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公主再尊貴,也不過是個死去的公主,你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的給誰看啊?”
廉王突然反駁道:“如才人,你不過是一個小小才人,懿昭儀是南黎公主生母又是昭儀的位分,身份不知比你尊貴多少。就算是有不不妥的地方自有太后、皇上和皇后處置,哪里輪得到你說話?”
“你!”皇后舉著酒杯說道:“好了,如才人。不要說了!廉王,本宮敬你一杯,能看到你從喪妻之痛里面走出來,本宮很是開心?!?p> 廉王舉起酒杯,對著皇后笑了笑,“入畫,一直在小王心里。多謝皇后關心?!?p> 皇上也舉杯說道“皇兄,朕還以為你走不出王妃離世的陰影,如今看到你是釋懷,朕心中甚是歡喜。人死不能復生,皇兄能看開真是好?!?p> 此刻的廉王已不是那日送殯時失魂落魄的廉王。柳榆仿佛又看到了那個英姿颯爽的廉王,只是廉王的眉宇間沒有了看王妃時的憐愛,多了幾分看透人世的冷漠。唯有腰間的佩飾,提醒著柳榆,他曾經(jīng)是一個柔情似水的王爺。
恭昭儀小酌了一口,對柳榆說道:“皇上這話,可是說給你聽的,你還不起來向皇上敬酒?”
柳榆面無表情的回應,“是嗎?我倒不覺得。”
“我的好妹妹你這又是何苦?你知道的,皇上有難處的?!?p> “姐姐不必勸我,我乏了,先回去了。姐姐替我向皇上告假?!?p> 恭昭儀攔住柳榆“妹妹,蓁婕妤還要彈琴呢,妹妹不聽聽,她的琴是鳳棲梧桐。”
“什么鳳棲梧桐,我不懂這些,先走了。”
柳榆說罷就起身離開,恭昭儀搖搖頭很是無奈。
皇上舉著酒杯,望著柳榆遠去,心中莫名酸楚,偏偏蓁婕妤今日彈得又是《秋月詞》這樣傷懷的曲,加上醉人的酒。
到了昭陽殿倒在床上,扯著蓁婕妤便當做是柳榆,迷迷糊糊說道:“棠兒,你怎就是不肯原諒朕呢?朕說過,朕沒有辦法,朕需要······需要驃騎將軍。朕心疼女兒······心疼你,但是朕是······是皇帝,原諒朕,原諒······”
蓁婕妤聽著皇上說完這些醉話,方知酒后吐真言,原來這皇宮里面最得寵的不是儷貴妃,而是懿昭儀,皇上用情之深,可見一斑了。
皇上和懿昭儀的事,至此,變成了蓁婕妤的一塊心病。蓁婕妤不忍看到皇上這般傷心,想幫皇上了了這塊心病。
日思夜想,終于心生一計,在一個煙雨天,到了梨棠苑。
柳榆喜歡看雨,每到下雨時,柳榆都會立在窗前看雨。蓁婕妤一進門,柳榆便看見了。
只是柳榆與蓁婕妤素來沒有交情,不知道蓁婕妤跑來這里做什么?
蓁婕妤一進門,柳榆便說道:“幸好這會的雨下不大,不然蓁婕妤這樣跑來,豈不是要濕了鞋襪?!?p> 蓁婕妤穿的素凈,也并未盤什么發(fā)髻。這樣清新脫俗的裝扮柳榆看了便十分的喜歡。
拍了拍身上的雨水,“懿昭儀說的是呢,臣妾這樣貿(mào)然前來真是打擾了,想想自入宮以來還從未來拜會過娘娘,真是慚愧。臣妾也沒什么好東西,平日里只喜歡擺弄些樂器,這里有一支玉笛,是前些年自己做的,雖不是十分珍貴,但卻是極好的樂器了。不知娘娘是不是喜歡?”
喜雨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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