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得采取點措施了,不能任由他們胡作非為。”袁青白望著街道來往的車流說道。
“本來麻煩事就夠多了,看來接下來沒有休息的時間了,這事怎么也算得上B級事件了,得向上面再要些人來?!毙∏喾槐疽喳溙餅榉饷娴呐f日記本本說。
袁青白走到小青旁,把他正在翻閱的日記本合上。
“這事還得再調(diào)查一下,細節(jié)還沒有搞清楚,暫時不需要讓上面知道,除了這個吳,還有兩個人我們要注意,一個是王,還有一個是今天現(xiàn)場那個小孩,這個年紀的人不該出現(xiàn)在那里,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小青的神情從沉重轉(zhuǎn)變到驚嚇式的詫異。
“難道你是說,他和那個人有關(guān)系?”
“在調(diào)查清楚之前,什么都說不定,唯一有答案的是,接下來,每個人的日子都不會如從前一樣平靜了?!?p> 這句話說完,袁和青稍時統(tǒng)一的嘆了一口長氣,仿似了十七世紀的蒸汽機決定開始運作一般。
月光通亮湖面,淡霧不掩。
微風輕拂,士奇睜開了雙眼,“這是?宛陵湖?”
再定睛一看,湖對面的景象把還未清醒的他著實嚇了一大跳。
還是白天那顆光禿禿的桃樹,只見白貓泛著藍光站在樹頂,啃著一個心形的桃子,白貓眼里的綠光最為滲人,讓人有一種射入心的透涼感。
是的,白貓看到了士奇,他感覺自己被盯上了。雖然事實上這并不是感覺。
隨著一身貓叫,士奇從夢中驚醒,一身冷汗。
“行吧,這下確定明天該做什么了,我可再經(jīng)不起這么嚇唬了?!?p> 士奇成長了,在不知不覺中,從第一次目睹,到現(xiàn)在的各種“奇遇”。
科大實驗樓里,揚子和白貓在樓外的走廊外吃著盒飯。
“如約而至,所以,該跟我分享分享了吧,我叫柳士奇,怎么稱呼你?!?p> 揚子吞下嘴里的飯,慢騰騰的又喝了口奶茶?!拔医袚P子,你的好奇心果然沒讓我失望,跟我來吧?!闭f完站了起來,打開了旁邊實驗室的大門。
“專業(yè)的術(shù)語我就不說了,總結(jié)一下,桃子里有超出其本身該含有的植物毒素量,足以毒死吃完一個桃子的成年人,根據(jù)報導桃樹下尸體的樣子,可以推測出此人是吃這棵桃樹的桃子致死?!睋P子一邊領(lǐng)著士奇往內(nèi)室走,一邊說著。
“所以,這種毒素可能是人為注射么?還有桃樹為什么會禿呢?”明顯揚子的介紹沒有解開士奇的疑問。
揚子微揚起嘴角,“問到點子上了,這種毒素只能由植物自身合成,即使提取出來再注射,也不能融入被注射物的基因里,所以,可以排除人為注射的可能性,至于桃樹為什么會禿,恐怕就得問監(jiān)控了。”
“照這個道理,這又是一樁靈異事件?和上次的操場一樣?所以靈異事件的背后一定還有人在操作,至于是誰敢這么干,就得再發(fā)揮我們的想象力了?!绷科孢€是很自然的把這件事和之前的事情聯(lián)系到一起。
“和上次的事情?這是你的預感還是推理?畢竟已經(jīng)過去這么長時間了,你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了,不管怎么樣,我交了你這個朋友了,再自我介紹一遍,我叫揚子,這,就是我的家。有什么事就來這里找我吧?!卑棕堃矐?yīng)和著的喵了一聲,讓士奇想起了夢里的場景,不禁打了個冷顫,不知怎么的,士奇暫時想離開這個地方。
“那就到這里吧,我還有點事,我還會來找你的,如果這件事情有什么進展的話,聯(lián)系我,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要見面的話,就那個操場吧?!笔科嬲f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