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姑娘給哥哥笑一個
“哇喔,這就是我們要坐的直升飛機(jī)嗎?簡直不要太炫酷!”舞清清滿眼小心心雙手抱住臉蛋一臉花癡地看著眼前的大飛機(jī)。
“笨啊,這是雙旋翼運輸機(jī)!載你?殺雞焉用牛刀?!?p> 任健一指頭點到了舞清清頭上。
“嗷!好疼,任健你能不能輕點?溫柔點?”
“能啊,叫聲哥哥來聽聽?”
“想得美!小賤賤!”
“你個死丫頭……”
兩個人的吵吵鬧鬧在其他人眼中卻是不折不扣的打情罵俏,王卅川像條泥鰍一樣滑到兩人中間用身體將二人分開:“別吵別吵啊,都是一條船,不,一架機(jī)上的人么?!?p> “一家雞?”何楚駟跳出來煞風(fēng)景。
“邊兒去,哪都有你!”王卅川丟給何楚駟一個大大的白眼球。
一行人來到搭載他們的直升機(jī)前的時候,看到不遠(yuǎn)處還走過來四個人,三個男的,一個女的。當(dāng)看到那個女孩的時候,任健不悅地皺了皺眉,并且立即轉(zhuǎn)身藏到了個頭和他相當(dāng)?shù)暮纬啽澈蟆5沁@個微小的舉動誰都沒有注意到。那四個人走過來,為首的女孩首先向舞清清身邊的幾個大男孩打招呼,等她看到舞清清的時候眼神里明顯閃過一絲嫉妒。任健一個健步跳上了直升機(jī),舞清清他們也只好禮貌地回應(yīng)了一下便轉(zhuǎn)身上樓飛機(jī)。隨后那四個人也上來了。
“怎么這么黑???可不可以開燈?”那女孩一上來就嚷嚷。
“抱歉同學(xué),這可不是民航頭等艙?!苯叹毞鲋撻T跳了上來,“給你們講一下本次野外探險的要求:1。抵達(dá)目的的前的再次緊急輔導(dǎo);2。臨行前有十二小時放松時間;3。一切按照組織方要求履行任務(wù);4?;貋頃r沒人撰寫一篇調(diào)研報告;5。服裝、生存裝備自備。都聽清楚了嗎?”
“清楚了?!贝蠹耶惪谕暤卣f。
不知道為什么,任健從上飛機(jī)后并沒有搶著和舞清清坐在一起,而是自行坐到了靠近機(jī)尾的角落,何楚駟就忙不迭地坐到了舞清清身邊。舞清清憂傷地看著自己漂亮的大裙子發(fā)愁,并沒有注意到機(jī)艙里的氛圍。這時候教練拍拍手:“那么都先把自己帶的食品、酒水、香煙、打火機(jī)全部交出來吧。”
大家一聽紛紛打開背包,教練揮揮手,一名工作人員走上來挨個翻騰隊員的行李,講里面的食物、香煙、打火機(jī)什么的統(tǒng)統(tǒng)拿走。任健早已把包丟了出來,工作人員在里面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就把包給他丟還回去。輪到舞清清的時候,舞清清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工作人員,只見工作人員從里面掏出來了一大堆零食,什么烤腸、薯片、爆米花,炸雞、瓜子、豆腐干,酸奶、可樂、礦泉水……舞清清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朵根兒了!
“清清,你怎么帶這么多零食?你不是不吃零食嗎?”朱旭穎傻乎乎地問。
“切,中看不中用的吃貨!”那個女生用鼻子嗤笑了舞清清一聲。
“其實我也不知道啊,都是肖肖幫我裝的。”舞清清連忙解。
“咦?這是什么?”工作人員翻出來一個包裹地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小包裹。舞清清搖搖頭:“不知道……”
“不是吧?是不是你的東西?怎么里面放了什么都不知道?”王卅川驚訝地問。
“打開看看再說?!庇腥私ㄗh。
只見工作人員快速打開,里面啪嗒掉出來一件黑色的性感比基尼!而且在工作人員手里還拎著一條超級誘惑的黑色小內(nèi)內(nèi)!
“不是吧?你是去探險還是去度假?連這個都帶?”王卅川撿起地上的比基尼晃了晃。
舞清清瞬間懵轟:“衛(wèi)肖肖!回去我饒不了你!”說著便一把搶了過來,藏在背后。
“得了吧別裝了!看似一副清純無害樣,實際就是個綠茶而已!”那女的又是一頓譏笑。
“你給我閉嘴!”機(jī)尾處傳來任健危險的警告聲。那女的一聽立即閉嘴,緊張地抬頭向機(jī)尾望了望,可惜光線太暗看不清臉。她只好癟癟嘴收了聲。
“好了檢查完畢,請大家坐好,系好安全帶,準(zhǔn)備出發(fā)!”教練適時打斷他們的爭吵。要知道能參加這次實踐的這十個人,個個來頭不小,教練哪個也不想得罪。
舞清清因為比基尼一事一路心情都不好,還好路上有王卅川他們幾個不斷給她講笑話替她解悶兒。直升機(jī)不似民航那么穩(wěn)、快,很快舞清清就暈機(jī)了。一張小臉慘白慘白,不一會便開始嘔吐。教練無奈地?fù)u搖頭:“小姑娘,你這個體質(zhì)怎么撐得下去?我看要不你還是不要去了吧?恐怕到時候你根本撐不下去?!逼渌艘捕挤浅?dān)憂地看著她,舞清清搖搖頭:“不用了,我只是暫時不舒服,一會就好了?!蔽枨迩逄撊醯乜吭诤纬啈牙镉袣鉄o力地回答。坐在角落里的任健雖然沒有上前安撫,但是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有松開,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舞清清這邊。
教練無奈地?fù)u搖頭,帶上耳麥開始為大家講解本次實踐所必須的基本知識。雖然大家都很擔(dān)心舞清清,但是看舞清清逐漸清晰的眼神,大家知道她最嚴(yán)重的時候過去了便都稍微安下心來聽講解。舞清清雖然渾身無力卻依然聚精會神地聽著,沒有錯過教練所說的每一個字。任健看著舞清清的眼睛讀著她的心,滿眼都是贊許與疼愛。
三個小時之后直升機(jī)降落了,舞清清在何楚駟地攙扶下下了飛機(jī)。還沒等他們站穩(wěn),一輛商務(wù)車就停在了眼前,教練招呼他們上車之后,便揮手告別:“祝你們好運,回來再見!”大家還沒搞清楚狀況車子就開動了,看著車窗外閃過的林立高樓,舞清清滿心疑惑:“這不會就是野外探險的目的地吧?”就在這時,她覺察到了來自身后一抹目光,于是轉(zhuǎn)身看去,任健不知什么時候頭上多了一頂鴨舌帽,還把墨鏡戴上了,甚至更夸張的是他居然把口罩也捂上了!何楚駟發(fā)現(xiàn)舞清清神情不對勁也回頭去看:“不會吧?大熱天的你不怕長痱子?”“要你管?!比谓±浔幕貞?。坐在前排的齊志峰和朱旭穎聽到爭吵聲也回頭看,一旁的王卅川卻早早地就發(fā)現(xiàn)了任健的不正常于是喊道:“哎哎哎,都看什么看?老鐵過敏了不行???都正常點啊,正常點?!?p> “過敏?對什么過敏?”朱旭穎傻乎乎地推了推眼鏡問。
“特殊物種!”王卅川神秘兮兮地回答。說完眼睛卻不由地瞟向了車廂最前面的位置。
隔著墨鏡大家都感覺到了任健渾身升起的殺氣,齊志峰聳聳肩:“大腕就是不一樣,行為都特么地比正常人古怪。來秀才,咱倆好好嘮嘮,你覺得這次會在哪呢?”齊志峰纏著朱旭穎猜度此次行程去了之后,舞清清便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何楚駟聊了起來。一下飛機(jī)舞清清就好了很多,上車之后漸漸恢復(fù)過來了,便掏出小鏡子整理了一下妝容。何楚駟在一旁看著傻笑道:“清清你真的太美了,剛剛這么一折騰,雖說頭發(fā)亂了一點,可是更有韻味了。真像是畫里走出來的美人一樣?!蔽枨迩逍邼匾бТ绞掌痃R子笑道:“你一向都這么會哄女孩子開心嗎?”
“那倒沒有,我從來不哄女孩開心。以前都是女孩追我的?!焙纬営悬c慌亂也有點驕傲。
“是噢,你那么引人注目,喜歡你的女孩子一定很多。”
“清清你別介意,以后除了你,我不會再和其他女孩子有任何交集的?!?p> “別別別,你誤會了我就實話實說。”
任健把兩人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心里憤憤道:“舞清清,以后不準(zhǔn)在其他男人面前化妝!”
一小時后車子在一處酒店前停了下來,車上的人陸續(xù)下車,接待馬上上前殷勤地指路。同行的那個女孩把背包往侍者手中一扔,揉著脖子輕車熟路地走在接待前面:“哎喲,累死本大小姐了,這一路,要不是為了見到他我才不受這個罪!我房間在哪?”
“章小姐,您的房間還在老地方,請這邊走?!笔陶唿c頭哈腰地急忙追上來。
不用說,這位大小姐肯定是這里的??土?,舞清清進(jìn)門的時候就看到了服務(wù)臺前懸掛的五顆星,心里頓時驚呆了:“我天,五星級酒店!這的花多少錢?我的娘,任健回去不會跟我算總賬吧?要是真算起來,姑娘我這一年全特么給他打工了!”想著想著,舞清清臉上流露出了愁苦的表情。就在這時,一不留神她的胳膊被人一拽隨機(jī)直接躲開了隊伍轉(zhuǎn)回服務(wù)臺:“干嘛啊你!”舞清清不滿地叫了一聲。
“別吵吵,當(dāng)心他們聽見。”任健趕緊捂住她的嘴。隨即掏出一張卡丟給前臺,“老地方?!鼻芭_立即招呼來侍者接過二人的行李從另一邊乘電梯上了樓。
“哇喔,你們都有老地方?這地方要不是掛著牌子我還以為是你們家呢!怎么常來?。俊边@話一問出,舞清清就后悔了,覺得自己特白癡。這什么地方?朝江市好不好?著名休閑度假城市,這些有錢人哪個不是經(jīng)常來度假?任健已經(jīng)讀懂了舞清清的心事,輕輕翹了翹嘴角。一旁的侍者開口了:“任先生是我們這里的至尊VIP客人,這部電梯也是直達(dá)任先生住所的直梯?!?p> 舞清清臉上已經(jīng)不能用驚愕來形容了,瞬間她明白了什么叫頭發(fā)長見識短??磥磉@個任健不是一般的多金啊,他簡直是屌炸天了!舞清清心里突然就冒出這么個詞。任健卻很不高興的皺了皺眉,他不明白這小姑娘怎么會有這么多奇奇怪怪地想法。到了最頂層,電梯停了下來,舞清清很機(jī)械地被任健牽著手走向房門,準(zhǔn)確的說,那門比舞清清家小區(qū)單元門都大!太特么華麗了,舞清清懷疑門把手是純金的,兩名身穿歐式宮廷制服的侍者一左一右為他們開了門,任健轉(zhuǎn)身接過行李對侍者說:“各位辛苦了,我們累了需要休息,午餐還是老樣子,一點準(zhǔn)時送上來?!闭f完就帶著舞清清進(jìn)了門。
“好的任先生,請您放心。祝二位過得愉快!”說完門就被關(guān)好了。舞清清清楚地看到任健在接行李的同時把一大把鈔票塞進(jìn)了送他們上來的侍者手中,開門的兩位和那行李的眼神迅速交流極為流暢,看來做大酒店的應(yīng)侍生也不錯,小費都這么豐厚。
舞清清進(jìn)來之后才發(fā)
現(xiàn)自己如今是和任健同處一室了:“我住哪里?”
“就這里。”
“和你一起?”
“不然呢?”
“我沒有房間嗎?”
“你付過費了?”
“那倒沒有,可是是你拉著我來的,況且我不知道一個實踐需要這么多錢,早知道就不來了。”舞清清還在抱怨。
“想免費住也不是不可以。”任健擋在舞清清面前。
“真的?向?qū)W校提出申請嗎?”舞清清滿眼期待。
“切,虧你想得出來?!比谓『苊黠@在鄙視這個沒有見識的小丫頭。
“那怎么辦?”
“不如”任健一下子想到了剛才舞清清和何楚駟在車上那種“曖昧”的表現(xiàn),心里頓時萌生了一個想法“叫聲哥哥,給哥哥笑一個?”
任健說著,就彎腰俯首,抬起一只手輕輕籠罩在舞清清的頭發(fā)上,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舞清清懵懂的大眼睛。舞清清被籠罩在任健龐大的陰影里,心里說不出的緊張、慌亂。
盈水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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