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有句俗話,“有錢能使鬼推磨”對于這句俗話,白露是深有體會,這是一句很實在的話,話俗理不俗,從古至今錢財都是個好東西,只要出得起價錢,那些看得見的東西都能用錢財換來。
甚至某些看不見的東西,也能用錢財換來,只要有市就有價,只是看你怎么理解罷了。
你說金錢買不來時間?網管,加兩塊錢,你說金錢買不來知識?老師,這是我的學費,你說金錢買不來愛情?丈母娘,這是我的禮金,你說金錢買不來健康?醫(yī)生,這是我的紅包。
當然也有某些特殊情況,比如,網管說有檢查,未成年必須下機,老師嫌棄你成績太差,影響學校升學率,段譽的情況發(fā)生在了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多了幾個妹妹,醫(yī)生說我們已經盡力了。
若是發(fā)生這類情況,那即便是富可敵國也是沒辦法,只能找閻王爺去伸冤了,畢竟命苦不能怨官府,點背不能賴社會。
但總體來說,能遇到這種情況的兄弟,其實跟中了五百萬的大獎沒什么區(qū)別…………
所以,在白露看來,只要有足夠的銀子,就能購得汗血馬,改善馬匹的質量,組裝一只強大的騎兵部隊。
要想戰(zhàn)勝對方,必須先沖氣勢上碾壓對手,狹路相逢即使還未亮劍,只看陣勢便讓對方聞風喪膽。
所謂輸人不輸陣,只有從里到外徹底的打服敵人,才算是徹底的征服敵人,給敵人的心理上留下永久的創(chuàng)傷。
大明不產汗血寶馬,可西域盛產汗血寶馬,也就是大宛馬。
想要購得大宛馬,必須找黑市里那些倒騰二手的貿易商人,這些貿易商人只認錢不認人,不管你是哪路神仙,是什么國籍、民族、還是什么老鄉(xiāng),在他們的眼中都是一視同仁,他們只認銀子,只要銀子多,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
為了聯絡這些失散多年的親兄弟,白露費勁了心思派人去打聽,只愿早日尋得親人的下落,無論天涯海角,萬水千山,只要有一線希望,白露都不愿放過。
只是,茫茫人海想要尋找這些親兄弟,還需要一些時日才能獲知親人的下落,白露倒也不急于一時。
如今他可是個很忙的人,一寸光陰一寸金,時間可不能白白浪費了,除了偶爾客串一下打假大隊長外,他還是學堂里為人師表的白老師。
眼下最重要的是自然是去學堂開課,沒有比誤人子弟更讓白露開心的事了,畢竟現在的他是個已經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逛KTV都不叫坐臺小姐的人跟咸魚有什么區(qū)別。
最重要的是,有個人在學堂等著他,那個人成了他在這世上唯一的牽盼。
這些日子,徐卿兒總是以去學堂救濟流民為借口,溜出府去與白露待在一起,哪怕只是拌幾句嘴,也能讓她心里甜如蜜。
而國公夫人心疼這個掌上明珠也沒有多加阻攔,畢竟做的是善事能為國公府獲得不少好名聲,或許也有一部分是出于母愛,國公夫人知道徐卿兒以后遠嫁它方后只能鎖在那高高的院墻之中,這是她作為一個母親唯一能做的事的,至少在鎮(zhèn)遠侯府來提親前,給她一些微不足道的自由。
白露站在郊外遠遠眺望著,遠處的山壁重重疊疊,就像云棉一樣張開著,矗立在青青的天空里,是如此悠遠無窮盡,山嶺間蒼翠的樹木,蓊蓊郁郁,一片成林,豐沃美麗的景象讓人迷戀。
忽然,手臂又被徐卿兒拽了過去,又是深深的一口咬落,剛剛消退不久的痕跡又再次浮現……
“今天你遲到了,我還以為把我忘了。”一口咬完,徐卿兒歪著腦袋靠在白露的肩膀上說道
白露寵愛的看著徐卿兒,向她提出了自己的寶貴意見:“小祖宗我怎么敢啊,我如何舍得忘了你這磨人的小妖精,還有,下次能不能換只手咬,或者咬咬其他地方也行……”
徐卿兒知道白露是個沒正形的人,那么他說的話自然也是沒正形,與他相處這些日子,她知道了許多不正經的話,比如他口中說的日并不是天上是太陽,而是動詞,是那種不可描述的動詞,他深刻的向自己解釋了何為日久生情,與自己所理解的日久生情完全是兩碼事……
他口中的咬也不是什么正經話,他常常說咬字分開念……
與白露相處久了,自然知道他嘴里蹦出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般都是歪的,即使是正的也很容易讓人想歪,此時的話就屬于讓徐卿兒想歪的話,見白露說出這種不正經的話,舉起粉拳朝白露的胸膛砸去。
小拳頭拳拳到肉,這時忽然聽到一聲嬌叱,白露樂不思蜀。
雖是隔著一層衣服,徐卿兒幾拳下去感覺軟綿綿的,好像打在棉花糖上一樣十分舒服,不知不覺間徐卿兒已是媚臉泛紅。
不知過了多久………………
“白露你看!那里像不像一條白龍?!毙烨鋬汉鋈簧焓种赶蜻h方。
白露透過樹林的間隙,望見遠方山巒上那彎彎曲曲的道路,宛如一條白色的飛龍,好像正騰空而起一飛沖天,薄紅的楓葉就像是飛龍的鱗片,經陽光一照射,紅光燦爛,片片發(fā)亮,而山頂盤踞著一片云氣,隱隱約約繚繞在四周,就像是龍在吞云吐霧一般。
“的確很像是一條白龍,還是一條有王者之氣的白龍?!?p> “白露,這世上真的有龍嗎?”徐卿兒好奇的看著他問道
白露想也不想的答道:“當然有了,龍是真實存在的,以前我就被一條龍服務過?!?p> “你被龍服務過?龍到底長什么樣?”
面對追問,白露尷尬的咳了兩聲:“咳……咳,龍可大可小,柔腰嬛嬛,翻騰之間,波濤洶涌,縱是百煉鋼在她的攻勢下也終成繞指柔,感覺就像飛了天……”
徐卿兒聽完白露的描述,面色變得嚴肅起來:“怎么會是你說的這樣子,你說的這是什么龍?”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我說的是一條玉面飛龍……”白露賤笑道
犯賤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即使是嘴賤也不例外,徐卿兒在白露身上留下許多不堪入目的印記后,拍拍手滿意的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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