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雨晴看向劉業(yè),對于冷教授的話有些懷疑。
“他是我的師叔,現(xiàn)在是B大教授?!眲I(yè)解釋道。
有冷教授出馬,他覺得這事能成。
“冷教授,你出題吧?!迸嵊昵缬行┬牟辉谘桑@飯?jiān)趺催€沒來?
剛想到飯,麥忠誠就把飯帶來了。
“謝謝,冷教授你出題,我先吃飯?!迸嵊昵绲乐x,然后直接開吃。
冷教授嘴角抽搐,他頭一次見到這么不尊敬他的人。
古教授則是對裴雨晴這般不做作的樣子非常滿意。
真性情。
裴雨晴吃飯很快,冷教授題出完,她也吃完了。
麥忠誠見裴雨晴吃飯的樣子,心生疑惑。
這姑娘當(dāng)過兵?
她吃飯的樣子以及速度姿態(tài),非常像當(dāng)兵的。
可是如果她當(dāng)過兵,那么年齡不對啊。
想到這,麥忠誠看向裴雨晴的目光帶著一抹深思和探究。
冷教授把出的兩道題遞給了裴雨晴。
裴雨晴一看題,頓時無語。
“冷教授是吧,你確定你給我出的題,我這個大一還沒到的學(xué)生能答出來?”
對于這個嘴巴很臭的老頭,裴雨晴真心不太喜歡。即便他幫自己說過話。
“答不出來我憑什么答應(yīng)你的要求?你算老幾?”冷教授胡子一吹,雙眼瞪向裴雨晴。
“我不算老幾,在家里老二,上面還有個大哥。冷教授竟然對我家這么感興趣,要不要我再給你說到說到。我家里還有什么成員?”這冷教授嘴巴不是一般的臭。
她很好奇這人是怎么活到這么大歲數(shù),而沒有被別人掐死。
“你個臭丫頭,我才不想知道你家有誰,到底能不能答上來?不能就別裝。老老實(shí)實(shí)的進(jìn)B大?!崩浣淌诒慌嵊昵鐟Z的很生氣,他長這么大誰敢這么和他說過話?
這個臭丫頭竟然就敢。
“這題嘛倒是能答上來,不過我不想答了,我后悔了,不去B大了,我怕你給我穿小鞋?!迸嵊昵鐝男绿上?,一副我是病人,我身上很痛,沒力氣答題的樣子。
“你就是答不上來,裝什么裝?”
“裝?不不,我那不叫裝,冷教授你恐怕對于裝這個詞有誤解。
我這是在裝么?沒有啊?!迸嵊昵珙^一次覺得這病床也可以這么舒服。
“你到底答不答題?”冷教授氣的吹胡子瞪眼,臉色漲紅,這丫頭太膽包天了。
他是給人穿小鞋的人么?
“我。不。答。”裴雨晴直接回了三個字。
剛考完試,現(xiàn)在有些困了,好想睡覺啊。
見裴雨晴一副要睡覺的樣子,冷教授更是氣的不輕。
能把冷教授氣成這樣,所有人對于裴雨晴都暗暗豎起大拇指,太牛了。
古教授無奈,本以為這老伙計(jì)能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氣的。
拍了拍冷教授的肩膀,古教授和藹的看向裴雨晴。
“丫頭啊,你說我們B大的待遇怎么樣?”
“你也是B大教授?”裴雨晴看向古德。
“沒錯,只不過我與冷教授不同,我只是名譽(yù)的?!?p> “B大的待遇是不錯,但是我的要求并不高。
劉老師說的是每年都有獎學(xué)金,而我說的只需要一年。
對了,我還要再加一條?!?p> “還要加條件?你真以為我們B大是開慈善的?”冷教授氣的胸口起伏不定,這丫頭還真是得意忘形,真以為他們非要她這個學(xué)生不可么?
“你說。”古教授則是繼續(xù)笑瞇瞇的看向裴雨晴。
“在學(xué)校的一年內(nèi),我可以隨時請假?!?p> “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是我也有要求。”
裴雨晴聞言眸光一閃,她就知道這個古教授沒那么簡單。
“您說?!?p> “大學(xué)四年,是必不可少的,不過你可以不經(jīng)常來上學(xué),但是一個星期最少要上學(xué)兩天。
如果學(xué)校需要你,你必須隨叫隨到。
還有就是,在這四年之內(nèi),你必須博士畢業(yè),這是最低限度。
你要知道,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我們付出了,就要得到相應(yīng)的回報。
如果你能答應(yīng),那么獎學(xué)金每年十萬,我親自掏腰包?!?p> “古教授……”劉業(yè)一聽,頓時有些急。
現(xiàn)在他心里對于裴雨晴那是一萬個不滿意。
冷教授則是不可思議的看向老友,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只是一個有些聰明的丫頭而已,至于付出這么大的代價么?
“丫頭,考慮的怎么樣?要不然問問你父母?”古教授擺了擺手,示意沒事,他有分寸。
見狀劉業(yè)只好不在言語。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就能決定。
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yīng)。但你說的隨叫隨到,這個是不是應(yīng)該有個界限?
如果一年四季,天天需要我,那我豈不是累死?”前世自己是雙博士后,這一世在考一個,不是問題。
“一個學(xué)期兩次,如果用不到,那么累計(jì)?!?p> 裴雨晴想了想,覺得還不錯,隨即點(diǎn)點(diǎn)頭。
“成交。”
“好,過幾天我把錄取通知書郵寄給你?!?p> “直接寄到我家,讓我爸媽也為她閨女高興一回。”
“沒問題。”古教授點(diǎn)頭,這點(diǎn)小事都不在話下。
雙方達(dá)成一致,幾人就離開了,同時帶走的還有裴雨晴的試卷。
幾人離開,麥忠誠二人也要跟著離開。
“麥局長,那個小子怎么樣了?”裴雨晴喊住要離開的麥忠誠。
“你是說王浩?”
“嗯,就是他?!迸嵊昵绲狞c(diǎn)頭,她記得那小子是說他叫王浩來著。
“沒事,目前狀態(tài)很穩(wěn)定,雖然四肢骨折,但被接上了。
聽說是你接的?!丙溨艺\直直的看向裴雨晴。
當(dāng)時醫(yī)生見了王浩的檢查單子,可是相當(dāng)?shù)恼痼@的。
能在沒有任何輔助裝備的情況下。竟然能把骨頭接好,這已經(jīng)是大師級別的了。
更何況用的還是部隊(duì)里面的特有手法。
一般人可辦不到。
現(xiàn)在王浩只需要安心恢復(fù)就沒有問題了。
要不然,這一輩子只能坐輪椅了。
“我接的,怎么了?沒接好?不會啊,我很認(rèn)真的接的?!迸嵊昵绨櫭?,難道手法生疏了?
“你接的很好,他只需要安心恢復(fù)就可以了。
你與我閨女差不多大,我就叫你一聲侄女,不為過吧?”
“嗯,隨意。”對于稱呼,她不太在意,因?yàn)樗?,麥忠誠有事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