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真是那冷血薄情之人!
“爺,你還小所以不懂,俗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這其中深意你以后慢慢就懂了”九月看著阮流辰意味深長的說到
阮流辰抬手敲了一下九月的腦袋微怒道:“你這腦袋殼子整日里在想些什么有的沒的”
九月抬起雙手捂著腦袋委屈巴巴道:“爺,奴才說的都是事實”
阮流辰垂眸看了一眼九月轉(zhuǎn)身回到踏上尋了個舒適的位置依靠著看著地下的人兒懶懶的開口道:“那依小九看如何算懂得呢”
九月微瞇著眼睛摸索著下巴:“等到爺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
“愛?”阮流辰輕挑下好看的眉毛
九月湊到阮流辰跟前一臉憧憬道:“至死不渝,??菔癄€!”
“看來小九在情愛一事上建樹頗多呀!”
九月憨笑著撓了撓頭:“不敢當——不擔當——”
正在這個當口,阮流辰蹭的一下從踏上起身將九月一把拽了過來,兩雙眼睛四目相對,阮流辰略帶威懾力的嗓音響起:“自古不曉得有多少人敗在這情之一字上,凡是觸情者皆不得善終,符羽生如此,旁人亦如此,你可明了?”
九月擦了擦額頭的虛汗結(jié)巴道:“明了——明了——”
“嗯——下去吧,爺要小憩一會,今日不用過來守夜了,明日備好車馬去暖冬閣“
“是——爺”
九月躬著身子向后退去,真是的!也不知道又觸到了這廝哪根逆鱗,至于這么激動嗎?
不過今日不用守夜能睡個安穩(wěn)覺倒是幸事一樁,想到此事九月的心情瞬間愉悅開來。
阮流辰目送著九月離去的背影,轉(zhuǎn)頭換了一身黑色的勁裝,來到書架旁轉(zhuǎn)動左側(cè)的青玉把手,只見書架慢慢移動開來,待阮流辰進入后書架又慢慢恢復了原樣,瞬間室內(nèi)空無一人。
洛紫服的府邸燈火通明,阮流辰一身勁裝從王府的后門而入。
攬月閣的大廳內(nèi),歌舞升平,洛紫服手撐著腦袋,斜靠在躺椅上,右手把玩著手里的酒杯,隔著一道屏風微瞇著眼睛看著下面一群歌妓的舞姿,半響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重重的嘆息一聲:“真是無趣”
此話一出,歌妓樂師們皆紛紛跪倒在地顫抖地開口著:“請王爺恕罪”
洛紫服揮一揮衣袖:“罷了,歌妓賜啞藥,舞妓砍雙腿,樂師廢五官,今日本王心情好便留爾等一條小命,都退下吧!”
只聽地上一片哀嚎:“王爺饒命啊!王爺”
“至于如此暴力嗎?”待眾人漸漸退去阮流辰從洛紫服的后方走了進來
洛紫服坐直身子拂了拂衣袖一臉無所謂道:“怪就怪他們命不好,偏偏是那宮里的老太太派來監(jiān)視本王的”
“果然那蕭氏還是不放心你”阮流辰垂眸看了一眼洛紫服
“呵——那又怎么樣”洛紫服嗤笑一聲不屑道:“這些年來她對我的懷疑莫非還少,明爭暗害她少做了哪一樣?”
阮流辰似贊同似的點了點頭,洛紫服攜異瞳降生,從出生起就受盡猜測懷疑,哎——奈何生在帝王家!
半糖桔子
桔子這兩天病到脫水,瘦了六斤~~~覺得自己半條命都沒了,這兩天先少更點,回頭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