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郎看著阿黛的動作目瞪口呆,說道:“你個(gè)元昭,真是?!焙貌灰槹?。
元昭自得的笑笑,王奉之也笑了,門打開著,門外有郎君看到王奉之的笑容,贊道:“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shí)而若笑,卻又有情意而生。這郎君好生美啊?!?p> 阿黛笑道:“奉之,又有人夸你美吶,讓我們看一眼張三郎這美男子去哪了?!?p> 自己還沒有去評價(jià),外面好像也有人看到了張三郎,說道,“啊,張三郎,好一副美人骨啊。”
“其他幾位郎君生的也好美啊?!币粋€(gè)走過的女郎也靜靜的候在門外,她還很想進(jìn)來,可是幾人的侍衛(wèi)還在門口攔著,然后對著阿黛很羨慕的神色,問向她身邊的郎君,“這女郎是何人,好生有福,竟能與眾多美郎君一起同桌。”
“這是謝元昭,還記得你以前說的,此子就是年紀(jì)尚小,不然堪比王家五郎。”
張三郎聽到了這話語后調(diào)笑道:“元昭,與我們共同用飯,是否感到十分榮幸呢。?!?p> 元昭沒好氣的說道:“無聊。”
“藍(lán)衣,關(guān)門?!?p> “諾?!?p> “這女郎好生小氣?!?p> “啊,你以前不是說,元昭性子肆意,就是你喜歡的郎君嗎?”
“哎呀,不和你說了。”
屋外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
幾人笑作一團(tuán),看著一臉無語的阿黛,阿黛雖然臉上是這表情,心里卻覺得快活極了,能和舊時(shí)故友這樣聊天,同樣是一件極其快活的事情。
“元昭,要不要去投壺?!睆埲蓡柕?。
“不去了,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了?!?p> “哦?!敝髲埲捎植粦押靡獾男Φ溃骸澳慵依锬阏f了算,還是那玉郎說了算?!?p> 阿黛失笑,感嘆道:“損友啊,誤交損友,元昭可嘆乎。”
看著張三郎一副很好奇的樣子,其他兩人也是一副八卦的神情,王奉之忽然咳嗽了兩聲:“咳咳?!?p> 姚七郎沒看王奉之,只是說道:“奉之,你多喝些清茶?!?p> 只見徐二郎搗了搗姚七郎,姚七郎忽然反應(yīng)過來,正襟危坐。此時(shí)張三郎看到了王奉之的神色,忽然記起來,王家玉郎還是王奉之的侄子,唉,這下糟糕了。
果然,王奉之說道:“我快要回瑯琊了,今日下午就和你們一起去趟書院?!?p> “不會吧。奉之,你不會要教授多加課程吧。”
王奉之笑笑,不作聲。
看著幾人沮喪的樣子,阿黛忽然開口,“奉之是給你們請假呢,你們以后的課程在家里做好,按月去請教教授就好?!?p> 張三郎眼神一亮,又忽然變了神色,看向阿黛:“有什么事情要我們做?”
徐二郎也望向了王奉之和阿黛兩人,難道是和大哥那次商談有關(guān)?
阿黛笑笑,指了指王奉之,王奉之笑了笑,拿了這糕點(diǎn)就要出力啊。不過王奉之也沒有直接說,只是說道:“等到時(shí)候就知道了。”
然后王奉之說道:“過幾日阿瑜的弟弟阿瑞會過來與你們商討瑯琊之事。”
“那奉之你呢?”姚七郎眼中好奇看著王奉之,奉之有其他事嗎?看著奉之淡淡的笑著,沒有作聲,姚七郎就知道,這不是他們該知道的,也只是淡淡一笑,拉開了話題,“我們?nèi)ネ秹匕??!?p> “我賭靖遠(yuǎn)?!卑Ⅶ炀o接著來了一句。
張三郎又是作出扶額狀,“你明明知道姚七不會贏?!?p> 徐二郎也笑道:“那我們好好賺一筆吧。”
姚七郎忽然生氣道:“你們玩吧,我這次也要贏一下?!?p> 阿黛也拍手,“修仁和文遙互相投壺啊?!笨聪蛲醴钪?,“你想賭誰?”
王奉之想了想,“文遙吧,我賭文遙?!?p> 阿黛笑道:“那我賭修仁了,這下可有得看了。”
張三郎和徐二郎互相看了一眼,互相行過揖禮,然后同時(shí)說道:“請”。
兩人同時(shí)看向姚七郎,“你要賭誰?!?p> 姚七郎猶豫了一下,看著這兩人的神色,小聲的說了句,“前三局誰贏的多,我就賭誰。”
只見張三郎和徐二郎互相對視一眼,笑著走出了門。
阿黛看著他們離開,和姚七郎一起從窗戶望過去,“他們最近誰比較厲害啊。”
姚七郎嘆了一口氣,“還是和以前一樣,幾乎一樣,差不多?!?p> 王奉之忽然說道:“張文遠(yuǎn)將軍前段時(shí)間給他父親來了信件,讓張大人好好鍛煉一下張文遙的騎射之術(shù)?!?p> 阿黛忽然笑道:“哎呀,我要輸了啊?!?p> 姚七郎忽然記起來,這幾日張三郎在書院有時(shí)候會被夫子叫起來,受罰,因?yàn)橐桓币X的樣子,難道就是這幾日文遙開始在家練習(xí)武藝了?
姚七郎也笑道,“那我就賭文遙吧?!?p> 樓下的聲音傳了上來,“張小郎和徐小郎擺擂臺,請大家下注?!?p> 阿黛讓門口的小廝進(jìn)來,下了注,之間這小廝喊道:“叁字閣,下注,張小郎二千兩,徐小郎一千兩?!?p> 正欲投壺的張三郎樂滋滋的看了一眼徐二郎,“姚七那小子眼光真好,怎么知道我要贏了?!?p> 徐二郎白了一眼張三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練騎射了。”只是忽然又笑道:“我阿兄最近也請了一個(gè)擅長徒手相搏的勇士。”看來是有大型戰(zhàn)事了啊。
張三郎的神色也沉了下去,想到了這一點(diǎn),那么那日他們商量的事情就和三郡有關(guān)了,只是請?jiān)眩y道是有關(guān)機(jī)關(guān),元昭做不了將軍,身懷有孕也去不了戰(zhàn)場當(dāng)不了謀士,看來就是木府了。
忽然張三郎神情放松了些,過幾日就會知道了。
然后看向徐二郎:“你練徒手相搏我練騎射,這次投壺看來還是我要略勝一籌了?!闭f著就把手中箭投擲了出去。
“張小郎有初,五籌。”
徐二郎看到后,看準(zhǔn)了后閉上了眼睛,投擲了出去,
“雙目緊閉投矢入壺,八籌?!?p> 徐二郎挑眉看向張三郎。
張三郎看到笑笑后,忽然手中拿起了五支箭,看向了貫耳壺,投擲出去。
“連中,蓮花驍,五箭齊入,十籌?!?p> 臺下的人看著驚訝道:“竟是蓮花驍,張小郎好厲害啊?!?p> 徐二郎也露出驚訝的神色,看來必輸無疑了,不過,就這樣認(rèn)輸可不是他的風(fēng)格。
“連中,五箭,兩支貫耳,八籌?!?p> ……
聲音不斷傳來,阿黛也驚訝的看向這兩人,感覺自己也手癢了。問向旁邊的王奉之,“你覺得你下場會贏嗎?”
王奉之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又笑著說道:“有時(shí)間你可以和阿瑜投壺?!?p> 阿黛疑惑,“阿瑜很厲害?”
王奉之沒有說話,他等著看阿瑜露出為難的神色,阿瑜射藝很好,但是不知怎地,每次投壺就會不自然讓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