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幫吧!兩位若是不嫌棄,不妨去我那小住幾日!”
先是對山竹吩咐了一聲,血衣旋即望向郭康二人。
“不嫌棄不嫌棄!”
郭康眼中閃過絲喜色,連忙站起身來。
一路走著,幾人都是武者,不大會兒的功夫,眾人便到了天熱幫。
“我去,血衣姑娘,這就是你的幫派?”
一路上,郭康像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好奇寶寶一般,東張西望。
“兩位,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們先隨意!山竹,帶兩位去安排住處,然后到大廳找我!”
血衣先是對二人拱了拱手,隨后轉(zhuǎn)身朝著另一邊走去。
“兩位,請!”
……
“錚!”
寬敞的大廳中,此刻已經(jīng)圍滿了人馬,任安息等人帶領(lǐng)著手下,將血衣牢牢圍在中間,卻又不敢亂動手。
“閣下到底是何人?來我天蛇幫所為何事?”
任安息眼神中充斥著忌憚的神色,她能感覺到,眼前的人絕對是先天強者。
血衣并沒有理會任安息,而是掏出了一根香煙點燃,端坐在大廳的主位上,大腿碼著二腿,眼神中不時飄過的那抹輕松寫意,都令眾人感到熟悉無比。
“住手!你們要造反不成!”
正在眾人進退兩難的時候,不遠(yuǎn)處傳來了山竹的聲音。
“山主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任安息等人見到山竹過來,連忙開口問道。
“這位是幫主的親妹妹,幫眾有事兒外出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里,由血衣小姐暫代幫主之位!”
山竹不留痕跡的瞪了眾人一眼,旋即卻是沉聲呵斥。
“幫主的妹妹?我怎么沒聽說過!幫主到底去哪了?”
涂峰依舊是不依不饒,畢竟他們是勾鱘一首提拔上來的,可以說對勾鱘是忠心耿耿。
“對!山竹你最好說清楚,否則我們是不會退去的!”
任安息和趙無等人同樣是手中緊緊握著兵器,虎視眈眈的望著山竹與血衣二人。
至于另一邊的血衣,卻是若有興趣的觀察著眾人的表情,嬌嫩的紅唇不時上揚。
“我知道諸位擔(dān)心我哥的安慰,但他確實有事兒需要離開一段時間,這段視頻你們不妨看一下?!?p> 血衣笑著打量了一眼眾人,對于他們的態(tài)度很是滿意,隨后從懷中掏出手機,扔給了幾人。
“今家門出事,我需要回一趟平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由舍妹血衣暫代幫主之位,一干人等不得阻礙……”
手機中播放的是血衣在去季云霜那里之前便已經(jīng)錄制好了的視頻,就是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發(fā)生。
“幫主!”
此刻,不管任安息等人是否情愿,卻終究還是朝著血衣拱手行禮。
“嗯!都下去吧!我累了!”
血衣點了點頭,揮手道。
接下的數(shù)日,血衣都在不停的磨煉自己的血煞掌與血影游龍兩門武技,它們倆的強大血衣已經(jīng)見識過了,自然是想要將其融會貫通。
“這么說,你以后就打算以女人的身份活下去了?”
王淵望著正修煉血煞掌的血衣,不由得好奇問道。
“這也不一定,什么時候再找到擁有極陰體的兄妹,再煉一次陰陽轉(zhuǎn)輪丹,或許能變回男身!這個我也不清楚!”
血衣收功而立,行至桌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對了,你怎么跟郭家的小子混在一起了?莫非你想找男朋友?”
王淵上下再次打量了一下體態(tài)苗條,媚骨天成的血衣。
“人家是大家族的人,結(jié)個好,或許以后有用!再說了,就算想找男朋友,也該找你,你說呢!”
血衣眉眼含笑,纖纖玉指挑起王淵的下巴。
“說真的,這次的什么天絕琉璃窟,就是你所說的大事兒?”
收起玉指,血衣臉色逐漸嚴(yán)肅。
“嗯!”
王淵點了點頭,似乎并不想在此事上多說,而血衣剛剛沒注意,此刻再次望去,卻見王淵的修為已然是后天九重巔峰了。
“幫主,外面來了兩位尼姑和那天被您打傷的人,他們此刻正在大廳中等著呢!”
正在二人閑聊間,山竹從外面跑了進來,望著被血衣一手搭在肩上的王淵,眼中先是閃過了絲冷意,隨即說道。
“告訴他們我不在!”
血衣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我已經(jīng)說過了,但他們說如果見不到你,他們是不會走的!”
山竹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小心的望著血衣。
“呵!果真是一家人,都會耍無賴的緊!”
血衣冷哼了一聲,隨后向大廳走去。
另一邊
“這可怎么辦!明雨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嗚嗚嗚……”
原先挨了血衣一巴掌的女子此刻抱著半昏迷半蘇醒的連明雨哭泣不已,姣好秀麗的小臉兒上布滿淚痕。
“師姐放心,連明雨施主是不會有事兒的,有我跟竹蘊師姐在呢!我們一定會要到解藥的!”
說話的是一位身著一襲白色衣裙的,面容帶著幾分柔弱嬌媚的女子。
至于那個名喚竹蘊的女子,卻是一直閉目端坐在椅子上,安靜無比,同樣的,她的面容也是充滿了溫柔恬靜之意,仿佛只要往她身邊一站,一切煩惱自然隨風(fēng)消散。
“咦?這不是竹青竹蘊兩位小師太嘛!你們這是?”
正在這時,門外陡然響起了一道驚奇的聲音,旋即便見郭康走了進來,只見他進門后先是朝著閉目而坐的竹蘊拱了拱手,隨后有些疑惑的望向了幾人。
“原來是郭家小三爺,我等此次前來的目的是為了解除連明雨施主身上的血煞劇毒,不知郭小哥兒可知那血練仙子此刻是否在這里?”
竹青先是望了一眼一直閉目端坐的竹蘊,隨后開口。
“在?。∥疑衔邕€見過她來著呢!或許是她不想見你們也說定!”
郭康當(dāng)真是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說什么,此話一出,大廳中的幾人不由得都皺起了眉頭。
“哼!這是何道理,人是她打傷的,她現(xiàn)在卻想著不見我們,莫非她當(dāng)真見死不救不成?”
聽到郭康的話后,那名緊緊抱著連明雨的女子頓時急了,當(dāng)下擦了擦臉上了的淚水,略帶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