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不對!
要是皇甫盛嘉過去了,那誰來教她修煉??!
蘇巒清剛剛反應(yīng)過來,皇甫盛嘉就已經(jīng)把她提溜著教給銀七了。
“帶夫人出去?!?p> 銀七恭敬地把蘇巒清請出去了,等再看到皇甫盛嘉的時候,他已然和躺在地上那個護衛(wèi)一模一樣了。
身高,聲音,眼神,衣服,甚至連最細微的地方都處理得很好。
“把他帶走,記住,別讓他死了。”
要是他死了的話,碎菱一定會崩裂的,到時候皇甫盛嘉的偽裝自然依舊被戳穿了。
“主上放心,我們不會給他自殺的機會的?!?p> “夫君……”你不是要教我修煉嗎?
“別擔心,我會很快回來的?!被矢κ⒓瓮蝗簧焓帜笞√K巒清的臉,她的臉蛋立刻被捏出一個紅紅的印記。
誰擔心你了!
“你不是……”
“這次就先不暴露航線的事,我過去以后可以作為一個底牌,倘若發(fā)揮得好,這一次以后我就可以休息很長一段時間?!?p> 要是這次他偷偷潛伏到蝕靖國能夠讓他們元氣大傷的話,東寧的壓力也就沒有這么大了,他也可以有更多閑暇的時間。
“誰關(guān)心……”你放不放假!
我就想知道你什么時候教我修煉啊!
“嗯,我知道你不關(guān)心。”
蘇巒清肺都要氣炸了!
到底讓不讓她說完?。?p> 皇甫盛嘉看著蘇巒清一臉憋屈的樣子心里舒服得不行。
忍不住又伸手揉了揉蘇巒清的腦袋。
這是他的夫人呀。
蘇巒清抬頭就一口咬上去,手上千手寒冰草也朝皇甫盛嘉隱私處扎去!
夠狠啊夫人!
這壞了主上……將來后悔的得是夫人吧!
銀七嘴角抽了抽,看到蘇巒清這潑辣勁兒,心里還是想,單身好單身好,想跟誰好跟誰好,單身的獨木舟屹立不倒!
皇甫盛嘉沒有將手抽回去,蘇巒清一口就咬在了他食指上。
往上一瞧就看到了皇甫盛嘉虛凜的目光中潛藏著一絲謔笑。
還敢笑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手掌心上的千手寒冰草這次是真的沒有收力扎過去!
“夫人,為夫受傷了,將來別哭鼻子啊?!被矢κ⒓屋p輕地刮了一下蘇巒清的鼻子。
蘇巒清聳聳鼻子:“你那么厲害怎么會受傷?”
皇甫盛嘉輕輕淺淺的笑了一聲。
雖然模樣已經(jīng)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模樣,但只要看到他的那雙眼睛,蘇巒清就仿佛能透過這層皮囊看到他。
蘇巒清被銀七帶走的時候心里閃過還是皇甫盛嘉那雙深邃的眼睛,仿佛昨夜他們看到那片黑色的海一樣。
直到已經(jīng)快出了碧炎山脈蘇巒清才暴跳如雷:“皇甫盛嘉這個混蛋!”
竟然故意轉(zhuǎn)移話題!
他答應(yīng)過她的,要是她幫忙找到了焚城玄器他就教她修煉的!
“夫人,主上說了,等你回去就把你送到紫羽齋去修煉。”銀七忍俊不禁。
主上這樣故意捉弄小夫人,也不怕日后小夫人報復回來?
據(jù)銀七觀察,小夫人的心眼兒比針尖還??!
只有蘇巒清沒有注意到的時候,銀七眸中才會流露出擔心的情緒。
主上這樣,是不想讓小夫人擔心罷了。
畢竟他一個人孤身前往的地方……是蝕靖國啊!
一人與其整個帝國為敵!
“紫羽齋?那是什么地方?”蘇巒清腦海一瞬間閃過這個地方的信息,但是并不多,隱隱約約都是從別人那里得到的消息。
“這是白鳳城的修煉圣地,據(jù)說里面只有兩種人?!?p> “什么人?”
“天才和有錢人?!便y七說道,“想要進入紫羽齋可沒有這么容易,因為他們只收十五歲一下的人,必須達到聚靈期五階才行?!?p> 蘇巒清琢磨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才聚靈期三階。
“那我豈不是要花錢進去?”
銀七點點頭:“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主上說了,夫人早點知道這個消息也可以早點籌措,倘若在紫羽齋一年一次的開齋招生的時候還沒有湊夠錢的話,那今年就得先錯過了?!?p> “嗯?”蘇巒清的語氣有些危險。
“哈哈,哈哈,開個玩笑……”銀七心里顫顫巍巍的真想扇自己兩巴掌,明知道小夫人心眼兒小,自己還和她開什么玩笑。
“這次進入紫羽齋的費用主上已經(jīng)全部給小夫人準備好了,只是進入紫羽齋以后,將來的費用就得小夫人自己解決了?!便y七說道這里也有點尷尬……
“畢竟拿出來供小夫人上學的這筆錢已經(jīng)是主上所有的積蓄了……”
“這么窮?”蘇巒清難以置信。
“畢竟家大業(yè)大,主上要同時養(yǎng)著雇傭兵,暗影,赤龍軍,花費的丹藥和武器不計其數(shù),還有傷亡犧牲安置的費用?,F(xiàn)在能夠湊出這些錢給夫人去上學,已經(jīng)是咬緊牙關(guān)了?!?p> 銀七生怕蘇巒清還記仇著皇甫盛嘉的事,又補了兩句:“紫羽齋每年的學費是五百靈晶,可以換取五百顆丹藥,救下五百名將士了?!?p> 蘇巒清揮揮手:“那我什么時候能夠上學?”
“三日以后就是紫羽齋開齋招生之日?!?p> ——
“蘇七!蘇巒清!王八蛋!王八羔子!小賤人!賠錢貨!倒霉玩意兒!”
“眾叛親離,克死爹娘!”
蘇朝爵和蘇朝陽兩個粽子在水中撲騰,每撲騰上來一下就要罵一句泄憤。
“你們兩個累不累,我耳朵都起繭子了!”白衣公子在岸邊也被捆得跟個粽子似的,之前他心里也很氣,只是如今看到蘇家的人的下場,自己心里面那點氣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甚至感覺到一點慶幸。
這人啊,最怕對比,和他們一比,自己現(xiàn)在可幸福多了,還能安安生生的躺在岸上。
“白少昱,剛才害你我如此的就是我那蘇家廢物蘇巒清,如今仗著嫁給了盛嘉言,竟然將我們兩家欺凌至此,此仇不共戴天!”
白少昱還是比較知足了,畢竟他是眼睜睜看著蘇家的人是怎么從天上摔下來,又被左右開弓扇了這么多耳光的,如今還被泡在水里……
當真是顏面丟盡了,比起他們,白家的人已經(jīng)很好了好不好!
蘇朝爵一雙眼紅得駭人:“他們不把我們放在眼里,等出了這碧炎山脈,咱們不能放過他們!”
“我剛才看那賠錢貨已經(jīng)可以修煉了,她身上竟然有了靈力的波動,此次定然要去紫羽齋修行,白少昱,你不是一直負責紫羽齋招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