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今年的新生膽兒真是肥了阿!”那兩個男生也是不樂意了,以往哪個新生不是點頭哈腰的,都對學(xué)長學(xué)姐十分客氣,被他們使喚來使喚去的,偏偏這一次碰上了硬茬。
“咱們應(yīng)該給她點教訓(xùn),讓她知道什么是新生該有的樣子!”
兩個人一起困住了南笙笙,伸手想要抓住她。
可是南笙笙怎么會站著原地讓他們抓?反手就是一拽,直接把人丟在了身后,另一個男生也被撲倒了。
被丟出去的男生直接倒在了地上,起都起不來,南笙笙就一腳一腳的往兩個人身上踢,把他們當(dāng)成了自己的出氣筒。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南笙笙停了下來,好在她比較理智,踢人的時候也避開了身體的要害,不會死也不會餐費,最多就是在醫(yī)院里面躺上兩個月。
上課鈴聲響起了,南笙笙就意識到自己應(yīng)該回到班級了,她按照自己的記憶回到了五號教學(xué)樓,她只有在未知的地方才會路癡,剛剛在學(xué)校里面已經(jīng)逛了好幾圈,大概也熟悉了路線。
開學(xué)的第一天并不是上課,就是簡單的自我介紹,還有取取書,分分校服之類的。
就這么迷迷糊糊的過了一天,南笙笙和許小嬌結(jié)伴回家了。
夜晚,男生宿舍。
冷夜也不知道在哪里弄得冰袋敷在了顧寒的額頭上,燈光照在兩個人的臉上。
兩張妖孽般的臉。
確實兩個氣質(zhì)。
顧寒的一舉一動都散發(fā)著放蕩不羈愛自由的感覺,而冷夜更多的就是冷俊,渾身上下都有一種獨特的氣勢。
“你為什么不和笙笙說當(dāng)年的事兒?”顧寒挑了挑眉毛。
“你不是也沒說么?”
原因兩個人都清楚,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無論是南笙笙還是冷夜,都經(jīng)不起任何的打擊了。
此時,額頭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讓顧寒的表情瞬間僵住了,“你這是在冰袋里放了什么?”
冷夜低下頭假裝沉思的說道:“應(yīng)該是剛剛拿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鹽吧?!?p> 顧寒一臉難看的表情,他可不相信這是冷夜無意之舉,他絕對是要殺人滅口。
……
清晨的陽光照在大地,陽光灑落在教室里。
此時的南笙笙正趴在課桌上睡覺,要不是她一晚上都沒睡,根本不可能這么早的來學(xué)校。
她沒有同桌,一個人坐在最后一排的一個角落里,也是清凈的很,上課干什么老師都注意不到,吃東西睡覺都沒人管。
她睡得正香的時候,教室里突然嘈雜了起來,議論的聲音傳進了她耳朵里。
“咚咚!”
課桌突然被人敲了幾下,南笙笙緩慢的坐直了身子,微微的睜開眼睛,朦朧的看著面前的人:“有事?”
“同學(xué),外面有人找你。”面前的是一個女生,扎著一個馬尾,一臉微笑的指了指窗外。
看著這個表情,就覺得有些貓膩。
果然,顧寒正站在窗外,目光看著教室里的南笙笙。
“不去!”南笙笙完全不給面子,一下趴在了課桌上繼續(xù)睡覺。
“真是不給面子?!彼緛硎且象象系狼傅模槺惆牙湟沟氖虑楦嬖V她。
但是看到她忍不住摸了摸后腦勺,看來下次要找她道歉還得選個黃道吉日。
前排的林潔回過頭來瞪了一眼南笙笙。
憑什么?
她為了顧寒拼命的考上了博文高校,對方卻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住。
而這個女人卻無情的拒絕了顧寒?
呵呵。
林潔輕視了看了一眼南笙笙,心里默默有了一絲打算。她渾身散發(fā)著戾氣讓一旁的那同學(xué)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
“咚咚!”
課桌又一次被人敲響,南笙笙一下就站了起來,她現(xiàn)在的怒氣已經(jīng)到達頂峰。
為什么老有人敲她桌子?
她可是有起床氣的!
惹怒老娘后果可想而知。
“你瞎么?看不見老娘在睡覺么?你老敲什么敲???”
瞬間,全班的目光都落在了南笙笙的身上,教室了一片安靜。
“智障。”林潔心里冷笑著。
“你……現(xiàn)在可是上課呢!”那個人惱羞成怒,翹著小拇指指著南笙笙,怒氣憋在心里,又不敢發(fā)出來。
“哦?!蹦象象系幕貞?yīng)了一聲,就繼續(xù)趴在桌上睡覺了,留下李邁站在原地上氣不接下氣。
李邁給南笙笙的第一印象就是頭上有點禿頂,還有年到中年發(fā)福的感覺,但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是個男的,而且還翹著蘭花指!
“這節(jié)課改成自習(xí),你到我辦公室來下。”李邁咬著牙指了指南笙笙,隨后走出了教室。
南笙笙意識到了什么,看向前面的時鐘,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
她不僅上課時候睡覺,而且還把老師給氣走了。
“帶上這個,一會兒你可能用得上?!币粋€帶著眼鏡的少年,走到她的面前,遞給了她一對耳塞。
“嗯?”南笙笙看著面前這個奇怪的少年,沒事兒給她這東西什么?
她記得面前的這個少年,是她們班級的班長,帶著年組前十的成績來到這個差生班級當(dāng)班長,真是讓她有些看不懂。
半個小時后,教導(dǎo)主任室。
剛開始,南笙笙還不知道班長給她耳塞干什么,現(xiàn)在她明白了。
靠,這老師不僅風(fēng)騷而且還是一個話癆。
一進去,就開始噼里啪啦的說一些有的沒的,硬生生的把一百條校規(guī)挨個分析了一遍。
站在那里一個小時,她雙腿都已經(jīng)麻木了。
南笙笙無聊的四處張望著,她看見了一個黑影蹲在了辦公室的角落里,此時的冷夜也是很無奈,南笙笙站了多久,他就在那里蹲了多久。
她剛想張嘴說些什么,就看見了冷夜用食指貼在了唇上,示意她不要說話。
“你看什么呢?”李邁注意到南笙笙的目光,下意識的順勢看了過去。
南笙笙一下子慌了,連忙說道:“老師,你假發(fā)歪了!”
“啊?哪里歪了?”李邁趕緊收回目光,下意識的撫摸著他那黝黑光亮的假發(fā)。
把假發(fā)正了正之后,感覺沒有異樣了,隨后就瞪著南笙笙:“你怎么知道我?guī)Я思侔l(fā)!”
“猜的?!蹦象象蠈擂蔚拿嗣亲?。
南笙笙小的時候就是走殺馬特路線的,她什么樣的假發(fā)沒有戴過,所以第一眼看見李邁的時候,就知道他戴的是假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