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默的腳慢慢好轉(zhuǎn),終于不用每天窩在屋子里了,但是,顧麒為了防止她作死,又把自己給崴了,在腳徹底好之前,明令禁止她出去。
“我腳好了,我要出去。”許思默對此十分有怨言,跟在顧麒后面吵吵。
“可以,打敗我?!鳖欦杼裘?。
……
打個屁,許思默盤腿坐在椅子上,抱著一盤瓜子嗑著玩。
“少爺,夏少爺來了。”劉叔進門說道。
“請他進來吧!”
“少夫人腳這是好了?!毕男辖芤贿M門就調(diào)侃。
許思默眼皮都沒抬,這欠抽的語氣跟她一位故人很像。
“有事?!鳖欦钁械猛踹叮_口就直奔主題。
“前段時間少夫人一打,名動京城,大家都想見見,在帝京酒店舉行晚會,托我來送請柬。”夏邢杰從懷里掏出兩張請柬,放在桌子上。
“不去?!鳖欦杩炊紱]看就拒絕了。
“別急,這不是邀請你的,這是邀請少夫人和她身邊的丫鬟的,不過可以帶家屬,你看人家?guī)Р粠??!?p> 顧麒抬頭,蹙眉看向夏邢杰。
許思默從椅子上撲起來,拿起桌上的請柬,眼里劃過一抹異色,“去!明天我和木木一定到場,夏門主,那就明天見嘍。”許思默眨眨眼。
“行,那就明天見?!毕男辖軗]揮手,開門離去。
許思默手指在請柬凸起的地方拂過,還真是有意思。
“無生門的請柬?!鳖欦枰豢幢阒?。
無生門是三百年多前出現(xiàn)在靖朝的一個神秘組織,隸屬于皇家掌控,但自八十年前靖朝最后一位皇帝廢除皇位,學(xué)外國設(shè)立總統(tǒng),并將總統(tǒng)之位傳給當(dāng)時的宰相,自此夏家便消失于人前,無生門也就在未出現(xiàn)。
“夏邢杰是夏朝嫡系?”
“嗯!也是如今無生門的掌權(quán)人?!比缃袼H自送來請柬,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有一種情況下無生門可以送請柬?!?p> 許思默想起自己當(dāng)年威脅無生門創(chuàng)始人,非要她給自己一個職位,也就是隱藏的無生門掌權(quán)人,暗雪當(dāng)時給了她一枚玉佩,憑借玉佩可以指揮無生門。
那枚玉佩她記得隨手扔在冥界了,這么多年了,看來是有人拿出了那枚玉佩。
許思默舔了舔自己的牙齒,嘴角揚起一抹誘人的笑意,“顧大叔,這下真好玩了?!?p> “我跟你一起去?!?p> “那是當(dāng)然,我受傷了,還要拜托你幫我打架呢。”許思默笑道。
顧麒無奈,這丫頭,還真是……
木木看著許思默給她的請柬,卻沒有半分興趣,不知道對方是誰,她可不想去找死。
“你別作死了,老老實實待著吧!”木木順手就要撕請柬。
許思默趕忙攔住,“那可不行,我還要看看是誰給我們發(fā)請柬呢。”許思默能感覺出請柬上的陰氣,看樣子應(yīng)該是冥界的人,就是不知道是誰了。
“那你有懷疑的人嗎?”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去干什么。
許思默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是冥界的人,我們就去看看吧!或許是許久未見的故人呢?!?p> “罷了,那就去看看吧!我倒是想看看,誰會邀請我?!彼胍惶朔彩?,做著不引人注目的丫鬟,卻還有人給她送請柬,有趣至極。
窗外的樹在烈日的烘烤下萎靡不振,連葉子也沒了往日的綠意。
劉叔站在樹下,除著樹上的蟲子。
夏邢杰回到家中,沙發(fā)上的躺著的人抬眼看向他。
“送到了?”一開口便是無盡的魅惑,比起許思默更是有增無減,任誰聽了也把持不住。
“送到了,希望你也只是好友相見,別讓我難辦?!毕男辖茏谏嘲l(fā)上,翹起二郎腿。
“自然,我們只是多年不見,敘敘舊而已,我怎會動手?!迸涌粗约旱闹讣祝t的似乎是被血染過。
“沒想到我們無生門的暗門主,居然會是一只鬼?!毕男辖艿沽艘槐t酒,遞給女子。
女子接過飲了一口,便放下了,“這么多年了,還是喝不慣。”
“不喝酒的鬼,怎么勾引男人呢。”夏邢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好酒?。】上廊瞬幌矚g。”
女子翻了個身,趴在沙發(fā)上,本就松垮的衣服都快要掉下來了,較好的軀體若隱若現(xiàn),叫人欲罷不能,女子撐著腦袋看著夏邢杰,“美人雖美,可惜有人不感興趣?!?p> 夏邢杰彎腰,抬起女子的下巴,“可別忘了答應(yīng)我的事啊!美人?!?p> “那個人我已經(jīng)找到,我要的人希望你也快點?!?p> “人在哪?”夏邢杰手指使勁,女子下巴瞬間出現(xiàn)紅印。
緊閉的大門忽然打開,一陣陰風(fēng)吹過。
“主人,請柬已送到。”面目猙獰的小鬼躬身說道。
“下去吧!”女子打開夏邢杰的手,“那個人,不是你一個凡人可以接近的?!?p> “那又如何?!毕男辖苣抗庥行┆b獰,顯然那人和他之間有些仇怨。
女子身影一晃,人已經(jīng)在樓上了,“凡人??!何苦呢?!?p> 這世間,總是有人,要執(zhí)著于得不到的,他們把這,稱之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