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哥,那個家伙回來了!”
當(dāng)吳召抱著女兒,拉拽著那頭碩鼠下山時,正在滅鼠潮的那些御靈軍中,有人觀察到吳召的身形,不由說道。
正在揮舞著血鐮的爆裂機車手李旭瞟了吳召一眼,哼聲道:“不要去管別人,他并非御靈軍,沒有責(zé)任,也沒有義務(wù)保護民眾。幫是情分,不幫,那是本分。就當(dāng)不曾認(rèn)識這樣一號人就是?!?p> “我就是有些氣不過,那王老頭把那家伙吹上天,結(jié)果這家伙一有事就往后縮,簡直就是沒卵,不是男人!”
“二狗哥,你要是有力氣,就多滅殺點老鼠。特么的,這惡心的東西簡直殺不完啊!援軍何時才能到?還有,那邊三個家伙還在妖變當(dāng)中,希望不會再出什么妖蛾子吧!”
……
車隊中,有人看到吳召抱著女兒回來,不由愕然道:“那家伙不是跑了嗎?怎么又回來了?不會又碰上什么厲害東西了吧!”
“或許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吧!”
“也可能是覺得一個人在荒郊野外更無法生存?!?p> “誒!那家伙的身后,好像還拉著什么東西!”
……
此時,吳召又將女兒放到脖頸上,讓她騎著。
洛小仙雙手抱著吳召的額頭,身子趴伏在他的腦袋上,低聲問他道:“爹爹,要仙仙幫忙嗎?”
“小寶貝準(zhǔn)備怎么幫爹爹呢?”吳召好奇道。
“唔……只要仙仙露出敲兇的樣子,它們肯定會害怕的?!?p> 吳召聞言不由愕然,末了道:“你那是放出身上的威勢吧!這個倒是可以有??墒?,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嗎?”
“嗯,應(yīng)該不會吧!”
顯然,小家伙也對這個也不敢確定。
吳召想了想,便搖頭道:“算了,保險起見,咱們還是低調(diào)一些吧!而且,要是能夠借機將這些老鼠消滅掉,也算為民除害了。”
“那,那好吧!爹爹加油!仙仙給你放BGM……”
“又放?別放那首《包青天》?。 ?p> “嗯嗯,仙仙這次給爹爹換一首,這個怎么樣?”
也不見她有什么動作,吳召兜里的手機直接就到了她的手里,然后放了首純音樂。吳召聽了一會,便道:“這是什么歌?”
“嗯,名叫《神的憤怒》!”
“沒聽過,不過貌似還不錯!寶貝,我們上了!”
“嗯,爹爹加油!”
吳召微微低伏著身子,拉著那只碩鼠,駝著洛小仙,在背景音樂的點綴下,朝著山下一路沖了下去。
突然間出現(xiàn)在的音樂,那些正在戰(zhàn)斗中的御靈軍為之一愣。
結(jié)果便見吳召拉著一個血肉模糊的東西,帶著女兒沖入鼠潮,數(shù)十支水箭在他身邊飛舞旋轉(zhuǎn),所過之處,那些老鼠紛紛被水箭穿身。
雖然吳召的水箭原本殺傷害不行,但是經(jīng)過這些天的練習(xí),射殺這些小老鼠,卻是沒有什么問題。
此時的吳召,就像是個會魔法的魔法師,數(shù)十支透明的水箭在他腳邊貼地飛舞旋轉(zhuǎn),帶著利刃劃破空氣的‘咻咻’聲,所過之處,各種鼠類不是被擊飛,便是被穿破身子,鮮血頓時四處揮灑。
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有些發(fā)愣,也有些不解。
似乎沒有想到,他居然有此本事!
更加沒有想到的是,明明有此本事,之前為何要跑?
還有,剛才他拉回來的那個血肉模糊的東西,又是什么?
而那幾個御靈軍看到這場面,終于確認(rèn)了一個事實——他果然是個御靈者!
因為只有御靈者,才可能擁有這樣的本事。
總不能,他真的是個魔法師吧!
而且,他們都隱隱覺得,他這個御靈者的實力,可能比他們這些御靈軍還要強。因為他們也是御靈者,但卻沒有這樣的能力。
他們的能力現(xiàn)在還比較單一,只能釋放出妖靈來戰(zhàn)斗,還沒有衍生出其他能力。
這種御使水箭的能力,在他們看來,就是妖靈衍生出的能力。
比如他們的老大,爆裂機車手李旭,他的能力就是速度,那一對血鐮揮舞起來時,就剩一片殘影,速度瞬間爆增數(shù)倍。
然而,和這家伙一比,頓時就顯得有些Low了。
李旭看到這個情況的時候,也是雙眉微蹙,而后更加賣力地控制著他的妖靈螳螂,奮力地?fù)]舞起他的那對血鐮來。
一邊暗自咬牙:不能忍?。【尤槐贿@家伙在自己面前裝逼!
也不知是因為緊張氣氛的刺激還是怎的,在這種精神高度集中的情況下,吳召對水箭的控制,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
對水箭控制的數(shù)量,也在不斷增加著,從一開始的三十幾支,漸漸增加到四十幾支,最后甚至達到五十幾支。
這種爆發(fā)式的增長,讓吳召的精神逾發(fā)感到亢奮,幾乎進入無人之境……他的眼里這個時候只剩下那些殺之不完的老鼠了。
看到這個情況,那位爆裂機車手李旭很果斷地說道:“大家配合他,鼠潮快要退去了!”
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已經(jīng)有零星的一些老鼠離開大部分,朝公路兩邊的草叢跑去了。不過這些老鼠是比較精明的,還是比較怕死的。
對目前的他們而言,確實是一個比較不錯的信號。
然后便見那些御靈軍們御使著妖靈,將地上的鼠潮掃向吳召,然后紛紛被圍在吳召周身的水箭穿成老鼠篩子。
當(dāng)吳召一輛一輛卡車掃過去之后,滿地都是老鼠的尸體,還隱隱散發(fā)著縷縷刺鼻的血腥味,令人聞之欲嘔,見之頭皮發(fā)麻。
而卡車上的那些民眾,此時已經(jīng)將吳召當(dāng)成了天神下凡一般。
甚至這個時候,吳召還能控制一支水箭,將一只準(zhǔn)備跳進一個小姐姐懷里的小老鼠給刺了個對穿,解了那位小姐姐之危。
當(dāng)鼠潮退去,吳召從這無人之境中回過神來時,突然一陣疲憊襲來,讓他的身子不由自主晃了晃,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
當(dāng)吳召看著滿地死老鼠的時候,就覺得這場面有些惡心,怕老鼠的人看到這場面,肯定會吐出來。
不說別人,就是吳召自己看到這畫面的時候,都有些想吐。
之前他用石塊把那只碩鼠砸個稀爛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惡心感,但是現(xiàn)在,他覺得需要讓自己的胃放松一下。
所以,他直接跑到了河邊,開始吹起了河風(fēng),順便看看風(fēng)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