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前后打量了十幾個人一番,旋即對著隱十七說道。
不選了,咱倆比劃比劃怎么樣?
隱十七一怔,不可置信的看著單雄信問道。
你要和我打?
單雄信點點頭,眼神熾熱的看著隱十七說道。
我知道你是他們這些人的頭,應(yīng)該是最厲害的吧!
隱十七轉(zhuǎn)頭看向祁風(fēng),就看到祁風(fēng)正對著自己微笑點頭。旋即微微一笑說道。
好,依你。
接著,所有人呼啦一聲散開,給兩人留下足夠的空間。
待眾人散開,單雄信也不廢話,縱身一躍一掌打向隱十七的胸口。隱十七不躲不避,如同之前一樣,微笑的看著單雄信,就在單雄信即將拍在他胸口的時候,隱十七突然在眾人眼睛底下消失了,單雄信撲了個空,身體一個踉蹌。呆呆的愣在原地。
眾人正驚奇隱十七去哪了的時候,單雄信突然感覺脖子一涼,緊接著身后傳來隱十七的聲音。
別動,你輸了。
一招!眾人用看怪物似得看著隱十七,這么厲害,單雄信在江湖上的名聲很大,武功自然很高。但是在這隱十七手中居然連一招也沒撐過去。
程咬金努力咽了口唾沫,向隱十七豎了豎大拇指,說道。
變態(tài),真變態(tài)!
剛剛還一副勝利者姿態(tài)的隱十七,聽到程咬金的話,不由臉色一黑,說道。
你才是變態(tài)。
程咬金一愣,摸了摸腦袋呵呵一笑,向隱十七抱拳道。
謝謝夸獎,我只是有點小變態(tài),你比我變態(tài)多了。
隱十七徹底無語了,幽怨的看了一眼在一旁壞笑的祁風(fēng),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曾經(jīng)聽祁風(fēng)解釋過變態(tài)是什么意思。
祁風(fēng)上前拍了拍,還在愣神的單雄信問道。
怎么樣啊單二哥,我這群手下,合不合格?
單雄信回過神來,苦澀的笑了笑,無奈說道。
厲害,十七兄弟的武功之高,實乃我生平僅見,我想也只有那號稱“大隋第一勇士”的宇文成都,才可以和十七兄弟相媲美吧。
隱十七聽到單雄信的話,轉(zhuǎn)頭說道。
他打不過我,不過他是個不錯的對手,他能和我打兩個時辰而不落下風(fēng),如果我不用匿殺之術(shù),武功應(yīng)該和他差不多!
單雄信聞言一呆。這家伙,真是夠打擊人的。
祁風(fēng)呵呵一笑,問道。
行啦,我說你小子不吹牛逼,能死是咋的?說著,祁風(fēng)環(huán)視了一周,說道。
大家都進來吧,一起討論一下下一步的應(yīng)該怎么辦。
所有人走進大廳,依次坐好之后。祁風(fēng)向徐茂公使了個眼色。徐茂公輕輕嗓子說道。
諸位,我與祁宗主之前曾經(jīng)選定了一個地方,用與咱們起義的根基。
哦,在哪里?秦叔寶問道。
徐茂公指了指北方說道。
河南瓦崗寨!
翟讓的地方?單雄信問道。
祁風(fēng)點點頭,把大長老和翟讓的關(guān)系說了出來。
翟讓是我隱宗大長老的弟子,但是前幾日我讓大長老去信,讓他把瓦崗寨讓出來,不過他沒同意。所以諸位,我決定硬來,他不給咱們就搶。
說到最后,祁風(fēng)的語氣已經(jīng)變得冰冷。
祁兄弟,那瓦崗寨我聽說過,那里的士兵,雖說是大隋朝的兵,但是其實他們都只聽翟讓的命令。史大奈說道。
祁風(fēng)搖搖頭,對眾人笑道。
不對,他們都是和翟讓一樣,之前都是土匪,只是后來被楊林招安后,才成了拿響的兵。他們這些人,沒有什么忠于誰的思想,只要翟讓死了,我相信除了幾個死黨之外,不會有太多人愿意給他陪葬。
祁風(fēng)頓了頓,接著說道。
不過,現(xiàn)在的問題是,等咱們拿下瓦崗寨之后,如何吸取各地的難民,他們才是最有可能愿意跟著咱們玩命的人。
魏征接口說道。
對,他們本就無家可歸,咱們收留他們,在給他們建造自己房屋的地方,然后分給他們土地。只要能吃飽穿暖,我相信他們不會在乎自己是不是在造反。反正已經(jīng)活不下去了,還不如破釜沉舟。那么他們就屬于保護自己的土地以及財產(chǎn),到時候如果征兵的話,應(yīng)該沒有難度。
魏征這一番話,說的眾人目瞪口呆。程咬金感嘆道。
不怕跟流氓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魏征聞言,尷尬的看了眼眾人。見到所有人正贊同的點頭看著自己,不由臉色一紅,接著說道。
另外,鼓勵農(nóng)耕開荒,開設(shè)課堂,醫(yī)館。。等,形成自己的行政體系,做到自給自足后,在慢慢圖謀發(fā)展,等待時機!
祁風(fēng)用欣賞的眼神看向魏征,拍手說道。
好,好。。兄長大才,祁某佩服。
魏征擺擺手,接著說道。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解決。
祁風(fēng)與徐茂公對視一眼,幾乎同時喊道。
“糧”
魏征點點頭,見二人能跟上自己的思路,不由越說越來勁。
對,就是糧食。如果要讓難民心甘情愿的在瓦崗寨生活,必須在來年春耕之前,有足夠的糧食供應(yīng)。只是如此大批的糧食,該去哪里找。
徐茂公聽完魏征的話,用佩服的眼神看著祁風(fēng),彎腰說道。
宗主果然厲害,原來早在半年之前,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一天。
一旁正侃侃而談的魏征,見到徐茂公的動作,心中微動,看向祁風(fēng)問道。
兄弟早有準備?有多少?
祁風(fēng)點點頭,說道。
糧食的事情你放心,待解決掉翟讓之后,糧食會分批送往瓦崗寨。至于具體有多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批糧食,前后大約花了我二十二萬銀子左右。
魏征聞言大喜,心中對于祁風(fēng)的感覺,已經(jīng)由佩服變成仰慕了。隨后對祁風(fēng)抱了抱拳,說道。
既然糧食的問題解決了,那剩下的就是建皇宮了。
祁風(fēng)一聽魏征還要建皇宮,急忙站起來,說道。
停。魏大哥您稍微等一會,您知道建皇宮得多少錢嗎?在說是咱們兄弟在一起,干嘛還要分出階級呢,有問題商量著來就是。
聽到祁風(fēng)的話,魏征愣了片刻,搖頭說道。
不,如果沒有政權(quán),那就名不正言不順,百姓也沒有依附感,不利于把握民心,所以有些錢咱們不能省。
皇帝咱們必須也要推選出來一個,而且還要在百姓之中進行造神言論,這樣才可以做到上下一心。
祁風(fēng)砸吧砸吧嘴,問道。
那建皇宮的錢,去哪兒弄?
下一刻,祁風(fēng)就感覺所有人的眼光都匯聚在了自己身上,急忙擺手說道。
不是吧,還是我出錢?諸位大哥,我還沒取媳婦呢,就剩了點老婆本,你們是不是給我留點?
魏征微微一笑,輕咳一聲說道。
咳,那個可以算咱們借的,等以后咱們兄弟坐了天下,在還給兄弟嘛。
聽到魏征這空口白話,祁風(fēng)滿臉黑線的暗罵。
你知道個屁,瓦崗寨在眾位反王當中,就是打打醬油而已。等李密來了,咱們這些人就滾蛋了,到時候老子找誰要錢?
不過這些話,祁風(fēng)當然不能說,旋即心痛的點頭說道。
好吧,先說好,這些錢算兄弟借的,到時候有了錢得先還給我。
聽到祁風(fēng)的話,秦叔寶與單雄信對視一眼,無奈一笑又搖了搖頭。單雄信調(diào)侃道。
我說祁兄弟,前幾日剛剛送出去兩百萬銀子,眉頭也沒皺一下,那份豪氣著實令哥哥佩服,如今卻當著諸位兄弟的面哭窮,這說不過去啊。
聽到這話,祁風(fēng)很沒風(fēng)度的破口大罵。
放屁,那錢不是我送的,該死的祁凌,你居然敢來老子這里打秋風(fēng)。
站在祁風(fēng)身后的金來喜一見祁風(fēng)如此激動,急忙說道。
少爺,那些錢是原來陳國的國庫,而太子殿下是陳國儲君,所以。。嘿嘿。。
祁風(fēng)翻了翻白眼,指著自己的胸口問道。
我是誰?
您是隱宗的宗主?。〗饋硐膊幻魉缘拇鸬?。
錯,我是陳國的七皇子,按照道理,那這錢屬于遺產(chǎn),所以應(yīng)該是我們兄弟一人一半才對。祁風(fēng)不滿的看了眼金來喜說道。
金來喜有些古怪的看著祁風(fēng),不由一陣蛋疼,現(xiàn)在知道自己是陳國七皇子了,知道祁凌是你兄弟了。這臉皮真他媽厚。輕咳一聲,定了定神說道。
咳,少爺。除了太子殿下拿走的那部分外,剩下的就都是少爺您的。
祁風(fēng)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喃喃說道。
倒也是。不過剛剛說了一句,祁風(fēng)就猛然改口說道。
呸呸,是什么呀!這麒麟山是我娘留給我的,和祁凌有什么關(guān)系,他只是繼子,沒有繼承權(quán)!
說著話風(fēng)一轉(zhuǎn),看向隱十七說道。
十七,你想想辦法,如何從王世充那里給少爺我搞回來一百萬兩銀子。
隱十七正在心中估算祁風(fēng)的臉皮厚度,聽到祁風(fēng)的話,急忙說道。
好好,少爺,我肯定會想辦法把屬于您的那份拿回來。
祁風(fēng)聞言臉色略緩,突然見到秦叔寶等人看自己的神色不對,急忙擺手說道。
十七啊,我就發(fā)現(xiàn)你小子真不會說話,怎么是我的那份,那些錢是少爺準備蓋皇宮用的。
隱十七嘴角扯了扯,躬身應(yīng)了一句。
是十七思慮不周!
弈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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