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風聽到這話,嘴角的譏笑更濃了,“沈小姐不覺得你睡了這事,要負責嗎?”
“負責?”沈默語不自覺的拔高了聲音,這個男人,還真是敢想?。?!
“難不成你想抵賴?我岑南風的便宜,豈是那么容易讓人占的?我想你最好在這一天仔細想想給我答復,不然,我不保證做出點.......”
沈默語沒有想到他會突然改變主意,難道昨天他說的那些都是為了穩(wěn)住她?所以,今天這才是真是的目的?他說這一天,看來是要把她軟禁在這里?
“是不是我睡你,我想不如讓錄像來證明?我是不介意讓世人都看看岑大少是如何強迫一個受傷的女人的!”
語音剛落,岑南風的臉色黑了,“果然,你是有組織有預謀的!”
“真是笑話。我手無縛雞之力,算計你有什么好?”
不見棺材不落淚,很好。
他瞇著眼睛看了一眼沈默語,突然拿出了手機,畫面上沈默語將一包東西放進了咖啡杯子里,而后說服了嘉賜送給了他。
整個畫面清晰無比。隨后,他往后翻,畫面中,沈默語接觸到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子,男子遞給她的東西,跟她放進咖啡里的東西,是同一種。
沈默語沉默了一下,隨后抬起頭,語氣依舊強硬,“然后呢?這又能說明什么呢?不過是......”
窗外的日光越發(fā)狠毒,房間的溫度卻是一點點的冰冷下來,沈默語只覺得猶如墜入冰窖一般。
從岑南風曬出錄像到房間門被敲響,前后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原本給她東西六哲便被人按著扔進了房間。
即便是有地毯,六哲的額頭還是快速的紅了起來。
“不過是什么?沈小姐找好了借口了?若是借口跟這個人的不一致,我可不保證做出點什么!”
語氣中毀滅性的冷冽,讓她后背冷汗涔涔,若不是她一直使勁的掐著自己掌心,只怕此刻已經(jīng)崩潰。
“岑大少這是要做什么?草菅人命?屈打成招?”
“我是不介意表演給你看的。”
冰冷的語氣,猶如寒冬的呼嘯的北風,讓她不自覺打了一個冷顫。六哲更是一臉的驚恐?!澳Z你......”
“閉嘴。”六哲剛開口說話,便被岑南風打斷,“你如果想死的更快,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房間的氣氛又降低了幾分,沈默語因為他的話,身體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岑大少到底想怎么解決,你盡管開口?!?p> 岑南風有些厭惡了看了一眼地上的六哲,這才緩緩的開口:“拿了錢,有多遠滾多遠,此生不要讓我再看到你,”頓了頓,又道:“還有地上的這個?!?p> 沈默語死死的咬著唇,血腥味在口腔彌漫,半晌,她突然朝著六哲微微一笑,緩緩的將襯衣的扣子解開了一顆。
六哲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掙扎著從地上起來,“默語,你不能這樣。”
語落,岑南風一掌拍了過來,才站起來的六哲又被一巴掌拍倒在地上,而后在岑南風的吩咐下,門外進來兩人,將六哲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