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福爾摩斯,十個小時怎么證明自己?”秦雅潼狠狠的朝他翻了個白眼,“拍到我的時間,還有你的通行卡給我?!?p> “16時47分至16時52分。”慕容楓說著,從卡包里拿出通行卡。
所謂通行卡,是進入慕容集團各個地方的鑰匙,也是行使權(quán)利的證明。
“拿過來?!鼻匮配粗荒槻辉敢獾臉幼樱凹热粚ξ疫€有一絲的信任,我呢會好好真心的?!?p> 秦雅潼奪過他的錢包,隨之還抽走了一張黑卡,只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
‘大半夜的還要來證明自己的清白。’秦雅潼終于在車子上開始宣泄起了自己的情緒,“那個時間點我又是在干嘛呢?”
秦雅潼想著,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公司,“我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在當(dāng)案室,走的是樓梯,來回用了大概十八分鐘。”
秦雅潼掐著時間表,重新走了一遍,‘不在場證據(jù),充分的作案時間,看來是有人專門針對我設(shè)計的?!?p> ‘熟練的手法,看來是個大人物想要對付我?!匮配闷鹗种械尼?,小心翼翼的伸了進去。
“你在做什么?”慕容楓在另一側(cè)監(jiān)控下看的清清楚楚。
“放心,我不會耍任何手段?!鼻匮配犞饺輻鞯木?,散懶的回道。
是的,她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一切都在某人的監(jiān)視下,而且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jiān)視。
“看來還是得靠你了,小寶貝兒?!?p> 秦雅潼親昵的將她的電腦拿了出來,這是她自己組裝、設(shè)計的程序,任何假東西在它面前都會原形畢露。
“這小妮子果然有兩下子?!弊谀饺輻髋赃叺谋闶悄饺輻鞯臓敔敚l(fā)生這么大的事情搞得他這個老頭子怎么也睡不著,半夜跑過來見慕容楓,沒想到卻看見了眼前這一幕。
“我早就說過,她不是花瓶?!蹦饺輻鞯恼f道。
“你這小子,倒是護短?!崩蠣斪有χf道,“你奶奶也跟我說她非常喜歡這孩子,可是她畢竟是秦氏的千金,秦龍的女兒啊?!?p> “當(dāng)初我答應(yīng)讓你娶她,條件希望你還能記得?!崩项^子嘆息的說道,他和秦氏斗了一輩子,也沒分出輸贏,如今雖是聯(lián)姻,可這背后的事情又有多少人真的了解。
老爺子飽經(jīng)滄桑的臉上寫滿了各種故事,不過是表面更加和諧,背后競爭更加激烈罷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就這樣過去了,此時已是凌晨三點四十五分,最后一處的解密終于要完成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如此復(fù)雜的程序,嗡嗡……,真正的視頻打開了,上面卻只有一行字:這只是第一步,將你帶走的東西放回去。
秦雅潼面無表情的望著,她已經(jīng)在后面隱約的望見了黑虎標(biāo)志,這是秦氏黑幫的標(biāo)識,所有的物品都會有黑虎印。
“雖然不是我做的,卻和我脫不了關(guān)系?!鼻匮配荒樓敢獾目聪蚰饺輻?,發(fā)生這種情況她也是始料未及。
這次秦龍派出秦氏最頂級的精英秦虎,不惜撕破臉的給她一份警告,不知為何,心中隱約覺得這是一場陰謀。
按著她父親秦龍的脾氣,當(dāng)時放過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不會有太多的計較,這一切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計劃,她又在其中扮演著什么角色。
“我實在是無法想象,就因為你我損失的這些……”慕容楓一副無言以對的表情。
“到底是多大的損失以你的聰明,一定清楚,媒體方面,給同行競爭者的消息值多大價值?!蹦饺輻饕桓蹦惚仨氁o一個解決的意思。
“不行,我不會答應(yīng)的?!贝藭r的秦雅潼內(nèi)心倍感煎熬,“你若是連這點小事情也要我來解決,你根本就不配和秦氏對抗?!?p> “激將法對我沒用,心存內(nèi)疚會很折磨人的,我這是在給你機會。”
慕容楓一副救世主的模樣,他已經(jīng)在她手里虧損了太多,雖然這只是他的想法,但是從遇見她開始,似乎確實是他一直在付出。
“會嗎?”秦雅潼打了個哈欠,一通宵沒有休息,她現(xiàn)在感覺大腦都不轉(zhuǎn)了,真的什么都不想去再想了。
“太難受了。”秦雅潼揉了揉腦袋,“不管怎么樣,需要我的幫助,OK,但是利用我去做什么,想都不要去想。”
慕容楓還想要說些什么,便聽到她說:“不行了,我要去睡一會兒?!?p> “厲害了我的姐,你的黑眼圈都快趕上大熊貓了?!绷智逭Z吃驚地看著她。
“你以為我想,熬了一宿的夜,剛睡一會兒就被你一個電話叫了出來?!鼻匮配虏鄣?,現(xiàn)在的她真的是足夠的邋遢。
“真慘,我一直以為有錢的人過的特別清閑,現(xiàn)在我終于認(rèn)識到了,有錢的人比你工作更拼命這才是最恐怖的?!?p> “說什么呢,不是工作,是他發(fā)瘋?!鼻匮配鼩鈶嵉恼f道。
“深呼吸,手下留情,蛋糕快要被你戳爛了。”林清語很是心疼的看著她面前可人的蛋糕。
“呀,你居然都不關(guān)心我,在你心里我都沒有這塊蛋糕重要嗎?!?p> 秦雅潼拿起勺子直接敷在了她的額頭上,降作生氣的模樣。
“要我說,你就是杞人憂天的命,好好把握眼前,不要總想著會失去什么,未來如何。”林清語心疼的說道。
“說正經(jīng)事吧,我現(xiàn)在真的很需要休息。”秦雅潼打岔道,很多道理其實每一個人都知道,只是當(dāng)自己真正面對的時候,這些其實早就成了你的羈絆。
“嗯,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你生日那天能請假嗎?”林清語盡量的保持著與平日一樣的態(tài)度說道。
“為什么?”秦雅潼一副你有事瞞著我的表情,盯得林清語有些不自然起來。
“就是想陪你過一個生日,每次都沒有機會?!绷智逭Z愧疚的說道,第一次是她不知道,第二次自己感冒住院,第三次那天不知為何怎么也找不到秦雅潼。
“沒想到這一晃便是四年,可惜啦,都沒能大學(xué)畢業(yè)?!鼻匮配锌恼f道,從來沒有過同學(xué)聚會她是多么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