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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唐王爺

第六十一章

重生之荒唐王爺 游仆蟲 3149 2018-12-26 18:49:09

  弘晝離開耿氏出了午門便聽到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皇弟現(xiàn)在可是風(fēng)頭正緊啊!讓堂兄真是羨慕得很啊!”

  弘晝轉(zhuǎn)頭一瞧,只見弘曉正倚在午門外的墻上,雙手抱胸,歪著頭看著自己,嘴角還露出一絲壞笑。弘晝沒好氣地看著他,“你特地在這里等我?你又想干什么?別人你不盯,你專盯我?!?p>  “瞧你這話說的,我們可是堂兄弟??!”弘曉走上來摟著弘晝的肩,“我們可是血親,比上那些毫無關(guān)系的人強多了!”

  弘曉話里有話,弘晝瞟了眼弘曉,“你這話什么意思?誰是毫無關(guān)系的人?”

  “你說呢?”弘曉湊近弘晝的耳朵,輕聲說道:“當(dāng)然是皇宮里給你加官封賞的那位咯!”

  “你別胡說八道!”弘晝小心地往身后瞧了一眼,“這種信口開河的話以后還是少說為妙,免得進了旁人耳里,侮了十三叔的名聲?!?p>  “呵呵!”弘曉不生氣,他拉著弘晝往前走,“弘晝??!十年前裕妃娘娘替年家求了情,斷了你的前程,你當(dāng)真不恨么?誒!你先別急著說話?!焙霑灾浦沽藴?zhǔn)備反駁的弘晝,弘曉挑著眉說到:“前些天,我,去見了八叔!”

  “你可真是什么都敢干啊!”弘晝左右瞧了瞧,四下里沒人,好奇地問到:“你瞧見了什么?”

  弘晝的話得很直接,弘曉都被他問愣住了,“你就不奇怪,我為什么去找八叔?”

  弘晝反笑道:“我為什么奇怪,你不去找他我才會覺得奇怪,走,找個地方坐會兒,我請客!”

  幾天前,和他坐在都一處里的是傅恒,可是現(xiàn)在傅恒正忙著操辦婚事,以后廝混的機會怕是不多了。弘晝替弘曉倒上茶,“說說看,你去找八叔做什么?”

  “你不是不好奇么?”弘曉抿了口茶,有點燙他吐了吐舌頭,“八叔年紀(jì)大了,時候也差不多了,作為晚輩去看望看望也是應(yīng)該的,更何況,三皇兄這些年也辛苦了些,去瞧瞧,看看那里要添點什么,畢竟曾經(jīng)都是玩到大的兄弟!”

  弘晝問的干脆,弘曉回得也干脆,弘晝不清楚的,弘曉全說了,現(xiàn)在八爺還在,就是快不行了,弘時也還在,然而日子過得苦了些。不過弘晝對這樣的答案還是不滿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瞧見了什么?”

  弘曉放下了杯子,“這要看你想知道什么?”

  弘晝身體傾向弘曉,面無表情地輕聲說道:“前朝漢文諭旨!”看實錄和玉碟沒什么意思,那東西全是滿臣修飾過的,然而漢文就不一定了,弘曉一定從漢文諭旨里面看到了什么。

  弘曉聽完一驚,他詫異地望向弘晝,臉上表情僵滯,僅是片刻,他又恢復(fù)笑臉,揉了揉鼻子,“你知道的也不少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所知道的!”弘晝特意補充了兩個字,“全部!”

  “嘿嘿!”弘曉得意地壞笑,低聲說到:“我以為你真是個玩世不恭的荒唐主,現(xiàn)在看來,你藏得夠深啊!別的我不知道,唯獨翻到了一封詔書,詔書上寫:封格格錢氏為熹妃!旁的就沒了!”

  “所以你去找了八皇叔來驗證!”弘晝了然,弘曉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才會去找八王爺。單純聽這句話沒什么,但是要聯(lián)想到宮里的那位,那就不同了。乾隆的生母鈕鈷祿氏在雍正登基后被封為熹妃,那么這個錢氏又是誰呢?若錢氏是乾隆的生母,那這位崇慶皇太后又是誰呢?

  “這個新聞夠不夠!”弘曉一臉壞笑,只是說話的聲音很低,他目光始終在弘晝的身上,對桌子上擺滿的包子、茶點卻是毫無興趣。

  “你還知道什么?”弘晝知道弘曉打聽到的東西遠不止這一點,弘晝手里把玩著杯蓋,眼前的食物冒著香氣,卻索然無味。

  “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女人也是一樣的!”弘曉閉上眼,不再多說什么。

  弘晝了然,這跟他老娘說的也差不多,只是證實了而已。如此說來,現(xiàn)在乾隆的情況不樂觀啊,可是凡是要講究證據(jù),沒有證據(jù)那便是要誅九族的言論,有了證據(jù),那就是逼宮的旗號。別的再問也沒有必要了,弘晝往嘴里塞了個包子,“嗯!這包子做的果然是香!你不嘗嘗?”

  弘曉笑了聲,“天天嘗,膩了!”

  “怎么會膩呢?”弘晝認(rèn)真地端詳著筷子上的水晶包,“不膩,蘸醋,蘸醬隨你,冷熱隨你,包什么餡兒也隨你,什么時候吃更隨你。這還不夠么?”

  “可是每天都能聞著相同的味兒,近在咫尺,卻連嘗都不讓你嘗,明明付了錢,卻連醋都沒碰到,你甘心么?”弘曉望著桌子上冒著熱氣的蒸籠忿忿不平。

  “包子是人家做的,人家愿意賣那便買了,不愿意賣,那吃別的就是了,能填飽肚子的又不只是包子?!焙霑儾灰詾橐猓M情地享受他的早茶。

  “這包子鋪又不是他的,他憑什么不賣?”弘曉臉色紅潤,顯然肝火很旺。

  “誰在賣,這鋪子就是誰的。爭也沒有用,頭破血流卻什么都得不到,還出不了心中的那口氣。要我說,就不買他的包子,有這個錢咱去吃更好的!再說了,他那鋪子又不是你一個人惦記著,想要的人多得去了,你瞎參合什么?”弘晝面前一籠包子已經(jīng)被他干完了,他招呼小二,再來一籠,這東西不能一次上太多,天冷,涼了就沒味了!

  小二很利索地?fù)Q了弘晝面前的盤子與空籠,弘晝夾起一個包子,剛出鍋的,熱氣正盛,他放在嘴邊吹了吹,“我從不惦記,有的吃便行,等一會兒無所謂,雖是趁熱夠味兒,但是燙嘴!”弘晝將包子丟進嘴里,閉上眼,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嗯!剛剛好!你不來點?”弘晝示意弘曉動筷子,“涼了就不好吃了?!?p>  “說了!吃膩了!”弘曉不為所動。

  “那你找我做什么?單單就和我談前朝的野史?我不感興趣!”弘晝癟了癟嘴,搖搖頭,自顧自地享用早點,“若是說想讓我和你們一起去懟那包子鋪的老板,對不起,我更不感興趣!”

  “你就這么甘心?你不要忘了先前的御花園發(fā)生了什么?”弘曉語氣加重,聲音變大,他拳頭緊握,瞇起眼,那倆黑眼圈顯得更重。

  “那些事情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弘晝放下筷子,沒拿盤子里的毛巾隨意地用手抹了抹嘴,“再說,我為什么要和你們一起?這對我有什么好處?皇兄本人待我不??!我沒有理由不站在他邊上。另外,不管別人口中怎么說,皇兄就是我的親兄弟,他現(xiàn)在是皇帝,我等便是臣子。我雖不才,卻也愿效周公與信陵君,我想十三叔當(dāng)初也是這么想的!”

  “荒唐!”弘曉瞪大了眼睛,臉色通紅,他用力拍在桌子上,“我阿媽忠心耿耿,可到頭來落得個什么樣的下場,你瞧不見么?”

  “我想十三叔心中一定沒有怨氣,他為的是大清。因為他是大清的子民,大清的昌盛更是愛新覺羅子孫義不容辭的責(zé)任。所以于情,皇兄是我兄弟,不論他做什么我都會支持他,于理,我亦會站在皇兄身邊,不是因為他是皇帝,而是因為我亦是大清的子民?!焙霑冋f得慷鏘有力,義正言辭,“而你作為十三叔的兒子更應(yīng)該理解他!”

  “理解?簡直荒謬!”弘曉怒吼了一聲,“你已經(jīng)沒有救了!當(dāng)初那宮女的事我就不該幫你,哼!”

  弘曉站起來拉開門,或是太過于氣憤,連房間門口的過路人都被他嚇到了,弘曉不耐煩地吼了聲:“滾!”那路人如蒙大赦般地逃了。弘曉回頭狠狠地瞪了眼弘晝,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依舊坐在位子上的弘晝搖了搖頭,“嘖嘖!看來我在那位同志的心中又要加分了,嘿嘿!”弘晝端起茶杯,放在鼻子邊嗅了嗅,嗯,真香。弘晝飲了一口,漱了漱口,卻沒咽下去,將水吐在了杯子里,高喊“小二,結(jié)賬!”望著桌子上一籠已經(jīng)涼透的包子,弘晝搖了搖頭,真是浪費,一個連吃包子都不愿意的人怎么會懂得做包子呢!

  皇宮里,崇慶皇太后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去大佛堂了,她命人在自己的寢宮后面搭了一間,她跪在佛爺面前轉(zhuǎn)動著手里的佛珠,口中念念有詞。人上了年紀(jì)心中便會亂想,念佛若不是信仰那便是有所求。耿氏如此,太后亦是如此。

  乾隆站在門口沒有打擾太后,今天他來這里有些晚,在高氏那里耽擱了,可是他心情很好。乾隆站在門口瞧了一會兒,便有個太監(jiān)匆匆走來在他的耳邊低聲了兩句,乾隆滿是笑容的臉變得嚴(yán)肅起來。

  乾隆離開后,太后睜開了眼,嘆了口氣,抬頭望了望九尺佛陀,便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養(yǎng)心殿乾隆端坐龍椅低著頭,靜靜地聽著跪在地上的人奏報,來人說完,乾隆抬起頭望著跪在地上的人說到:“你都聽清楚了,他真這么說?”

  “回皇上!小人聽得千真萬確,錯不了,倆人不歡而散!”來人認(rèn)真回想了一會兒,很確定地點點頭。

  “嗯!”乾隆摸著光潔的額頭,“哼!宵小之輩不足為慮。不過,那小子到底沒讓朕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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