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虎口救人
“你是……什么人?”宮主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林婉兒,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保龍一族零零婉,負(fù)責(zé)秘密保護(hù)無憂谷以及無憂谷內(nèi)外一切產(chǎn)業(yè)!”林婉兒因為大難不死早興奮的不行,此時有紅玉葫蘆在手,她也不怕那宮主花玉凈了,便信口胡扯起來。
“你說……什么?”宮主臉上滿是黑線,神情有些陰晴不定。
“前輩,我就說了嘛,她出門忘吃藥了?!辩婄饕妼m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只好逗個樂子讓她消消氣。婉兒倒是有紅玉葫蘆傍身,可他和白心陽沒有啊,所以還是低調(diào)點好。
呼!
宮主一個乾坤大挪移,閃電般挪過去,眨眼間又把林婉兒拎在手里。
“哼,你少得意,我自有辦法對付你?!睂m主對著林婉兒冷冷的道,一雙眼睛只盯著紅玉葫蘆并沒有看林婉兒。
呼!
宮主又一把抓住了白心陽的胳膊,然后一飛沖天,不見了。
“……”鐘琪呆呆的看著天空卻無能為力。他雖然知道白心陽被抓走有危險,但他還是希望陪婉兒被抓走的是自己,不是白心陽。
“回宮!”空中傳來宮主的聲音。
清風(fēng)仙子看了看落單的鐘琪,欲言又止,回身率靈玉宮教眾撤走了。
鐘琪待靈玉宮眾人全部撤走了,心里也想好了應(yīng)對之策。從荷花湖是進(jìn)不了無憂谷了,但他可以拿繩子從無憂山山上滑下去,然后去紅光谷向奇人紅玉求救,再叫上星星城堡堡主,還有逍遙派顧萬昭,總之一定要救林婉兒他們出來。
鐘琪剛要走,突然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公子留步?!痹律陌涤袄镛D(zhuǎn)出一個美麗清秀的女子。
“是你?你不是……死了嗎?”鐘琪認(rèn)識那女子,那還是他初和婉兒認(rèn)識的時候,同去滿月樓找回被靈玉宮劫走的鏢時,親眼看見這名女子在姬逍遙的淫威下服毒自盡、香消玉殞了。
是的,這女子就是新月使容新月,她死而復(fù)生后一直做宮主的隱衛(wèi),幫宮主做事。這無憂谷也是她多方打聽到的,只是當(dāng)時她還不知道白心陽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要是知道,她是決計不會把恩人暴露在宮主面前的。
“我沒有死,說來話長。公子是想去救林婉兒吧?我有辦法?!比菪略履樕系慕辜苯z毫不亞于鐘琪。
“你……不是靈玉宮的人嗎?為什么幫我?”鐘琪疑惑的問。
“我是為了白公子?!比菪略陆z毫不隱瞞,省的鐘琪疑心。
“為了他?”鐘琪一驚,他倆啥時候扯上關(guān)系的?
“對,白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一定要救他出來。林姑娘還好,有紅光護(hù)體,白公子就不好說了。我需要你的幫助,越快越好?!比菪略乱荒槗?dān)憂的看著鐘琪。
得,又是一個白心陽的愛慕者。桃花使一看就有些風(fēng)塵氣,還有那個娘娘腔更搞笑,還是新月使更靠譜些。如果容新月能拿下白心陽,那他和婉兒不就好事將近了嘛!鐘琪這樣一想,就樂的差點要和容新月握手道謝了。
“你說,我要怎么做?”鐘琪拍著胸脯問道。
容新月走上去,湊到鐘琪耳邊耳語了一番。
“行,就這么辦?!辩婄髟铰犜礁吲d,這辦法有譜。
“好,你要快。我走了?!比菪略逻€要去追上宮主,不然宮主會起疑的。
“等等,容姑娘,我知道一路上你會多加照顧你家的白心陽,但也別忘了多多關(guān)照我家的林婉兒哈。”鐘琪一副你懂的的笑。
“公子放心?!比菪略骆倘灰恍?,臉頰上立馬飄起兩朵紅暈。她也不反駁,因為她就是喜歡白心陽。
鐘琪見容新月走了,連忙寫了三封信,一封寫給婉兒的姐夫張翰,讓他下到紅光谷找紅玉幫忙,一封寫給星星城堡火堡主,一封寫給新任盟主顧萬昭。
鐘琪放飛信鴿,一聲哨響叫來馬匹,騎上一路向靈玉宮進(jìn)發(fā)。
路上先后也接到了回信。
奇人紅玉回信寫道:“我算過了,這是婉兒的一劫,我不能插手,插手必遭天譴。豈不聞神仙也要歷劫,也有生死劫啥的?渡劫成功必有后福,祝好運?!?p> 我去,鐘琪無奈的搖搖頭,又打開火堡主的信。火堡主的信寫的和紅玉竟如出一轍,仿佛商量好的似的。
然后鐘琪才想到又忘了告訴紅玉火堡主就是她一直要找的人這件事了。你們倆這么高明,連天機都能算到,咋算不到彼此在什么地方呢?還找了那么多年都沒找到?
鐘琪只好又修書一封給張翰,讓他告訴紅玉火堡主就是紅玉葫蘆的主人,讓他們牛郎織女快點團(tuán)聚。
還好顧萬昭滿口答應(yīng)立馬趕去靈玉宮,沒有提什么渡劫、生死劫啥的。
兩日后,鐘琪和顧萬昭在靈玉宮山下匯合,意外的撞見了皇甫無涯。
“皇甫兄,你怎么來了?”鐘琪一臉驚喜。
“還說呢,你不夠意思,去救人也不叫上我。是清風(fēng)飛鴿告訴我的。”事態(tài)緊急,皇甫無涯也不賣關(guān)子。
“好,那就一起吧。”鐘琪拍拍皇甫無涯的肩膀道。
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三個人吃飽喝足,然后雄赳赳,氣昂昂的上了山。
三個人大踏步的來到一處山坳,按照容新月說的開始找暗道。沒想到暗道比想象中的難找,三個人撅著屁股找了半個時辰才找到,然后貓腰進(jìn)去暗道,一路摸上了靈玉宮密室。
“就是這里了?!辩婄髡f。
這里就像巨石里鑿出的四方盒子,平平無奇。
篤篤篤!
鐘琪沿著一個臺階走上去,敲了敲上面的石板。
石板上面是一個閨房,容新月正坐在桌前沉思,突然聽到床上掛著的風(fēng)鈴響了,愁悶的俏臉上立刻綻放了笑容。
容新月關(guān)上房門,上床拉下床幃,觸碰機關(guān)下到密室里。
幾個人簡單寒暄介紹了一下,容新月讓他們稍等,自己先上來了。
“宮主呢?”容新月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問守在宮主門口的侍女。
“宮主午睡呢?!笔膛Ь吹拇鸬馈?p> 容新月點點頭放心了。宮主每次午睡都是這個點,而且一睡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夠了。容新月想著便徑直朝關(guān)押林婉兒和白心陽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