好奇的望了一眼身邊的王淵。
“呵呵!有時候換個身份活一下不是很好么!”
王淵雙手后負,迎著夕陽余暉,將其照射的格外亮眼。
“再說,我也并不是什么世家大派的弟子?!?p> “那為什么會想到來這兒?”
勾鱘對他很感興趣。
“我說,我算到這里不久會有大事兒發(fā)生,你信嗎?”
王淵眼眸極其深邃,如星辰般閃耀,仿佛其間裝載著四方上下,又好似能看破古往今來!
“哦?那你看看我這個人如何?”
勾鱘嘴角極為不易的上揚了起來。
“你這個人?唯有盡力自持,方不至癲狂吧!”
王淵撇了勾鱘一眼,笑著搖了搖頭,走開了,唯剩下勾鱘,細細的咀嚼著他剛剛說的話,眼前一亮。
“如果你是女人,我想我已經喜歡上你了!”
勾鱘追了上去。
“可別,你命運多舛,性格卻是帶煞,跟你走太近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王淵無奈的搖了搖頭,話雖如此,卻是并沒有要與勾鱘保持距離的意思。
“雖說如今時代變了,這些算命看相的不再是迷信,但我還真不信這個!”
勾鱘向來孤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自己算是比較感興趣的,當下便打開了話匣子。
“你不信命?”
“我不信!”
“那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王淵望著身邊的勾鱘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怎么賭?”
勾鱘也是來了興趣。
“我說你過不了多久就會犯桃花劫,而且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你都會被她壓制的死死的,你信不信?”
王淵望著勾鱘眨巴了兩下眼睛。
“我不信!你說的過不了多久是多久?輸了又怎么樣?”
勾鱘猶如在看一條神棍。
“過不了多久,自然是指半年以內!你要是輸了,無償為我辦三件事!我要是輸了,就為你辦三件事!”
王淵說著,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好!我賭了!”
勾鱘倒也痛快!
說話間,勾鱘已經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也就沒有再拉著王淵閑聊,當下朝著自己的宅院走去。
“站?。「墒裁吹??”
宅院的門口正站立著兩位修為只有后天一重的門衛(wèi),此刻見到勾鱘過來,倒也不促,直接指著他喝問。
“我是新來的掌事!”
勾鱘揚了揚手里的令牌。
“原來是掌事大人來了!里面請!”
高個子的門衛(wèi)顯然是頗為機靈,見到勾鱘手里的令牌,知道了勾鱘的身份后,表現(xiàn)的倒也是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