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功法?主本在哪?”
勾鱘一雙冷眸死死的盯著王淵,仔細聽著他的話語。
“像又不是很像,那本功法極其強大,你這個威力太小了,搞不好是個仿造品也說不定!”
王淵搖了搖頭。
“不,我這個只是殘本!你先說說是哪本功法!”
勾鱘聲音雖然平淡,但其中的急切,王淵卻還是能聽得出來。
“你有沒有聽說過天道樹?”
王淵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起了這個。
“自然知道,高中就學過!
天道樹是五百年前天變之時誕生的,高有萬丈,粗有百丈,其上不結果實,卻結神物。
先是結出了十大異寶,被其中六件被各大勢力瓜分,剩下四件不知所蹤。
在那之后天道樹又結出了十二道神奇無比的秘術修煉之法,被天下勢力所爭奪。后來更是結出九大無上內功,不知去向,三百年前,天道樹也消失了!”
說完,勾鱘再次望向了王淵,不明白他問這個干什么。
“天道樹結出的九大無雙內功心法被稱為天岐九卷,分別為,天衍卷,血歧卷,星隕卷,影流卷,蠱靈卷,萬毒卷,禁咒卷,葬生卷,妖傀卷。
我說的剛剛說的那個跟你這個很像的功法,就是血歧卷,現(xiàn)在你覺得有可能嗎?”
王淵似笑非笑的望著勾鱘。
“呼~你可知道血歧卷后來去哪了?”
勾鱘壓下心頭的震動,也覺得不太可能,但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
“傳聞是被一位散修得到了,后來那位也強橫之姿,橫掃各大勢力,風頭一時無兩。
此人名叫落紅老祖,是男是女就不知道了,不過傳聞其原本是男的,后來因為一些原因,變成了女的,至于是什么原因,就不知道了!
網(wǎng)絡上最有依據(jù)的傳言便是,因為修煉了血歧卷,所以變成了女人、、、”
說著,王淵再次有意無意的瞟了勾鱘一眼。
“后來血歧卷去哪了?”
這才是勾鱘關心的問題,至于什么變男變女,網(wǎng)絡上的話能信嗎?
“后來落紅老祖遭到十大勢力圍攻,身死,血歧卷據(jù)說是被落紅老祖分成了三份,下落不明。
有人說落紅老祖的遺物都被丹器兩殿瓜分了,所以血歧卷最大的可能便是被丹器兩殿得到!”
王淵嘆了口氣。
“丹器兩殿?”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勾鱘卻是牢牢的將這兩大勢力記在了心里。
、、、、
回到自己的房間,勾鱘一門心思都放在剛剛王淵所說的事兒,完全沒有了修煉的心思,當即拿出了手機開始在網(wǎng)上搜索關于血歧卷的事兒。
然而令他無語的是,網(wǎng)上一切關于天歧九卷的事兒,全部被河蟹了,一點沒有,不過倒是讓他看到了一則有意思的新聞。
“近日有報道稱,丹宗精英弟子,人榜第七十七名,季云霜,盜走了大量丹宗高階丹方與清虛鼎叛出宗門,目前丹宗已發(fā)起通緝!”
“呵呵,家門不幸!”
勾鱘搖了搖頭,清虛鼎乃是丹宗的鎮(zhèn)派靈寶,上可殺敵,下可煉丹,再加上大量的高級丹方,這下丹宗算是傷了元氣,勾鱘倒是挺佩服這叫季云霜的女子,要知道,丹宗的實力,就是放在十路勢力當中,那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還是那句話,沒有三兩三,誰敢上梁山,就憑這季云霜能名列人榜,那就不是蓋的,畢竟人榜不同于新秀榜,那里的強者,哪個不是先天巔峰的修為,甚至有傳聞,人榜強者,每一位都有與真武境高手一爭高下的實力。
關掉了手機,勾鱘搖了搖頭,不管是丹宗還是人榜,此刻都離自己太過于遙遠了,當下也不再多想。
“大掌事,該吃飯了!”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常樂的聲音。
點了點頭,勾鱘朝大廳走去。
飯菜很是豐盛,勾鱘也是胃口大開,一群侍女的侍侯之下,吃了起來。
與此同時,百獸堂,白虎分部。
“哥,都這么長時間了,你怎么還沒宰了那小子?”
如果說天蛇幫的內部房屋修建是復古式的,那么這白虎堂的內部裝修則,則是純現(xiàn)代化。
社區(qū)內高達百尺的大樓,巍峨聳立,富麗堂皇的大廳,盡顯奢華。
說話的是何豹子,此刻的他正一臉的咬牙切齒,對于這個毀了自己英俊面容的人,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到天蛇幫殺了勾鱘。
“哼!哪有這么容易?據(jù)下面來報,那小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天蛇幫的大掌事了,手下也有著幾百號人,已經(jīng)不是我們可以隨意拿捏的了,更何況他還一直龜縮在天蛇幫不出,我們難不成還能打到天蛇幫里面將其揪出來?
提起這個,何老虎也是一臉的郁悶,也不知道那小子是怎么玩兒,短短一個月不到,便升任天蛇幫大掌事了,想當初自己爬到大掌事的位置可是用了七年,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那我的仇就這么算了?”
何豹子有些泄氣的問。
“當然不可能就這么算了,傷了我何老虎的弟弟,若是就這么算了,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怕了那廝呢!
放心吧!明的不行,咱們玩兒陰的,我已經(jīng)派人時刻盯著他那邊的動向了,只要他一有行動,咱們就陰他一把!
哈哈!我他娘的聰明!”
說著,何老虎竟自顧自的大笑了起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那小子一直在天蛇幫內部不出來,我們怎么辦?”
這是一處小旅館,此刻旅館的桌子旁,一男一女正吃著泡面。
兩人都有后天八重的實力,男的長相頗為俊秀,只是皮膚卻是黝黑,至于女的,長相一般,但身材還行,惹人注目的是,她臉色一直很陰沉,就好像誰都欠他幾百萬似的。
“等著唄!我就不信,他能一輩子呆在那破地方!”
說話的是女的,名叫逐月。
“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連我徐家的人都敢殺,不過徐虎那小子,廢物一個,偏偏還不愿老實待著,非要出去做JING察,就算不被這小子殺了,早晚也得被別人殺。
追星猛的吸了一大口老壇酸菜,不屑的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