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是計較也是賭博
說著“唰”從腰側(cè)拔出一把軟劍,手中運氣抬手把軟劍打向摔在地上的薄思。
薄思快速的一個驢打滾避開,“?!避泟Σ暹M了薄思原來躺著的地板上深一寸。
薄思滾到遠處坐了起來旁邊有張木椅他將手臂搭了上去。眼眸看了一眼軟劍唇角勾去似笑非笑的弧度,抬眸看向墨衍御幾分無辜:“王爺對我撒什么氣?你家王妃要喝酒,我不過陪幾杯罷了。中間連她手指頭都不曾碰過?!?p> “哼,那便最好!”墨衍御冷笑了一聲。
“吵什么!我不過是在府里待悶了,出來透個氣順帶喝了些酒怎么了?”樂小純?nèi)嗔巳嗵栄ú荒蜔┑馈?p> “樂小純,從云藥山回時本王說過什么?”墨衍御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人拽了起來。另一只手猛的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仰視著自己。
“呵!”樂小純譏笑了一聲。
“婦道?狗日的東西……你個封建玩意,還女人除了生孩子還能干什么?……呵真好笑……你他娘聽了得從棺材里蹦出來。”
“你……”墨衍御唇張了張一時語塞,眼睛瞪大又收回,最后微瞇著盯她。
“你什么你?自己三妻四妾出門左擁右抱,還不許我花天酒地了?別說我沒干什么,就是干了怎么樣?你不守我的三從四德夫則,還妄想我守你的夫令超天婦道?什么玩意?有本事你休了我。”
“樂小純……”墨衍御臉唰的黑透了,抓她胳膊的手和捏下巴的手同時用力。
“如今誰不三妻四妾,本王算少了。誰敢碰本王的人?本王滅他滿門。休書沒有,喪偶隨時奉陪!”
“??!”樂小純胳膊和下巴疼得嬌喘出聲,忍不住掙扎起來:“疼死了。想喪偶給個痛快,誰怕!從始至終這條命都不過巧合,要就拿去!我真是受夠了,你和我的關(guān)系不過一層窗戶紙罷了一捅就破,何必天天裝深情?你不累,我心累了!”
一層窗戶紙?一捅就破?墨衍御咬牙切齒,心頭火起猛得把人甩開,大步上前拔了地上的劍。
樂小純往旁邊踉蹌了兩步摔倒在地。
墨衍御拿劍指著她,眼神兇狠語氣冰冷:“再說一遍……”
“呵呵……不過是一層窗戶紙……不用捅雨稍微大點也就糊了?!睒沸〖冞呎f邊踉蹌的站了起來,有些醉得腳底發(fā)虛身體一晃一晃的。
“閉嘴!”墨衍御手死死捏緊劍柄青筋暴起,牙齒打顫。她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棋子,不聽話就毀了她。
“怎么樣?劍都舉起來了還裝下不去手嗎?他人傷我辱我也不過小懲,我不過可有可無裝什么舍不得?你倒是下手???”
樂小純已經(jīng)有些不能自己了,自己干什么理智已經(jīng)管不著了。是計較曾經(jīng),也是賭自己的分量。
墨衍御死死握著劍,耳邊都是她嘴里的裝,可有可無。劍尖開始細微的顫抖,不過一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罷了,他何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何時如此隱忍過。
“呵也不過如此,薄思來我們接著喝……”樂小純譏笑了一聲向薄思招手。
墨衍御猛的大步上前,劍刺了過去。
“不……”一聲尖叫金雪蓮撲了過去死死握住了劍。劍兩側(cè)鋒利的刃剎那割破她的皮膚,鮮紅的血從手掌中流出嘀嗒砸在木質(zhì)棕色的地板上。
在墨衍御進來時她就停了手上的事,站在旁邊降低存在感,畢竟人是她帶出來的。只是他的劍指向她的那一刻她便不能冷靜了,頭腦里不斷閃過劍進了她的胸口鮮血染紅了大地,她卻無能為力連哭都做不到的畫面。
“你為什么要這樣?你已經(jīng)刺死過她一次了,還要在刺第二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