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級創(chuàng)可貼,0.2年/個,對于張濤這樣的瘀傷,一個2級創(chuàng)可貼可瞬間痊愈且不會消耗多少藥力,剩余藥力還可治愈大概60次這樣的傷勢。
相較于其他特殊物品,這東西算是物美價廉了。
然而……
特么誰設(shè)計的這形象?。?p> 明明是創(chuàng)可貼,可卻設(shè)計成了姨媽巾的款式,還帶兩個小翅膀,更扯淡是,小翅膀中間還有一條紅線,那是藥效的標記,藥效用掉一些,紅線就縮短一些,直到紅線徹底消失,它也就淪為真正的姨媽巾了。
忍著莫名的羞恥感,張濤將這東西貼在額頭,一股清涼感瞬間浸透全身,舒爽!
清涼過后,身上疼痛消失,起身一看,所有的瘀傷盡皆不見。
再次生龍活虎后,張濤立馬帶上聚神環(huán)進入修煉空間,5級的修煉空間沒有陪練,所以,楚天除了繼續(xù)打磨基本功,便是不斷回想白天的實戰(zhàn)。
有聚神環(huán)的輔助,精神極度集中的張濤清晰地記著白天實戰(zhàn)中的每一個細節(jié),不斷推敲,不斷在腦海中模擬,化身第三者以上帝視角重新觀看戰(zhàn)斗,找出不足,然后自己動手嘗試彌補,不知不覺間,第二天到來。
合一門,單英看著完好無缺的張濤,什么也不說,就一個字,“練!”
說不震驚是假的,可這半年多的時間里張濤給她帶來的震驚還少嗎?
都有點麻木了,懶得問為什么,既然你沒事,那就練!
依然是小屁孩兒圍觀,不過今天的張濤與昨天完全兩樣,動作流暢,面對單英的攻擊反擊較少,可卻已經(jīng)能夠做到有章法的防御,當然,總體上依然挨揍。
黃昏,今天的兩個小時實戰(zhàn)結(jié)束,摸了摸胳膊上被張濤打出的兩塊淤青,看著依然渾身是傷的張濤,單英笑道,“進步很大,明天繼續(xù)!”
“當然得繼續(xù),咦,那是什么?”突然指向單英的背后,張濤一臉的驚奇。
好奇轉(zhuǎn)身,就在此時,張濤手扣創(chuàng)可貼在單英的手臂上貼了一下。
一股清涼席卷全身,回首,手臂上的瘀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
肢體被碰,單英本想呵斥動手,可那瞬間的感受還有完好無傷的手臂讓她愣住了,秀眉微挑,驚奇地看向張濤,“這就是你一晚痊愈的秘密?”
“既然是秘密還問?”張濤輕笑,“你是陪我實戰(zhàn),你受傷,我總不能不管不顧?!?p> 半年多的相處,張濤知曉單英的正直與善良,絕不會泄露自己的秘密,否則就算她受傷再重,張濤都不會用創(chuàng)可貼給她治傷的。
好奇地打量著自己的胳膊,單英突然對張濤露出一抹壞笑,“既然不怕受傷,那明天我也放開手腳,讓你感受一番真正的拳拳到肉的實戰(zhàn)?!?p> 張濤:“………”
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事實證明,他的預感還是很準的,第三天,原本實戰(zhàn)表現(xiàn)越來越好的張濤次回歸第一天的表現(xiàn),單英依然是一邊出手一邊講解,可相比于前兩天的溫和,如今,她出手可謂狂暴極了。
拳、掌、手刀、擒拿、分筋錯骨……
這是真正把張濤當成敵人對待了。
而面對這種殺氣騰騰的實戰(zhàn),張濤難持方寸,若不是單英不斷提醒,他恐怕已經(jīng)掄起王八拳了。
而也正是從此刻開始,張濤的實戰(zhàn)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蛻變,所謂的招式開始淡化,漸漸演變成實戰(zhàn)的隨機應(yīng)變。
黃昏,張濤比往天受傷更重,鼻青臉腫,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好地方,肋骨更是骨折,不過單英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同樣淤青不少,左眼青紫一片,跟個大熊貓似的。
隨手拿出一塊黑布蒙住眼睛,單英坐在張濤面前,很直接道,“開始治療吧!”
無語地拿出創(chuàng)可貼在她額頭上觸碰了一下,然后張濤也自己來了一下。
小部位受傷,創(chuàng)可貼貼在受傷部位就好,可若是全身受傷,那就需要貼在額頭了。
透徹心扉的清涼過后,兩人再次恢復原樣。
解開眼睛上的黑布,單英準備去市場買菜,起身對張濤道,“今天的表現(xiàn)不錯,明天繼續(xù)!”
說罷,甩著長發(fā)直接離開。
看著單英離開的背影,張濤輕笑,這姑娘也算是個妙人!
只是……
如今承擔了兩個人的治療任務(wù),創(chuàng)可貼中的藥效消耗的也越來越快了,這可都是命?。?p> 每日實戰(zhàn),平淡且充實,就這樣又過了三個月。
這一日,張濤在實戰(zhàn)中戰(zhàn)勝了單英。
“合一門已經(jīng)沒什么能夠教你的了。”單英看著張濤,眼神復雜。
她不在乎自己被打敗,可短短十個月,張濤就超過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苦練,想想,還是有點傷自尊的。
“還不夠,我還需要變得更強?!蔽⑽u頭,張濤認真說道。
單英不弱,甚至可以說挺強,可與夏侯武相比,那就又是兩個層次,即便自己打敗了她,可張濤知道,自己依然還差得很遠。
“你之前說是要打敗一個人,所以才來練武,我能問問那個人是誰嗎?能比我強,如果是武術(shù)界的,就算我不認識,應(yīng)當也聽過?!眴斡⑼蝗粚垵龁柕?。
微微沉默,張濤覺得也沒必要繼續(xù)隱瞞,“那個人就是你師兄夏侯武。”
“他???”聽到這個名字,單英的表情明顯一變,“你跟他有仇?他曾經(jīng)打傷過你的親友?”
當年自己師兄沒少去其他門派挑戰(zhàn),傷了無數(shù)人,下意識地,單英將張濤歸類到這一群人中。
否則師兄已經(jīng)坐牢一年多,怎么可能還有人要去挑戰(zhàn)他?
看著單英有些緊張的樣子,張濤輕笑,“你想哪兒去了?我與你師兄無仇無怨,之所以挑戰(zhàn)他,只是因為他是我的任務(wù),我的任務(wù)就是要光明正大地戰(zhàn)勝他,而且我們切磋,你也不用擔心當年打死人的事情再度發(fā)生,你是知道的,我有能力讓人瞬間痊愈。”
半晌無言,單英看向張濤,有些無奈與苦澀道,“非打不可?”
“如果不打,我恐怕要沒半條命?!睆垵嘈Α?p> “唉……既然如此,那你可要努力了,我?guī)熜?,很強的,你現(xiàn)在的實力想要戰(zhàn)勝他,還差的遠呢!”一聲無奈輕嘆,單英低聲說道。
“畢竟是武術(shù)界公認的第一嘛!”淡然輕笑,看向單英,張濤請求道,“既然說起了他,你能不能給我引見一下?我想去監(jiān)獄看看他?!?p> 雖然有沒有引見都能夠去監(jiān)獄看人,可看過之后的結(jié)果卻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