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法律說了算?!?p> “我們什么都沒干,你不能報(bào)警抓我們,不能?!卞X寡婦大聲的說道。
“你們做沒做自有人判斷。
哦對了,我們少爺?shù)纳矸萦行┨厥?,你們做好心理?zhǔn)備。”葉北這句話說完,就不在開口,安心的等著警察來。
“冰冰?!卞X寡婦見沒人說話了,小聲喊了聲錢冰冰。
王月月則是躲在一邊看熱鬧。
她沒想到事情會這么發(fā)展。
更沒想到蕭沐和裴雨晴竟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不過,結(jié)婚了不是還可以離婚么?
她裴雨晴的東西,她就要搶到手。
“媽,沐哥哥是不是有說過要娶我?當(dāng)時(shí)你也在的。
為了救他我還受了傷。
你看,就是這個(gè),為了你我留了這么大的一條疤痕?!卞X冰冰說完,擼起了衣袖,抬起頭看向蕭沐。
只見白皙的胳膊上,覆著一條丑陋的疤痕。
足有一公分長。
“錢小姐,你那個(gè)疤痕是怎么弄得,你自己最清楚?!比~北很生氣。
這女人怎么就這么不識好歹,竟然想賴上他家少爺。
“我當(dāng)然清楚,就是救你家少爺時(shí)留下的?!卞X冰冰一口咬定。
心里無比的期望蕭沐能看她一眼。
“對,我閨女如果不是為了救你家少爺,她的身上怎么可能會留下這么大的一塊疤痕?”錢寡婦見閨女一口咬死,也有了底氣。
當(dāng)時(shí)她雖然在場,但是她發(fā)現(xiàn)的時(shí)候正好是閨女倒在血波之中,還有那個(gè)蕭沐,也滿身是血。
至于之后的事,奇怪,她怎么想不起來了?
“人家小姑娘為了救他,留了這么大的疤,以后嫁人都成問題了。
這人怎么還沒反應(yīng)呢?
莫不是心虛了?
我說晴晴啊,不是嬸子說,他能這么對人家冰冰,說不定以后也會這么對你。”看熱鬧的不嫌事大,王嬸站在自家陽臺上,不懷好意的說道。
“王嬸,你耳朵沒問題吧?”裴雨晴抬頭,看向站在陽臺上的王嬸。
目光幽深森冷。
王嬸頓時(shí)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甩了甩頭,結(jié)果見裴雨晴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
暗道自己想多了。
“我耳朵可好的很?!边@個(gè)臭丫頭,竟然敢說她耳朵有毛病。
“你耳朵是好的,怎么沒聽到葉北說的話么?
這一切都只是錢冰冰一廂情愿而已?!?p> “不,不是我一廂情愿,這都是真的,真的?!卞X冰冰尖叫,臉上帶著一絲瘋狂。
那個(gè)男人是她的,是她的。
這么帥的男人,只能是她的。
“好,既然你說他是你的,那么你的證據(jù)呢?
不用別的,你就把全過程都說下來。
你說出來我就信你?!迸嵊昵缋湫?。
蕭沐胸口的傷是槍傷。
蕭沐的身份好像并不簡單,為了保密,如果當(dāng)時(shí)錢冰冰真的在場的話,按照她平民的身份,一定會被催眠師吹眠。
她不可能記得清楚,哪怕她特殊,能記起來一些,但她可以保證,絕對不會記得一清二楚。
“我……我……”錢冰冰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除了記得自己救了蕭沐,蕭沐要娶自己之外,她竟然別的都不記得了。
一時(shí)間有些慌亂。
看了眼蕭沐,卻見他的目光一直在裴雨晴身上。
“裴雨晴,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奪走了我的記憶對不對?”錢冰冰雙眼赤紅,一副要吃了裴雨晴的樣子。
“笑話,我得多大的能耐,能奪走你的記憶?
我說錢大嬸,你閨女該不會是這里不正常吧?
怎么看我家人老實(shí),想要賴上我男人,讓他娶了你閨女?”裴雨晴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你才腦子有病,我閨女正常的很?!卞X寡婦一聽自己閨女腦子有病,立馬怒了。
不過心里卻真的有些懷疑了。
她的閨女該不會真的有病吧?
今天也太不正常了?
而且來龍去脈她雖然不記得太清楚,但是她真的沒有聽到人家說過要娶自家閨女。
如果不是看那個(gè)手帕,不對是紙巾,她也不會相信這事。
可誰能想到那只是人家不要扔了的紙巾?
虧她以為是定情信物。
“正常的話在這里說什么瘋言瘋語?”裴雨晴嗤笑。
“錢寡婦你母女是誠心來找事的么?看我閨女找個(gè)帥氣的小伙子,心里不平衡了?”裴母此時(shí)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氣的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
“媽,你別生氣,犯不著為這事生氣。狗咬你一口,你還咬狗一口???
消消氣,消消氣?!迸嵊昵巛p聲安慰道。
裴母身體不好,這要是氣出毛病來,可就不好了。
“你說誰是狗呢?”
“誰應(yīng)了就說誰呢,怎么有意見?放心我不會咬人?!?p> “你才是狗,你全家是狗。”錢寡婦一激動,把裴雨晴全家都罵了。
“你再說一遍?!迸嵊昵缛齼刹剑蛠淼搅隋X寡婦的面前,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只見錢寡婦的臉頰快速的腫了起來。
“我告訴你,我不動手不代表我脾氣好。
如果不是因?yàn)檫@是我家,我早就動手了。”裴雨晴惡狠狠的說道。
重生一世,家人就是她的底線。
敢觸碰她的底線,那就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迎接她的報(bào)復(fù)。
“你,你……”錢寡婦被裴雨晴嚇得夠嗆,張嘴說不出一個(gè)字來。
“我怎么了?你到是說啊。”裴雨晴勾起嘴角,臉上卻沒有一點(diǎn)笑意。
“我跟你拼了,你竟然打我媽。”錢冰冰這時(shí)沖了上來,手里不知從哪里拿的棍子,就沖著裴雨晴打了過來。
裴雨晴眼睛瞇起,她等的就是這一刻。
此時(shí)裴雨晴眼底帶著濃濃的興奮,眼睛微紅,還散發(fā)著一股嗜血的味道。
同時(shí)還不受控制的舔了舔嘴唇。
這時(shí)錢冰冰的棍子已經(jīng)打了過來。
“晴晴?!?p> “閨女?!?p> “少夫人?!?p> “晴晴?!?p> 蕭沐葉北,裴母裴父一同喊道,同時(shí)身體已經(jīng)跑了過來,想要替裴雨晴擋住這一棍子。
那么粗的棍子,這要是真的打在腦袋上,不傻也得癡呆。
四人之中蕭沐的速度最快。
不過在蕭沐伸出手的同時(shí),裴雨晴比他更快一步。
抓住錢冰冰的手腕,只聽咔嚓一聲。
接著一聲慘叫響起。
錢冰冰頓時(shí)跪在地上捂著手腕哀嚎。
而蕭沐此時(shí)剛好抓到木棍。
葉北的手也馬上就要碰到木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