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十五分,時夜所乘坐的飛機并不算平穩(wěn)的延時降落在了星雨島的一個機場上。
星雨島:此島本名并不如此,只是因不明原因島上出現了源自星域的事物,所以才后改的諧同于“星域”的星雨名稱。
而在那之后收到消息的相關機組人員也早已在此等候了。
“機上人員有沒有事情?”一名機場站內領導對一名已經下來的機組人員問道。
“除了機長,其他人應該都是沒有事情的?!?p> “啊?機長他還沒有醒嗎?”
“沒,醫(yī)生(乘客)說他那不是簡單的陷入昏迷。”
“怎么回事?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的...他們說好像快要進入雷區(qū)的時候,儀器就毫無征兆的失靈了,然后我們就在雷區(qū)里顛簸了有十幾分鐘。”
“那也不至于讓人昏迷過去吧?”
另一名女子出言疑惑的說道。
“不知道啊?!?p> “唉...一會...”
“哦對了,在那期間有一小部分的乘客說他們聽到了一個聲音?!?p> 那名機組人員突然是想到了什么的打斷道。
“嗯...一個令人難受的聲音。”
“你確定?”
“我在一旁聽他們議論的,我自己倒是沒什么感覺。”
在場的其他人隨之陷入沉默當中。
而另一邊。
在機長室的安全門外,有幾人已經在此待了不下五分鐘。
“沒人回應...”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p> “副機長...不會也出事了吧...”
“要用應急開啟手段嗎。”
“嗯...先通報一聲吧?!?p> 幾分鐘后。
“?。。。?!”
幾人來到了機長室內,而隨之映入眾人眼簾的則是一個坐在座位上且七竅都有血跡流出的男子,這頓時是引的一名女乘務放聲尖叫了起來。
“還有氣,快去通知醫(yī)務人員!”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時間,幾人漸漸的被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所占據住了心頭,這不僅是因為眼前的場景,更多的,還有想起降落時那不平穩(wěn)狀態(tài)時的后怕。
“醫(yī)...醫(yī)務人員來不了了?!蓖蝗?,另一名女乘務帶著幾分絕望語氣的甩放下了她剛接起來的電話。
其余人聞聲不解的轉過頭看向她。
“剛剛收到消息...一些乘客也開始出現了這種狀況...”
“醫(yī)療人員...根本就脫不開身啊。”
“?。吭趺磿@樣?。??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我們...我們不會也跟著有事吧。”先前那名尖叫的女乘務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幾步并充滿擔憂的說道。
幾人稍許沉默了一會。
“行了,我們現在能健全的站在這里,已經是很幸運的了。”說罷,女子將視線轉向了副機長的身上。
“所以,先合力把他弄出去吧?!?p> ……
通往航站樓的路上。
“發(fā)生什么了?!?p> 看著不斷有醫(yī)護人員從樓中跑向飛機,甚至其后還出現了幾輛救護車的情況,最早一批下飛機的時夜頓時是眉頭微皺了起來。
遠遠的觀望一會而無法得知具體情況后,他只得漸漸的將思緒拉正。
“然后呢,你接下來要怎么走?有人接你不。”
畢竟二人的目的地一樣,且這位少女似乎還是有意的在跟著自己,時夜見狀也不得不引出了這些話語。
少女并沒有做出回應,只是眉頭緊鎖的將目光集于一個地方,似乎是在忍耐著什么。
“你怎么了?!?p> 少女仍沒有做出回應,只是時夜從她逐漸放緩的腳步來看,她的狀態(tài)可能有些不大對勁。
于是時夜當即頓住了腳步并一把將少女也按停在了原地。
“說話?!?p> 他難得對人用了一次強勢的語氣。
少女聞言艱難的搖了搖頭。
“我的頭...突然很難受...”
與此同時,少女竟開始原地打起了“暈?!薄?p> 時夜見狀趕忙上手一把扶住。
“請問你們需要幫助嗎?”一旁路人見狀好心伸手問道。
“啊...可...”
“不用...我只是...太困了...”
時夜剛要開口說話,卻被懷中的少女給出言打斷了。
“明明說話都已經這么困難了,為什么還要硬撐?”
“啊...頭...好痛啊...”
少女下意識的緊扣住了時夜的手臂。
“唉...還是我去幫你叫醫(yī)生吧。”
言畢,時夜便欲將之緩緩挪向一個座椅的旁邊。
“別...”可誰知,少女依舊是一個抵觸的狀態(tài)。
“那你想怎樣。”
時夜則依舊是好脾氣的輕聲道。
“帶我...一起...去...星雨...”
“鄉(xiāng)...”
很是艱難的在說完這些話后,少女最終似乎是昏睡了過去。
“唉...”
見此情形后,時夜只得先是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隨后便一把背起了少女并拖著她的行李向出口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