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重歸于好
舞清清驚叫著在那個人的環(huán)抱中轉(zhuǎn)過身去,來人正彎下腰低頭認真地看著自己。
那么深邃的眼睛,那么憂郁的眼神,那么玩世不恭的笑容,那么完美無瑕的臉龐,那么熟悉的身影,除了沉睡在記憶中日思夜想的他,還能有誰?
舞清清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怎么會是你?”
“怎么不會是我?哭什么?哭了就不漂亮了。”輕輕地吻去舞清清臉龐的淚珠,把她的小腦袋按到胸膛,任健覺得自己的心里一陣絞痛。
“怎么去了那么久?”舞清清完全忘了自己對任健的怨恨,此時此刻內(nèi)心無助的依戀全部化為心靈深處的委屈統(tǒng)統(tǒng)倒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沒有處理好那些瑣事,害你傷心了,對不起清清,對不起。”任健附在舞清清耳畔低聲呢喃,輕輕拍著舞清清的后背哄著她。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都不跟我說一聲就走?”舞清清委屈地抽噎著問。
“你都不肯接電話,怎么解釋呢?好了好了,我們回家,我給你好好解釋好不好?”任健有點無奈地微笑著。
“不回!那不是我家!”舞清清倔強地說。
“不是你家是誰家?家里家外到處是你的痕跡,怎么會不是你家?”
“回去了就沒有聽你解釋的機會了。”舞清清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讓人羞羞的事情來了。
“亂想什么?你這個小腦袋瓜一天到晚想的事情太復雜,以后只管吃好喝好睡好玩好就好,什么都不要想了,一切交給我。放心,我已經(jīng)狠狠地收拾了任安安,保證以后她再也不敢嘴賤了。今晚我們先回咱們家,明天帶你回去見公婆好不好?”任健捧著舞清清的小臉目光灼灼地問。
不知道為什么,舞清清在腦海里已經(jīng)勾勒出了一千種拒絕和任健交往的場景了,可是等他真的來到自己面前,舞清清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只想好好跟他說說話,聽聽他的真心話。
“好吧。”
“太好了,回家咯?!比谓∫话汛驒M抱起舞清清就往步行街里走。
“放我下來!太招搖了!”舞清清氣急敗壞地捶打著任健。
“就要招搖,要不然,哪個不知道好歹的不知道這是我媳婦,來搶走了怎么辦?”任健抱著舞清清一路走到了停車場,乘直梯直上10樓去取車。這短短200米不到,吸引了一大批觀看的人,如此霸氣的帥哥引起了圍觀許多女孩的想入非非。舞清清一直把頭埋在任健懷里不敢抬頭,可是那條烏黑油亮的長馬尾,已經(jīng)告訴了許多人,她是誰了。
上了車,任健迫不及待地轟油門就走,舞清清提醒:“安全帶!”
“哦,對對,看我都高興忘了?!?p> 路上舞清清問他為什么這么晚回來了?
任健告訴她,事情已處理完,他就回來了,余下的交給律師,他不想再見到那個惡心頭頂?shù)恼鲁鼐?,沒有必要。
“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舞清清問。
“當然不是!怎么可能是我的?我一沒有碰過她,二沒有給她捐過種子,怎么可能是我的?只不過這種事情,被咬上了就得惹一身騷,不去還不行。”任健有點氣憤。
“到底是誰的?”舞清清問。
任健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絲扭曲的笑,似乎在強壓抑著內(nèi)心的情緒爆發(fā):“不太確定,不過基本我能猜到?!?p> 舞清清急了:“誰?。磕懿荒苷f清楚?吊人胃口。”
“不說你也能猜到,你想,從咱們從荒島回來,到現(xiàn)在章池君一直處于羈押、收監(jiān)狀態(tài),能有幾個男人能被她接觸到?她之所以那么肯定是我的,呵呵,無非是因為在島上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比谓∧樕系男θ蓍_始蔓延。
“你是說,可能是王卅川?”舞清清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他們倆沒有措施嗎?”舞清清問。
“那誰知道?反正咱倆有事后措施。”任健邪惡地回了一句。
“任健你能不能認真點。”舞清清臉紅了。
“好好好,車里確實不太適合,不過車震也不錯?!?p> “你夠了!再胡說我不理你了!”
“我投降投降,媳婦千萬別不理我?!?p> “老實說到底怎么回事?”舞清清氣的滿臉通紅。
任健回頭看了舞清清一眼,笑著回答:“其實在島上章池君曾提出幫我洗衣服,我這個人有潔癖,除了我媳婦,任何女人都不能碰,所以我的衣服怎么能隨隨便便讓她沾手?于是就把王卅川那天早上剛換下來的衣物給她了,其中就包括內(nèi)褲。”
“洗衣服就能懷孕?”舞清清遲很嚴重的懷疑態(tài)度。
“當然不會!不過你自己想想章池君是怎么做的才讓她自以為是我的孩子?”任健提醒到。
舞清清想了一會兒苦著臉說:“不會吧?她居然會做出這種惡心人的事兒?再說,王卅川怎么會把那個留在衣服上?”
“就說你人小沒經(jīng)驗,多陪陪你男人我就知道了?!比谓∮珠_始調(diào)戲自己的小媳婦。
“你正經(jīng)點!”舞清清狠狠掐了任健一把。
“??!”任健疼地方向盤都抖了一下,“來真的?看我待會怎么收拾你?!?p> “其實,王卅川不是還有個外號嗎?種驢!”任健補充了一句。
舞清清還不是完全明白,直到當晚任健用自己的身體給她上了一堂生理課之后,舞清清才徹底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當然這是后話。
車子開進小區(qū)地下庫負一層,舞清清問:“這個車庫又幾層?”
任健一邊拉著她的手往直梯口走,一邊回答:“四五層吧,沒數(shù)過,不過你可以參考旁邊那個地下商場?!?p> “我哪有機會去?”舞清清抱怨。
“你每天回家之前過去逛逛不就行了?”任健故意欺負舞清清。
“要是你不帶著我,我會迷路的?!蔽枨迩迦鐚嵒卮?。
“回家還能迷路第一次聽說,得今晚沒什么事兒,陪你先逛逛你家小區(qū)。”任健牽著舞清清的手走出了停車場來到了地上。小區(qū)規(guī)劃得十分漂亮,綠化比例非??茖W,花草樹木交錯種植,錯落有序,這個時節(jié)還是玫瑰和月季的旺季,夜晚的林蔭小路格外幽靜,似乎置身于另一個天地。
柔和的路燈光從花間零星灑下,照在石板路上如同滿天繁星,一只只小巧玲瓏的動植物造型音箱,播放著一首首悅耳地古典音樂。
“這真美,在這個喧囂繁華的地方居然會有這么一個安靜至此的伊甸園,太神奇了。”舞清清高舉胳膊伸了個懶腰。
“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那邊有個荷花池,不過這個時候了,荷花基本都敗了。沒什么看頭。”任健有點惋惜地說。
“走,看看去,說不定可以挖個蓮藕。”舞清清興奮起來了。
“小饞貓!”任健帶著舞清清七拐八拐地繞道了一個精致的人工湖旁,草坪修剪地很平整,湖心一座涼亭被一座棧道和岸邊連接在一起,草坪上許多乘涼的居民,亭子里也有好些人。
任健說的沒錯,湖里的荷花都敗了,荷葉基本都發(fā)了黃,能被人夠到的地方只剩下一根根光棍棍,哪里還能見到什么花和葉?
“沒想到住在這里的居民素質(zhì)也不怎么好,花和葉都被拔掉了?!蔽枨迩逵悬c失望。
“你不是也想來挖藕嗎?怎么嫌棄別人?”任健揶揄著。
“我就是說說而已,水這么深,怎么挖?”舞清清不高興地嘟著嘴。
一陣風吹過,舞清清忽然感覺到了秋天的痕跡,挺冷的,她忍不住抱緊自己,并打了兩個噴嚏。
“冷嗎?來穿我的衣服?!比谓≌f著就開始解襯衫扣子。
“哎呀,你就穿個襯衫,給我了你怎么辦?”舞清清趕緊制止。
“我不冷,光著膀子就行。反正我是男的,不怕看?!比谓≌f。
“不行,咱們家的東西不能隨便給別人看!”一想到任健渾身結(jié)實的肌肉舞清清就生怕被旁人看到了想入非非。
任健笑著說:“那好,留著給媳婦兒看,要不咱們回家吧,外面還是涼,別感冒了。”
舞清清點點頭,二人一起回到了久違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