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勵(lì)精圖治,天下太平?!?p> “既然這樣,那母后為何還要日日過目兒臣批過的奏折?這南黎的君主到底是誰?是朕?還是太后?”
太后放開棋子,走到皇上面前,“皇上,哀家只是怕你出錯(cuò)。并沒有阿把持朝政的意思?;噬线@是想多了?!?p> “朕想多了?母后,朕的皇后是母后選的,皇貴妃是母后選的,禧昭儀是母后選的,蓁婕妤也是母后選的。朕就只喜歡懿昭儀,不過就是詔她侍寢的次數(shù)多了點(diǎn),太后就要這樣對她?現(xiàn)在還要說這南黎的君主不是太后?這世上有連自己的后妃都做不了主的君主嗎?”
皇上從未這樣向太后發(fā)過脾氣,皇上這半瘋癲的狀態(tài)看的太后有些害怕了。
拉住皇上笑道:“我的兒,娘怎么會(huì)害你呢?母后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你好。你要是喜歡懿昭儀,母后下旨解了她的禁足就是。只是你以后要記得雨露均沾?!?p> 皇上盯著太后,冷笑一聲,“你不是我娘。”
丟開太后的手,站在門外喊道:“來人,傳朕旨意解除懿昭儀禁足。皇貴妃悍妒成性,禁足漪瀾殿,無詔不得出?!薄笆牵抛裰??!?p> 太后愁眉不展的看著皇上遠(yuǎn)去的背影,翠芳奉上茶,“太后,喝口茶吧。”
“翠芳你聽見了嗎?皇上說哀家不是他的娘。哀家知道這該來的總會(huì)來?!?p> “太后不必?fù)?dān)心,皇上若是沒有太后,如何坐的上龍椅。再說她都死了這么多年了,即便皇上心中有疑惑,又能怎樣?”
太后長舒一口氣,“你說的是啊,皇上要是沒有哀家,如何成為皇上?哀家還怕什么呢?”
“是吶,太后圣明。”
皇上沖進(jìn)梨棠苑,看到柳榆紅腫著臉,躺在床上,心痛不已。
輕聲問道:“這是太后打的嗎?”
柳榆從夢中驚醒,“皇上!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太后解了臣妾的禁足嗎?皇上去找太后了?臣妾不是不讓你去嗎?······”
皇上等柳榆問完一大串問題,說道:“說完了?”“嗯?!?p> “朕知道你是不想讓朕遷怒于太后,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向你看到的這樣。”
柳榆睜大眼睛問道:“什么事?”
“不關(guān)你的事,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這臉上的上傷林太醫(yī)可來看過了?”
“來過了,已經(jīng)上過藥了,沒事了?!?p> “如此便好,棠兒早些休息,朕還有折子沒批,回勤政去了?!薄俺兼突噬?。”
皇上的臉頰緋紅,柳榆知道皇上剛才一定是和太后吵了一架,太后才會(huì)解了自己的禁足。但是柳榆又不知是何事讓皇上消沉至此。想必太后和皇上只見必有自己不知道的嫌隙。
這件事情過后皇上便鮮少進(jìn)后宮,就算是到后宮來,也不過是在哪個(gè)嬪妃的宮里閑聊一會(huì),從不掛燈。梨棠苑更是有半月沒有踏進(jìn)來過了。
皇上不如后宮,不召嬪妃侍寢,后宮的嬪妃們便一下就閑了下來。
蓁婕妤便向各宮都遞了請?zhí)?,邀請各位嬪妃到昭陽殿品嘗冰飲。
自上次得蓁婕妤提點(diǎn),柳榆便對蓁婕妤好感倍增,蓁婕妤邀請,她自然是愿意去的。
時(shí)日一到,便至昭陽殿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