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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約戰(zhàn)開始的旅行

十四

從約戰(zhàn)開始的旅行 四糸乃四糸奈 2322 2019-11-01 09:00:00

  “沒事,酒對我沒有傷害?!笨寺逡琳{(diào)皮的一笑,接著把酒一飲而盡,繼續(xù)開口說道:“而且,這是王者的宴會,不喝酒,那可不行?!?p>  “哈哈哈,沒錯,這是王的酒宴,沒有酒水怎么能行呢?”征服王對克洛伊的話十分的認(rèn)同。

  “酒水很好,但是該開始主題了吧,征服王。”克洛伊把玩著手中的黃金酒杯還不在意的對著征服王說道,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和她所說的話完全不相符,附和外表年級,不符合她的身份地位。

  “嗯,那么我就發(fā)問了,在場的都是王,雖然不知道小姐的王的名號,但是你所發(fā)出的氣勢以及你的寶具都可以證明你是個王者,你們是為了什么而來爭奪圣杯的呢?你的作為王的氣量,是否足夠讓在場的其他的王所臣服,這就是王宴的目的。所以,第一個acher,你的想法是?”伊斯坎達(dá)爾開始切入正題,對著英雄王發(fā)出了疑問,他的王道是什么?

  “別自作主張的,雜種。首先,爭奪圣杯這個前提就不合道理了?!?p>  “嗯?”

  “本來那就是我的寶物,世界上所有寶物的起源都能追溯到我的寶庫?!?p>  “那么你以前得到過圣杯嗎?你知道圣杯的真面目嗎?”

  “不知道?!?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問題。

  “別用雜種的標(biāo)準(zhǔn)來衡量,我的寶物的數(shù)量早就超越我的認(rèn)知了,只要‘它’作為寶物而存在于世上,它毫無疑問就歸屬于我。如果擅自拿走的話,那就是遠(yuǎn)超盜竊的可恥行為了?!?p>  “你所說的話和caster的妄言沒什么兩樣,神志不清的servant看來不止他一個?!睂τ趕aber來說,這種圣杯已經(jīng)屬于自己的論調(diào)實在是讓她感到反感。

  “不對不對,那可未必,余可是隱約察覺到這個金閃閃的真名了?!?p>  “哦?”對此,吉爾伽美什倒是有些興趣,但是伊斯坎達(dá)爾也不會在這里透露自己掌握的情報,畢竟這是一場戰(zhàn)爭,他們還是敵人,情報這種東西,自己掌握就好。

  “吶,archer,你是說想要得到圣杯的話,只要得到你的應(yīng)允就行了嗎?”

  “當(dāng)然,不過對于你們這樣的雜種,我毫無理由進(jìn)行恩施?!?p>  “你這家伙,難道是吝嗇鬼?”

  “蠢材,能得到我的恩施的,只有我的臣子和民眾?!?p>  archer嘲弄般對rider微笑道:“因此,rider,你若愿意歸于我的麾下,區(qū)區(qū)一兩個杯子,什么時候都可以賜給你?!?p>  “這可沒得商量啊?!睂τ谕跽邅碚f,吉爾伽美什的價碼實在是太高了。

  “不過,archer,你其實并不想得到圣杯吧?”

  “當(dāng)然了。但是必須給予那些企圖染指我的寶物的賊人懲罰。這是原則問題?!?p>  “那是什么意思,archer?這其中大義何在?又有什么道理呢?”

  “是法律?!奔獱栙っ朗矅?yán)肅地回答伊斯坎達(dá)爾。

  “身為王的我所制定的,我的法律!”

  “確實完美,能貫徹自我之法才可稱王。但是,余日思夜想都要得到圣杯,想要之物便去掠奪,此乃余之作風(fēng)。畢竟余伊斯坎達(dá)爾是征服王?!?p>  “你若犯法,我就制裁,絕無商量的余地?!?p>  “這樣的話,就只能和你兵戎相見,一決雌雄了?!?p>  氣氛頓時緊張地讓人覺得兩個人會就此打起來,但是下一刻。

  “不過,archer,總之我們先飲完此酒吧。戰(zhàn)斗可以留到酒宴過后再說?!?p>  “自然,美酒當(dāng)前,豈能言戰(zhàn)?”吉爾伽美什自然不會在自己提供酒水的宴會上和對方發(fā)生戰(zhàn)斗,這是在侮辱他的尊嚴(yán),這是不可取的。

  saber默默坐在一旁看著archer和rider,此刻她也無法分清二者是敵是友。

  片刻后,她向rider開了口。

  “征服王,既然你承認(rèn)他人擁有圣杯的正式所有權(quán),卻還想以武力去搶奪嗎?不惜做到這個地步,你想靠圣杯實現(xiàn)什么?”

  被問到這個,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rider靦腆的笑了笑:“是軀體?!?p>  這真是個出人意料的回答,就連韋伯也“啊”了一聲之后,以幾近瘋狂的口吻喊道。

  “???你!你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嗎?”

  用彈指迫使master安靜下來之后,rider聳了聳肩。

  “笨蛋,怎么能靠一個杯子征服世界?征服是托付于自身的夢想,需要托付于圣杯的,不過是為此的第一步?!?p>  “雜種······難道你就是為了這種瑣事而挑戰(zhàn)我嗎?”

  連archer都有些無奈了,但rider更是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雖然靠魔力我能夠具現(xiàn)化,但是我們畢竟還是servant,我想轉(zhuǎn)生到這個世界,作為一個生命扎根于此,擁有身體展現(xiàn)自我,面對天地,這才是完整的征服!”

  回想一下,韋伯原本認(rèn)為不喜歡靈體化、堅持以實體化現(xiàn)身是rider的怪癖。確實,servant雖然能像人一樣說話、穿著、飲食等等,但其本質(zhì)也不過和幽靈差不多。

  “以此為起點,不斷前進(jìn),最后功成名就!這就是余的【霸道】?!?p>  archer仿佛在認(rèn)真傾聽rider的話語一般,從始至終只是默默地喝著酒。仔細(xì)觀察后,能發(fā)現(xiàn)此時他露出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來形容的話或許有些牽強,但與之前他一貫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時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層陰狠。

  “我決定了,rider,我會親手將你殺死。”

  “事到如今又何必重申?余也打算奪盡你那所謂的寶庫,你先做好覺悟吧。”

  “有意思的想法,為了夢想,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點光,確實讓人心曠神怡,讓人認(rèn)同?!笨寺逡翆τ谡鞣醯睦硐氡е隙ǖ膽B(tài)度,爭霸之路,難,陷,且代價就是命,但是和夢想相比,一切又算得了什么?

  “那才不是王應(yīng)有的姿態(tài)?!?p>  對于saber的反駁,rider感到好奇,便反問saber:“哦?那么,能讓余聽聽你的想法嗎?”

  “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故鄉(xiāng),依靠萬能的許愿機,改變不列顛毀滅的命運?!?p>  自從saber說出她的愿望,場面一時間沉寂起來,這讓saber非常困惑,因為她的愿望十分清楚,無論是贊美或是反駁,都應(yīng)該有人立刻提出啊,但是..........沒有人說話。

  終于,還是rider打破了沉默:“吶,騎士王,你剛才說活,要改變命運是吧?你的意思是要顛覆歷史嗎?”

  “正是如此,即使是奇跡也無法實現(xiàn)的愿望,如果圣杯真的是萬能的話,一定可以實現(xiàn)!”

  “那個,saber,姑且確認(rèn)一下,那個叫不列顛的國家的毀滅是你那個時代的事情吧,是在你統(tǒng)治之時吧?”

  “沒錯,正因如此我才不能允許,正因如此才悔恨,想改變那個結(jié)局。因為責(zé)任在我,而不是其他人!”

  哈哈大笑,吉爾伽美什聽聞saber的話語竟然沒有任何顧慮的大笑起來。

  克洛伊在一旁也是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接著開口道出了直刺騎士王內(nèi)心的一句話:“不懂人心呢,騎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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