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白父白母回來后,洵梓的生活就處在水深火熱中,沒有一天安穩(wěn)日子。
小臉都日漸圓滾。
四九啊呸一聲,看著自家宿主圓滾滾的臉,狠狠的吐槽著蛇精病宿主身在福中不知福,想把它的情感缺失治療人給拋走,做夢去吧!
這輩子都不可能,不,是這個世界目前幾年內(nèi)都不可能!
想起后續(xù)發(fā)展,四九就牙痛,看來感化宿主,啊呸,治療宿主迫在眉睫,不能再拖沓了。
不過在這水深火熱的時間內(nèi),洵梓總覺得自己有什么忘記了。
直到白溪遠抱著一個胖乎乎的小貓時,不久前的記憶轟然而至。
“囡囡啊,這是爸爸給你找的小伙伴,可不可愛?”
抱著小貓的白溪遠把頭輕輕支在小貓的頭頂,巴巴的看著自家不愛搭理他的閨女。
伸過來的胖乎乎小手讓他心下一喜,以為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就要把自己的臉送過去,可是那雙小手直接繞過他捉向小貓,而后頭也不回的抱起小貓啪啪的往樓上跑去。
毅然毫不留情的背影看的白溪遠咬牙切齒,小貓有他可愛嗎?有他好玩嗎?
小兔崽子,就看不到你可愛的老爸。
是的,沒錯,白溪遠尋來這個小貓不是為了什么小伙伴,是為了襯托,成為他的陪襯,讓自家閨女更喜歡自己,不過現(xiàn)在好像弄巧成拙,反客為主了。
尤其是看到友楠聽到這件事后嘴角挑起的那抹輕笑,白溪遠恨得更是牙癢癢。
而此刻的洵梓抱著小貓跑到自己房間,兩雙同樣圓乎乎的眼睛默默盯著對方,良久,一雙在臉上占地面積大的小小東西終于屈服,顫顫的往胖團子那里爬,“咪嗚”一聲,軟乎的人心都化了,明顯是臣服之狀。
可是被四九成為蛇精病的洵梓自然和常人不同,扒拉開要往她身上蹭的小貓兒,盤腿而坐,面色罕見的嚴肅。
‘九兒啊,你是不是還有事情沒告訴我?’
【啥?】啃著最后的糧食,四九詫然抬頭,只是聽到那聲久違的“九兒”心里的警惕頓然生氣。
秉持著敵不動我不動,四九謹慎又茫然的裝迷糊。
‘例如我的記憶?!?p> 提出一個詞,洵梓瞇著眼,不錯過對面四方小人面容上的任何一絲變化。
【記憶?哦,記憶啊,你現(xiàn)在年紀小,記憶模糊是正常的。】聽到這個,四九暗搓搓的松了一口氣,明面上依舊是演技高超的那個九兒。
‘哦。’
淡淡的一個回應,警報解除,四九低頭開始繼續(xù)啃著它的小餅干,只是啃到一般,有細微的卡頓。
奇怪,它宿主怎么忽然詢問記憶?
算了算了,這個世界依舊美好,所有都待在原本軌跡上。忙里偷閑看了一眼,瘦弱的小少年依舊備受磋磨,四九啃著小餅干放心了。
友楠今天回來,照常抱著枕頭往自家姑娘房里鉆,可是卻受到了極為嚴肅的拒絕。
看著直到她大腿處的囡囡,友楠好笑又好氣的蹲下身子,平時胖乎乎的小團子:“能和媽媽說一下,你為什么不想和媽媽睡一起了嗎?”
毛子不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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