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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劍慕容

第六章 暗算(二)

神劍慕容 北岳樓主 2164 2019-01-28 20:46:10

  那陳升官取了長劍,走了出去,在院里的一塊空地耍了起來,他拜師過不少名師,舉手投足間也頗有架子,慕容飛云瞧了一會兒,他閱歷尚淺,瞧不出是哪門哪派的劍法,只覺得劍招普通,和全真教的劍法比起來可謂是天差地遠。

  陳升官舞了一套劍法后,雙手握劍,故意劍尖朝上,問慕容飛云道:“慕容教頭,你瞧我這套劍法如何?”

  慕容飛云眉頭一緊,暗忖:“他此舉何意?重陽真人曾說劍尖朝下是代表尊敬,他劍尖朝上莫非是要故意挑釁?”不由得來氣,淡淡道:“你這套劍法,不怎么樣?!贝搜砸怀觯悊T外和陳升官臉色大變,陳升官更是不服氣。

  不過陳員外遇事冷靜,也不和慕容飛云計較,但心中已有陰謀,笑道:“我一直便跟犬子說他的劍法一般,拜的那些師傅均是一般武師,沒點真實本領,如果犬子能拜教頭為師,那是他的造化,不知慕容教頭可否愿意?”

  慕容飛云一驚,緩緩道:“收徒弟我倒是沒什么經(jīng)歷,不過我倒是愿意教陳兄幾招劍法,做傍身之用?!?p>  陳員外搖頭長嘆,道:“不瞞教頭說,我這逆子生性好斗,非得要學有用的本事,不然不肯罷休。本來想叫他去少林寺做俗家弟子,可少林方丈見他資質(zhì)平平又戾氣太重,才不肯納入門戶?!?p>  慕容飛云也是很為難,他自己本身也是武功不精,論武功招數(shù),在王重陽的七個弟子里也排不上前列,要說收徒弟更是沒什么資格,但要是不收,今晚又是陳員外做東,不好落別人面子,到了如此地步,心中大驚:“原來他今夜請我吃飯,是這目的。”暗罵自己太過愚蠢,沒有事先考慮清楚狀況,此時想來,方才醒悟:“陳員外和我并不很熟,不過見了兩次面就大擺宴席宴請我過來,自是不懷好意?!?p>  陳員外處事圓滑,善察言觀色,見這年輕教頭神情遲疑,知道他猶豫不決,當即走到他面前,躬身長揖道:“慕容教頭,小老丈算是求你了,了卻犬子的一個心愿罷!”

  慕容飛云見推脫不掉,只得應承。陳員外和陳升官大喜不已,紛紛過來敬飛云酒,陳員外滿口官腔,諂媚之詞隨口說來,一會兒說慕容飛云英俊瀟灑,一會兒說慕容飛云武功天下第一,一會兒又說慕容飛云前途無量,將一個剛出茅廬、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夸得上天,久久不能平靜。陳員外在中間又介紹了飯桌上剩余的那人,原來那是他的女兒,名錦兒,今年和慕容飛云一般大。

  酒過三巡,慕容飛云不能喝酒也跟著喝了起來,哪顧得了什么家規(guī)和先父生前的話?一股腦忘得一干二凈,也是他少年人不懂得自律,喝的頗有些醉意。

  陳員外酒量甚海,一點兒也不醉,便問慕容飛云,道:“慕容教頭,既然今日犬子要拜你為師,是否還要舉行拜師禮?”

  慕容飛云喝的多了,那會細想?直點頭道:“好,好,好!員外說的是!”

  陳員外見勢如此,笑著和兒子陳升官一同去準備衣裳和各種拜師需要用的東西,只留下慕容飛云和陳員外的女兒在飯桌上。

  那陳員外之女錦兒也不怕生,見慕容飛云喝的醉了,有意挪了過去,咯咯笑道:“慕容公子,你喝醉啦?”

  慕容飛云也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聽得一旁有姑娘在說話,只覺對方吐氣如蘭,語氣好聽,原來是陳員外的女兒,瞇著眼,嘿嘿笑道:“沒醉,沒醉。”

  錦兒嗤的一笑,道:“沒醉的話就多喝幾杯如何?”

  慕容飛云不肯在女流面前示弱,只得應道:“再來十杯也不在話下?!逼鋵嵥呀?jīng)有些難受,難忍著不敢吐出來。

  錦兒道:“好,我替公子斟酒!”正要去斟酒,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手肘正好碰到了飯桌上的鐵箸,哐當?shù)粼诹说厣?。錦兒哎喲叫了出來,道:“是我大意了,把鐵箸碰倒在地上。”

  慕容飛云笑了笑,彎下腰往飯桌底下拾去,正值此時,他只覺一個柔軟的胴體靠了上來,他酒意大作,不知是何物,只是覺得好舒服,又很柔軟,軟綿綿的,就好像是棉花似的。

  慕容飛云正在溫柔鄉(xiāng)時,忽聽得有人道:“小媽,你不要怕,我和爹爹已經(jīng)叫了縣令老爺為你做主?!?p>  慕容飛云大奇,坐了起來,瞧向了十步外的大門處,只見縣令和師爺還有陳員外、陳升官都站在了一塊,縣令和師爺是連連搖頭,顯然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愣了愣,酒意漸消,見自己雙手正在抓著那錦兒的雙肩。

  那錦兒故作掙脫,臉色驚慌地站了起來,跑到陳員外的身畔。

  只聽陳員外嘆著氣,道:“縣令大老爺,這回您可要替我做主。老夫本請了慕容教頭來府里喝酒,怎料他喝醉了要輕薄老夫的小妾,教老夫臉面無存。我兒見他小媽遭辱,看不過眼,就要和教頭廝殺,但哪里是教頭的對手?我們父子倆見他欺凌霸道,只得報告縣令老爺,請老爺來做主!”

  那縣令和師爺知道慕容飛云品行不壞,定然是陳員外父子加起來陷害了他,他也知陳員外和那幫強盜有勾結(jié),但一直沒有確實證據(jù),慕容飛云將那群強盜的窩剿滅了,自然也損及了陳員外的利益,才會因此記恨他。而如今被自己抓了個正著,也只得將慕容飛云定罪。

  慕容飛云一臉驚詫,道:“那位姑娘不是陳員外的女兒嗎?”

  陳員外嗔怒,道:“老夫只得一個兒子,哪來的女兒?即便是女兒,也怎么容你如此調(diào)戲?想不到慕容教頭恃強凌弱,這晚宴,老夫就不該請你來,教我自己戴了條綠頭巾,往后人家怎么看我?”他詞語犀利,有證有據(jù),擺出可憐狀,直說的慕容飛云一陣啞口。

  縣令嘆覺可惜,他知道今日之事只得捉住慕容飛云才能有交代,只得喊衙役進來捉人。

  慕容飛云見衙役一擁而入,那群衙役都和他感情不淺,亦受過他的武功教授,雖見他發(fā)生這事,但也沒有真的想捉他。

  慕容飛云瞪著陳員外,心想如今縣里已經(jīng)待不下去了,不如就此逃走,量這些衙役也捉不到我,冷冷道:“今日之事,算是我在你這栽了跟頭,日后我還會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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