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榆攥緊了拳頭,:“林太醫(yī),請你務(wù)必盡力醫(yī)治。”
“才人放心,微臣一定會的?!?p> “好,這樣就好。麻煩林太醫(yī)幫我照看她們一下,我去去就回。”“是?!?p> 柳榆從屋子里出來,便直奔正殿,宴會已經(jīng)結(jié)束?;屎笳谄钚?。
柳榆不管不顧的沖進(jìn)去,跪在皇后面前,“臣妾懇請皇后娘娘,助臣妾再獲圣寵?!?p> 皇后喝了口茶,“柳才人,本宮不是沒有幫你,是你自己不愿意侍寢,還讓本宮和你成了整個(gè)皇宮的笑話,本宮也是愛莫能助啊。”
“上次的事是臣妾的錯(cuò),是臣妾任性,求皇后娘娘再給臣妾一次機(jī)會?!?p> 皇后面露難色,思索一會,又說道:“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本宮便再幫你一次。三日之后,皇上會去梅塢賞梅,你自己好好的把握吧?!?p> “是,臣妾多謝皇后提點(diǎn),要是這次不能得皇上青睞,臣妾便一輩子老死宮中?!?p> 皇后扶起柳榆,“我的好妹妹,大家在這宮中都不易,別說什么死不死的。你的事本宮都聽說了。你快回去吧?!薄笆?,臣妾告退?!?p> 靜女對皇后說道:“娘娘真是神機(jī)妙算,算到柳才人會被禧昭儀和羅才人逼上絕路。這下娘娘終于可以達(dá)成所愿了?!?p> 皇后的喜悅并不外露,臉上還有些憂愁,“但愿像你說的,真的是達(dá)成所愿了。本宮從幽庭到椒房殿,真是煞費(fèi)苦心,要是這次還不行,那這柳才人真是廢了?!?p> “娘娘,奴婢可聽幽庭的人說,這柳才人是淳國公獨(dú)子的貼身侍女,沒準(zhǔn)是個(gè)通房?!?p> “通房又如何?儷貴妃當(dāng)年不也是通房?現(xiàn)在不一樣作威作福?”
“是,是奴婢失言了。娘娘這幽庭有個(gè)奴婢叫如煙,奴婢看她倒是有幾分美貌?!?p> “美貌?咱們皇上要是能靠美貌吸引,本宮還需要這么大費(fèi)周章的提拔柳榆嗎?”
“是,是奴婢考慮不周。”
柳榆回來時(shí),清月已經(jīng)醒了。
面色慘白的躺著,看見柳榆回來了,急忙伸手招呼柳榆。
“你去哪里了?我生怕你去做傻事?!?p> 柳榆搖搖頭,“沒有,我去找皇后了?!?p> “找皇后,做什么?”
柳榆的眼神飄忽不定,不敢和清月對視。
清月緊蹙著眉頭,“你說啊!是不是把這是事情告訴皇后出氣去了?”
“我沒有?!薄澳钦一屎笞鍪裁??”
柳榆索性心一橫,說道:“找皇后,幫我重獲圣寵?!?p> “你!為何?”“為何?你和箬竹傷成這樣,這就是我們委曲求全換來的公道。我們都是嬪妃,她們就趾高氣揚(yáng),我就要任人踐踏,你們還被傷成這樣?我心有不甘??!”
清月含著眼淚,心中不是滋味,“你成為嬪妃是為了我,如今,去爭寵還是為了我。我······爺是讓我照顧你的,如今你卻因?yàn)槲覜]有安生日子過。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爺。”
“清月,你快不要這么說,要是我們不做反抗,在這深宮里無聲無息的死了,那才是真正的辜負(fù)了爺。他會理解我們的,再說,我得了寵,他還能被接回來不是?”
“那時(shí)你已經(jīng)是皇上的嬪妃,他回來還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