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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狗腿子

第二十五章情竇初開(上)

地主家的狗腿子 三天一小更 2128 2019-03-13 13:39:16

  白露的故事講得扣人心弦、欲罷不能、一個好好的童話故事從他口中出來有些變了味,以至于有人問出了比較奇葩的問題。

  “白帥哥,白雪公主到底是誰的婆娘。”鐵蛋舉起小手,咧著小嘴問道

  這個問題讓白露為之一滯,好在他足夠機靈想到了應對的辦法,不至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隨即他做出了一個英明無比的決定。

  白露俯視群孩,一拍講臺:“鐵蛋同學的問題問的非常好,這個問題就是你們今天的課業(yè),明天把答案告訴我,答錯的人打十下屁股。”

  這種沒有標準答案的選擇題,還是多選題,連白露都不知道標準答案,何況只是第一天上課的學生們。

  學堂忽然寂靜了下來,小屁孩們紛紛轉頭看向鐵蛋,神情十分委屈。

  鐵蛋在眾人的注目下,下意識的捂緊了屁股。

  …………

  白露是個很負責的人,他不僅要教授這班孩童們一些不尋常的知識,更注重他們的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文課上完上武課,介于這班小孩年紀太小,白露只能讓他們先簡單的練習長跑。

  出乎白露的意料,這班孩子的身體素質都不錯,幾圈跑下來也只是微微氣喘,可能是小小年紀就跟隨父母從遼東奔波的原因。

  只是,要想讓這些希望的種子發(fā)芽,僅僅是白露傳授的這些知識是遠遠不夠的,畢竟想要改變某些東西,就必須需要擁有權力,想要獲得權利唯一的辦法只有走入仕途。

  而踏入仕途的唯一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科舉,科舉的考試內(nèi)容可不是白露這些后世的知識學問,是難倒天下讀書人的八股文,白露不懂得八股文,自然也無法教他們學八股,白露皺著眉思索著,不時揉著太陽穴。

  “白露!”

  白露耳畔邊傳來熟悉的少女聲,轉頭一看,徐卿兒正一襲水藍色長裙,提著一個食盒站在門外。

  一種人生若只如初見的感覺。

  白露笑道:“小姐,你怎么來了,什么時候來的?!?p>  徐卿兒放下手中的食盒,坐到白露身旁緩緩道:“卿兒得知兄長在這辦了個學堂便特意來看看,順便來看看你,聽說你幾日前受了重傷血流不止,你還好嗎?”

  這話令白露不禁想起什么,俊臉一紅,湊到徐卿兒耳邊,極難為情的輕聲耳語:“不知小姐平日都是用什么東西止血……”白露是越說聲音越小,好似一朵羞答答地玫瑰……

  徐卿兒哪里見過白露這幅嬌羞模樣,她眼中的白露一向是放蕩不羈,從不拘泥于凡俗禮節(jié),見到白露如今這幅像極了小媳婦的模樣,徐卿兒忍不住想要打趣他。

  “嗯哼!這個嘛,得看你的本事了……你求本小姐呀,求得本小姐開心了就告訴你,不然……不然下次你就等著失血過多而亡吧?!毙烨鐑盒友垡惶?,咯咯笑道。

  “小姐,你變了,你變得自甘墮落了,以前的小姐不是這樣的,還記得第一次遇到小姐,小姐在佛前虔誠的禱告,那時的小姐天真善良、知書達理、善解人意,如今的小姐也不知道跟誰學的,一身的痞子氣,胡話沾手即來,小姐已經(jīng)漸漸迷失了自己,實在讓白露痛心不已……”白露摸著良心,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

  徐晴兒挺起瓊鼻,朝白露微微一哼:“哼!還能是跟誰學的,近墨者黑呀,咱倆離得這么近,還不都是跟你學的,你說的那個知書達理的徐大小姐只是徐大小姐,你眼前這個說胡話的徐卿兒,才是徐卿兒,你知道嗎?做自己真的很開心。”

  “噢……還以為小姐是跟哪位圣賢學的呢,原來小姐是跟白露學得呀,怪不得,小姐身上綻放的光彩都要亮瞎了白露的眼睛,小姐不愧是冰雪聰明,這么快就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

  徐卿兒氣呼呼瞪著白露:“你這人,又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臭不要臉……”

  白露是個看見女人就走不動道的人,尤其是如此清純可人的美女,此時不調(diào)戲更待何時,白露賤賤笑道:“區(qū)區(qū)臉皮何足掛齒,若是能得小姐芳心,一親芳澤,白露即使舍棄這身英俊的皮囊也無所謂……”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徐卿兒終究還是道行太淺,白露的幾句輕薄言語入耳,徐卿兒白皙的小臉微微泛著桃紅:“你這壞人,明明是個女兒家,卻怎總是一副登徒子的模樣!”

  白露嘻皮涎臉,朝著徐卿兒湊近,近的可以聽見對方淺淺的氣息聲,輕聲曖昧道:“小姐這可就冤枉白露了,白露可是正人君子,不是白露不是人,只怪小姐太迷人?!?p>  白露的登徒子行徑惹得徐卿兒咯咯直笑,她只感覺與他在一起時,哪怕只是與他說說話,心里都感覺被填的滿滿的,沒有那么多的憂愁傷感,只有無憂無慮的快樂,隨便幾句言語便可讓自己開懷大笑。

  見白露如此不害臊的說自己的正人君子,徐卿兒忍不住笑罵道:“正人君子……你!好生厚顏無恥!!”

  白露不以為意,輕挑眉毛:“通常只有厚顏無恥的人才能抱得美人歸,為了抱得美人歸,白某自然是不介意更厚顏無恥些?!?p>  徐卿兒被白露那登徒子的模樣逗樂了,故作生氣哼了哼。

  眼前的美人如此多嬌,引得白露差點折了腰,白露理了理衣冠打趣道:“請問姑娘家住何處,白某今日便尋媒人三書六聘禮派人上門提親。”

  話音入耳,一個念頭在徐卿兒腦中一閃而過,如果真如白露所說,三書六聘,騎著高頭大馬上門提親,提親的人是身旁這個沒正形的人,好像也不錯,自己應該會一直開心下去。

  念頭閃過后,卻是一抹化不開的憂愁,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都不可能發(fā)生,徐卿兒原先那花枝招展的小臉變得黯然失色,像朵即將枯萎的花兒,毫無神采。

  白露也感覺到了徐卿兒的不對勁,定定看著徐卿兒問道:“小姐,你怎么了?”

  過了半晌,徐卿兒抿了抿薄唇:“母親好像有意將我許給鎮(zhèn)遠候的公子,這些日子時常在我耳邊念叨起?!?p>  白露的睫毛微微一顫,垂頭不語,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仿佛丟失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再也找不回來,心口莫名刺痛著,像是被容嬤嬤用針狠狠扎著指頭,十指連心。

  白露先前那副放蕩不羈的風流模樣,消失不見了,他的笑容在凋零。

  他抬頭癡癡地望著房梁,努力著不讓眼眶中那突然涌上的淚水流下:“那草民要恭喜小姐了,小姐得遇良配,好福氣令白露羨煞,能被夫人賞識的公子,定是人中龍鳳,人品相貌想必是不在話下了。”

  徐卿兒嘴角的苦笑一閃而過,捫心自問她真的如白露說的那般好福氣嗎,鎮(zhèn)遠侯府的公子即使真如白露所說一表人才,人品出眾,是人中龍鳳,那也不關她的事,她只是家族聯(lián)姻的一個犧牲品。

  在她徐卿兒之前無數(shù)的徐家女人都是政治犧牲品,在她之后包括她也無法決定自己的命運。

  徐晴兒的眉宇間多了一抹深深的愁怨:“這些卿兒都不知,卿兒連他的樣子都記不清,只是,娘親既然已經(jīng)定下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卿兒也無法推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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