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著登記的小冊子,無心總覺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可一時半會兒又看不出個所以然,只好作罷。
“大叔,您為何不離開這里呢?”無心見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線索隨口問道。
無心的無心之言卻說道了男人的痛處,男人摸了一把眼淚,“妻兒都死了,我一個人走了又有什么意思,本想隨他們?nèi)チ?,可是還沒抓到兇手,我不甘心。”
“大叔,您節(jié)哀,我們一定會找出兇手的?!?p> “唉,我當仵作快二十年了,頭一回碰到這樣的事,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傷口,怕是妖物所為,你們可得小心?!?p> “......”,即便是妖物也做不到不留傷口啊,無心在心里默默的說道。
“大叔,您先忙,我們到別處瞧瞧,你這登記冊我拿回去看?!?p> 無心剛要出門就被仵作叫住,“我突然想起個事來,也許只是個巧合,但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和你們說。”
“沒事,您說?!?p> “我妻兒出事那晚我和朋友去喝酒了,后來與我在一起喝酒和朋友相繼都出事了,所以我想兇手在同一個地方只殺一次人,我人微言輕,說出來也沒人信?!?p> 仵作的話使無心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大叔,這個消息太重要了,太感謝您了?!?p> “有用就好?!甭犃藷o心的話仵作很高興。
無心和司羽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客棧。
剛進門無心就說道,“前輩,我敢確定幕后人在同一個地方只會殺一次人?!?p> 說完無心才發(fā)現(xiàn)屋中多了許多人,有五人是白虎殿弟子的裝扮,他們還押著兩個人。
站在寒楓身邊的那個男子,年紀看起來與寒楓差不多,也是一身白袍,與寒楓的溫和厚實不同,男子渾身透著一股精明與嚴肅,想來這人便是寒楓的師弟了。
無心上前,“無心見過前輩。”
“司羽見過前輩?!?p> “你也是天境山的?”這話是寒星對司羽說的。
“是正?!?p> “你的天賦倒是不錯?!?p> “師弟,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天境的?”寒楓沒想到自家?guī)煹芤粊砭筒碌綗o心是天境山的人。
“師祖?zhèn)餍排c我說碧落的主人來到富安郡了?!?p> “原來如此,師祖她老人家太偏心了?!?p> 司羽無奈的扶額,這寒楓是在爭寵嗎?
“剛剛司羽小友說的正是我們調(diào)查的結(jié)果?!焙窃捓镌捦舛际菍λ居鸬馁澷p。
“不瞞前輩,這是我?guī)熋玫贸龅慕Y(jié)論?!?p> 寒星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看著無心的眼神閃過一瞬的懷疑了。
不過還是被無心捕捉到了,心中郁悶,自己在寒星眼里就這么差勁嗎?
這時一名白虎殿弟子抱拳對無心說道,“無心姑娘,我為早上對你的懷疑感到報歉,我這就去安排?!闭f罷,又叫了幾個人就離開了。
“你和我說說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事的?”
“直覺?!?p> “直覺?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