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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驚夢

第六十七章 李太白

大唐之驚夢 歲月一點煩 3190 2019-04-16 10:58:00

  張博目送十七叔遠去,回到營門口對著崔銘八人道:“歸隊!”

  崔銘等人大喜,崔澤問道:“三哥,十七叔跟你說了什么?”

  張博笑道:“讓你們明天各回各家,各找各媽?!?p>  “啊…”崔銘等人又苦著臉道:“三哥,你也拿我們開刷了,害得我們白高興一場?!?p>  “你們現(xiàn)在就可以回家,初六前回營報道,至于來不來,隨便!”

  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回營的張博在爆發(fā)的歡呼聲中被少年們七手八腳的抱起,反復(fù)的扔向空中。

  從地上爬起來的張博看著嬉笑而去的少年們,笑著道:“好小子,居然把我給戲耍了?!?p>  癩痢頭道:“三郎,崔家怎么會同意他們留下的?”

  “這不奇怪,對于世家大族來說,每個籃子里都放上雞蛋,才是最好的選擇。”魏和又笑道:“恭喜三郎成為有資格讓人放雞蛋的籃子?!?p>  張博搖頭道:“沒想那么多,崔銘等人都是好樣的,我當(dāng)他們是兄弟?!?p>  魏和道:“三郎,接下來怎么做?”

  癩痢頭笑道:“老魏,你當(dāng)然是娶媳婦了,不然這個年你又不好過了!”

  魏和頓時苦著一張臉,道:“我還是不回去了,就留守野營吧!”

  “老魏,接下來幾天你和武大照看野營,訓(xùn)練照舊不得松懈。”張博對著癩痢頭道:“明天跟我進城,去終南山,我要去祭拜師父。”

  茍不理又在吆喝著,將小順子和虎子指示得團團轉(zhuǎn)。

  “大管事,明日去終南山,我也去唄!”

  小順子抱著采買回來的香燭紙錢,眼巴巴的看著茍不理。

  “大管事,我也想去!”

  打掃宅院的虎子同樣眼巴巴的看著茍不理。

  “那可不成?!逼埐焕淼溃骸澳銈兌既チ?,誰留下看家?好好干活,活干完了給你們放兩天假?!?p>  “好咧!”小順子和虎子聞言欣喜,又手腳麻利的干起活來。

  “要不是老道士相救,當(dāng)初我也活不下來?!闭劦嚼系朗浚瑏硪坏兑残纳鷤?,雖說老道士不著調(diào),但對于來一刀來說,也是亦師亦父的存在。

  張博想起師父,心中難過,默默的回想著師父的音容笑貌。

  李依依道:“姐姐,師父是何許人也?”

  “不知道,是一個既復(fù)雜又簡單的人,總之是一個有著大本事的人,幾乎無所不能!”

  李依依大為神往,遺憾道:“可惜我沒能見到師父!”

  來一刀笑道:“老道士要是知道小三有你這么一位媳婦,絕對會高興壞了!”

  “姐姐~”李依依扭捏著道:“人家哪有那么好!”

  “郎君,別難過了!”紅菱站在張博的身后,輕柔著他的后頸。初為人婦的紅菱,已是一幅少婦的打扮,俏麗中透著嫵媚的韻味,更顯誘人。

  張博突然道:“姐姐,你跟二師兄說了師父和我的事了嗎?”

  來一刀神情落寂,道:“我沒和他相見,我知道他成親生子,就決定不見他了!”

  “那我原諒他了!”張博鄭重的道:“既然二師兄不知道師父過世,那我就原諒他了?!?p>  隨后張博又認(rèn)真的對來一刀道:“但是二師兄辜負姐姐另娶她人,這個我不會原諒他。我若是見到他,必須揍上一頓不可?!?p>  “好,我等著小三為我出氣?!?p>  來一刀笑著,眼角滿是淚水。

  洛陽柳巷,王維跨進院落,便瞧見孟浩然與一人手持酒壺談笑風(fēng)生。孟浩然看到王維,大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摩詰,來來來,我為你介紹一人,一位名滿~”

  “且慢,浩然兄。”王維看著這個中年男子,滿頭烏發(fā)只用一根絲帶束著,劍眉星目神采飛揚,一襲青衣肩露劍柄,整個人如同一把利劍般的鋒芒畢露,翹起的嘴角又顯得是那么的玩世不恭,王維暗贊一聲好男兒,開口笑道:“不用猜,定是李太白,太白兄的大名,維仰慕久矣,今日一見,幸甚!”

  這名張狂的男子,赫然就是已經(jīng)名滿天下的大詩人——李白。李白抱拳道:“摩詰的才名,李白也是神往不已!”

  “好了,你們兩就不用相互吹捧了,有這閑工夫不如坐下來喝上幾壺酒,吟上幾首詩來得爽利!”孟浩然又道:“賢弟今日怎的回來的如此之早?”

  “昨日陛下去了白馬寺進香還未歸來,今日無事就下值了?!蓖蹙S道:“浩然兄,太白兄,且稍作片刻,我去換身衣裳。王成,到天然居訂上一桌席面?!?p>  天然居,洛陽一等一的酒樓,才子佳人文人墨客到了洛陽必去的地方。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李白笑道:“這天然居我是久聞其名,之前數(shù)次來到洛陽城,都因為種種原因未能前來,這回可得好好品嘗不可!”

  “太白,喝酒容易,這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可是一個上聯(lián)?!泵虾迫坏溃骸坝扌质菍Σ簧蟻砹耍 ?p>  “哈哈,浩然兄,你這可是謙虛了不是!”李白哈哈大笑:“既然浩然兄和摩詰賢弟把這露臉的機會讓給白,那白就獻丑了!”

  “哈哈,我道是誰,原來的摩詰來了,快快進來。”一位中年人站在門口,道:“這位想必就是浩然賢弟了,就是不知這位賢才是?”

  李白微微一點頭,道:“某家李白!“

  “原來是太白賢弟,久仰大名,可是太白賢弟要提寫這天然居的下聯(lián)?”中年男子沖里面叫道:“里掌柜,速速備好筆墨!”隨后又對著李白道:“太白賢弟,我是吳恒,請?!?p>  李白見王維面色冷淡,也就淡淡的抱拳道:“吳兄,久仰。”

  吳恒是王維的同僚,官居左拾遺。按當(dāng)初癩痢頭的說法就是左邊撿東西的。

  在鋪好紙筆的桌子上,吳恒道:“太白賢弟,請!”

  李白也不客氣,道:“先拿壺酒來!”

  接過酒壺,李白仰頭就倒,一壺喝干,哈哈大笑,提筆就在紙上寫下兩行大字: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僧游云隱寺,寺隱云游僧。

  李白寫完,將筆一扔,謂之:“雕蟲小技也!”拉著王維和孟浩然道:“李白肚中酒蟲已是饑不可耐,喝酒去也!”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人已然吟詩數(shù)首,王維和李白二人之前都是聞其名未見其人,初次見面之下,對對方都很是敬佩,頗有相見恨晚之意。

  孟浩然笑道:“要是張三在此的話,絕不會和太白坐著吟詩,而是一頓好酒下肚,拔劍打上一場不可!”

  “張三!”李白猛然一震,帶著醉意的眼神似乎明亮了起來,問道:“可是最近風(fēng)頭強盛,西域歸來的少年張三?”

  “正是!”王維道:“太白兄認(rèn)得張三?”

  “你們認(rèn)得張三?”李白反問道。

  孟浩然驚奇于李白的表情,于是說道:“張三是跟我和摩詰一起進的長安城,這小子一見面就送了一份大禮給我。”

  孟浩然和王維笑談中將與張三認(rèn)識的經(jīng)過輕描淡寫的說了,李白語氣中帶著急意問道:“張三是孤身一人進的長安城?難道身邊沒有其他人?”

  “還有一個叫做丁隨風(fēng),外號癩痢頭的人。怎么了,太白認(rèn)識張三?!?p>  “可有一個老道士,還有何大何二?”李白的語氣已經(jīng)很是著急,還帶著顫抖。

  孟浩然愈發(fā)的感到詫異,從未見過這位摯友如此神情,說道:“你說的老道士應(yīng)該就是張三口中的師父了,據(jù)張三說,他師父認(rèn)識在張三我們的前一天就在終南山山中仙逝了。至于何大~”

  “哐啷”一聲,孟浩然話未說完,李白手中的酒壺掉落在地,整個人怔住了。就在王維和孟浩然驚疑不定的時候,只見李白的雙眼中流下了兩行淚來。

  李白緩緩的跪了下來,俯首地上,以頭頓地,悲聲道:“師父!”

  王維和孟浩然大驚,相視一看,頗有些手足無措,李白和張三師出同門?

  李白磕了幾個頭起身坐下,滿臉哀傷,良久說道:“實不相瞞,張三就是我的師弟,我離開西域來到中原已經(jīng)十三年了,那時候張三還是一個只會爬的幼兒。”

  “那時候,師父,大師兄,我和幼兒張三,還有何大何二都在碎葉城那一帶流浪學(xué)藝,先是大師兄學(xué)成離去,接著我又被師父給趕走了,離開了西域,我自從一位故人那得知了他們七年前的一些消息,想不到連師父的最后一面都沒能見到?!?p>  “太白兄,逝者已矣,請節(jié)哀!”

  李白拿起一壺酒走到憑欄處,伸手倒在了地上,回到座位落座,道:“二位兄弟見笑了,師父是一個不懼生死不拘小節(jié)的人,此番能夠回到故鄉(xiāng)看上一眼,又埋骨于心想之地,也算得其所愿了!”

  王維道:“太白兄,我過兩日要前往長安公干,兄是否與我一同前往,兄弟相見?”

  李白搖頭道:“我就不去了,現(xiàn)在不是相見之時。李白有一物,還請摩詰帶給張三?!?p>  李白從懷中掏出一物放置桌上,打開布又打開油紙,見是一本冊子,上書四個大字“青蓮劍訣”

  李白又包裹了起來,道:“這本劍訣是我以師父所教的劍法,融合了劍圣裴旻所授的劍法,創(chuàng)造出新的劍訣,勞煩摩詰帶與張三?!?p>  王維接過,鄭重其事的揣入懷中,笑道:“久聞太白兄的三絕“詩酒劍”,果然名不虛傳,維都心癢難耐想學(xué)上一招半式也好受用終身?!?p>  “哈哈!”李白大笑:“雕蟲小技而已,摩詰要學(xué),那是看得起我李白!”

歲月一點煩

歷史上沒有證據(jù)證明李白和王維有過交集,但他們都有個共同的朋友—孟浩然。本書只是小說,況且張三介入的時候使得孟浩然斷腿留在了長安,今后還有更多偏離真實歷史的事和人,希望莫怪。但本人保證不會離譜!說到這里,我不由得尷尬道捏著鼻子,說得就好像有人看我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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