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人!
她心一驚,抬眼驚愕看去,那幽幽殷紅之間,露出一張臉來,細長的眉眼,邪勾的唇角,邪佞如天上彎月。
是離浪!
她心中一抖,離浪怎么會在這里?
他早知道她要來這里?
路上沒有侍衛(wèi),是他故意放行,引她入室?
“云姑娘,該不會是來偷東西的吧?”離浪斜歪在船上,粉色繡花衣襟微微開露,露出半膛嫩白香肌,像極了街上剛剛出爐的白嫩嫩的饅頭。
她偷瞄一眼,瑟瑟發(fā)抖,瑟瑟發(fā)抖。
離浪這模樣非但毫不又人,倒是駭人之極啊!
他這般模樣出現(xiàn)在這里,是意欲何為啊……
腳下已經重如萬斤巨石一般,她扯起唇角尷尬一笑,囁嚅道:“公子……怎么會在這里?”
“這里是我的地方,我想在這就在這,你說是不是?”離浪慢條斯理地眨了下眼睛,幽紅的傳幔便如輕霧微塵一般飄飛而起,掀得更開,將他整個身軀露了出來。
“是呀是呀,”云傾暮驚退一步,急忙說:“我走錯路了,這就走。”
再不走,好像就會發(fā)生某些事情。
她必須立刻,馬上,走!
轉身一剎那,腰間倏然一緊,她低頭一看,薄被卷成的繩在腰上勾了一圈,身體被它向后拖去。
“既然來了,何必客氣,就在此歇息一晚好了?!彪x浪聲音不冷不熱,像那不緊不慢流淌的水,卻驚得她一身雞皮疙瘩。
“我沒有客氣,我回去歇息!”她微微施力,但哪里奏效,身體無能為力地被勾得一轉,旋即仰倒在了船上。
眼前一黑,離浪側身翻過來,毫不客氣地壓在她身上,曖昧一笑:“回去什么,良辰美景,你我二人何不在此共赴巫山?”
媽媽呀,共赴個鬼!
為什么來偷個東西,都能被人強殲?
離浪火辣辣的呼吸撲過來,如同他此刻熱烈如虎的身軀,半敞的匈膛微微一低,幾乎就要抵著她的。
云傾暮抬手推他,蹙眉認真說:“公子,我是有夫君的人,他還在等著我回去呢?!?p> 離浪的道行高出她一大截,動武絕對是行不通的。
既然不能動武,那就只能動腦了。
“你夫君?”離浪似微微一愣,隨即想到什么似的又是一笑:“我看他倒是無所謂,不如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再回去也不遲。”
云傾暮聞言,滿臉黑線,他倒是看得明白,夜塵樓確實是無所謂的。
但這恐怕再多呆一秒,她節(jié)草不保!
她板起臉,低低怒起來,“公子,我是不會背叛我夫君的!請你看在媚娘的面子上,放了我吧!”
離浪絲毫不為這話所動,低下頭來,對上她的眼,“不放?!?p> 他忽然低低朝她身上吹了一口氣,她低頭一看,自己匈前的衣襟倏然大開,露出大片光潔的肌膚。
月光垂照,如細流薄瀑一般淡灑,船頭梨花木雕隱隱發(fā)著微光,映襯著他的肌膚白里透光。
耳邊幾縷長發(fā)垂墜下來,落在她的頸邊,撩搔著她的皮膚。
媽呀,這撩人心弦的節(jié)奏……
這驚魂動魄的時刻……
云傾暮羞紅了臉,立即捂匈,羞憤地說:“公子不怕媚娘在天有靈,看見你竟然輕薄她的好姐妹嗎?”
救命吶!
強殲吶!
夜塵樓這死人在哪?。?p> 她該不會今晚就要在這里歇菜了吧?
姍榆
謝謝你們喜歡我的書,我會認真把這個故事寫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