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覺得……我適合穿比基尼嗎?還特么紅色的!這都什么跟什么?我讓你買一些衣服,你給我買這么一堆破爛兒回來,也就幾件能穿!”
屋中,季云霜望著被幾人抬來的大包小包,其他的倒沒什么,但當(dāng)見到里面那堆衣服,頓時氣的是七竅生煙。
“有幾件能穿你就穿那幾件不就行了!”
勾鱘皺眉掃了一眼后面被季云霜強大的氣勢嚇得哆哆嗦嗦的甲乙丙丁,無奈道。
他是將單子拿給山竹去辦的,鬼知道這老小子會這么搞……
“看什么看?干活去,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收拾干凈!”
勾鱘揮揮手將四人都攆了出去,隨即迫不及待的來到季云霜面前,將她那芊芊柔夷拿起,用手指隨意在上面劃了一道口子,便開始吮吸了起來。
良久,再次抬起頭的勾鱘,面色已經(jīng)逐漸從蒼白轉(zhuǎn)為了紅潤。
“爽嗎?”
季云霜掀著嘴角,露出月牙般的雙眼,笑問。
“爽!”
勾鱘抬起目光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由于離得近,他連季云霜的那顆小虎牙都望的清清楚楚。
“行了,沒事兒就滾吧!別忘了把外面那甲乙丙丁弄死!”
季云霜張嘴打了個哈欠,揮手道。
“太晚了,明天再回去!”
或許是長相思的緣故,勾鱘并不想那么快離開。
說完,只見他走了出去,片刻之后,當(dāng)勾鱘再次進屋的時候,身上已是帶著點點血跡,右手四指更是滴著鮮血。
“你出身丹宗,手里應(yīng)該有不少武技吧!給我一套唄,我現(xiàn)在傍身的手段太少了,你也不想我在外面輕易就被別人弄死了吧!”
進屋之后,勾鱘隨意的坐在沙發(fā)上,直直的望著季云霜。
“沒有!”
季云霜白了勾鱘一眼,低頭繼續(xù)擺弄著勾鱘帶來的那些東西。
“那有沒有能夠控制別人的丹藥?”
勾鱘也沒在意,接著問。
“呦?野心這么快開始膨脹了?”
季云霜似乎來了些許的興趣。
“我權(quán)利大點,你能得到的好處不也更多,不是么!”
勾鱘低頭撫摸著自己光潔的手背。
“最近倒是煉了一種丹藥,說不定能達到你的目的!”
說著,只見季云霜從懷中掏出兩瓶丹藥扔了過來。
“這是什么?”
勾鱘將瓶子打開,聞了聞。
“九陽焚心丹!乃是用九種至陽草藥煉制而成,服用了此丹的人,每過七日,便會烈火焚心一次,每一次痛苦都是成倍的增長。
若是七七四十九日之后還無解藥的壓制,便會全身自焚而死!
本來當(dāng)初若不是這丹藥還沒煉制出來,便讓你服用這個的!算你小子運氣好!”
季云霜語氣溫和,似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而勾鱘卻是聽的冷汗連連。
“你……不會煉制靈丹嗎?”
勾鱘有些問道。
“會??!我有清虛鼎在手,天下間沒有多少我煉制不出來的丹藥!”
季云霜抬起玉掌,無名指輕輕抹了抹嬌唇。
“那你干嘛總是煉制這些毒丹?”
勾鱘有些疑惑。
“呵,那你知不知道老子為什么要寫道德經(jīng)?”
季云霜笑了笑。
“為什么?”
勾鱘思索了片刻,再次抬起頭問道。
“沒有為什么,因為老子他么樂意!”
季云霜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別過頭去。
“那什么……你還沒給我武技呢!”
勾鱘見季云霜再次低下頭擺弄那些東西,不由得叫了一聲。
“吶吶吶!”
或許是被勾鱘煩的無可奈何了,季云霜只得是從懷中掏出了一本書籍,扔了過來。
“袖里藏刀?”
拿著書籍?dāng)[弄了兩下,勾鱘像是撿到寶一樣,也不理會季云霜,自顧自的坐在沙發(fā)上,研究了起來。
“功以強身,技以制敵,殺人技,無以包羅萬象,動若奔雷,只在一念……”
三流武技,單論殺傷力,這是勾鱘到目前為止,見到過最強的武技,哪怕是血影爪,在殺傷力這一點上,也是有所不急。
此功法講究靜若處子,動若瘋兔,不出刀則已,出刀必見血。
全書共分為三式,銀蛇吐信,仙人指路,孔雀開屏。
銀蛇吐信指的是將匕首藏于袖口處,在敵人不備之時,凝聚內(nèi)勁以及精氣神于一點,驟然出擊,在敵人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擊殺敵人。
仙人指路則是為防止銀蛇吐信被擋下而做的延伸,以招招攻擊敵人要害的招式與敵人開始近身纏斗。
孔雀開屏,全書的核心,由自身內(nèi)勁具于匕首,頃刻間揮灑出去,匕首自身后劃過一道半圓弧度,方圓丈內(nèi),盡數(shù)被鋒利的內(nèi)勁吞噬,白光閃爍間,好似孔雀開屏一般,煞是美麗,致命的美麗。
靜靜的看完全書,勾鱘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毫不夸張的說,就這本三流武技若是傳到秦山市,怕是少不了一場腥風(fēng)血雨。
“也不知道這女魔頭手里還有多少好東西!”
勾鱘抬起頭望著忙碌的倩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刻的季云霜已經(jīng)開始拿著紙筆在桌子上寫著什么東西,估計是明天要勾鱘置辦的東西。
……
是夜
“你右手剩下的四根手指也不想要了?”
季云霜聲音溫和,但卻自有一絲陰寒的味道。
勾鱘有些尷尬的將已經(jīng)攀上某高峰的手掌拿了下來,但手臂卻還是不死心摟著女魔頭的腰肢。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女人的腰,奪命的刀。
果然,山竹說的又是一點都沒錯。
勾鱘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季云霜的后背,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在顫抖,這個東西,怎么說呢!
明明知道那是要命的東西,但就是忍不住想要在刀口上舔一舔,他很緊張,卻也很興奮。
不知道是不是長相思的緣故,此刻他真想就此沉淪在面前這具詩寫一般的肉體,然后不管不顧。
感受著面前女魔頭的殺意逐漸彌漫,勾鱘上下滾動了一下喉嚨,很想來一句,縱有疾風(fēng)起,人生不言棄。
輕輕的捏了一下女子柔若無骨的酥腰,勾鱘終于是戀戀不舍的收回了手。
“你知道嗎?”
前方幽幽傳來一道溫和的話語。
“知道什么?”
勾鱘前胸貼著她的后背,在她耳邊問。
“吾有舊友吊似卿,如今墳頭綠草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