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自己還真是多此一舉,九月邊過去將門窗打開邊道:“爺,那你說這蕭景堯就這樣被處斬了?”
畢竟太難以置信了,前日還是甲方將柚香趕出宮活活逼死,今日自己便陷于那囹圄之地?怎么想都覺得有點怪怪的。
“不該你操心的事,就莫要要多嘴多舌?!?p> “人家不過就是好奇問問嘛”真是小氣!
“皇帝已昭告天下,君子一言九鼎,你這樣亂問若是傳到皇家耳朵里豈不是要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
“治罪!治罪!成天張口閉口就是治罪”
“你說什么?”
“沒……沒甚麼”
阮流辰陰沉著眸子盯著九月半響道:“我看你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不是的爺,奴才不過也是心存疑惑罷了?!?p> “哦?”阮流辰將手里的書放到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九月道:“那你且說來聽聽”
九月湊到阮流辰的身邊道:“爺,你說這蕭景堯先不說是皇后的親侄子,就論他自己的身份那也是護國將軍的嫡子,小的就不相信老將軍真的能看著自己的嫡子命喪黃泉?”
“嗯——接著說”
“這柚香能進宮畢竟也是爺搭橋牽線,現(xiàn)在出了這等事情,小的不也是怕爺受牽連嘛”
阮流辰看著九月一臉真摯的表情半響道:“難得你想的如此周全”
“不敢……”
還不是因為我是你的貼身小廝!若是你因此事受牽連,又豈能有我的好日子過?
“即使如此,那你且交代交代昨日你去了哪里?”
聽聞此話九月怯怯的抬頭瞄了一眼阮流辰,這廝怎得今日還在追究這件事情?
“怎得不說話?”阮流辰挑眉看著九月突然一拍桌子道:“莫不是又去見了那云澈?”
“我……”
被戳破心事的九月,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看來你全然將我的警告忘在后腦勺了,你心里可還有我這個主子!”
見阮流辰惱怒地樣子,九月趕緊跪在地上道:“爺,小的原是不應該去的,只是那云澈今日便啟程回水蓮國的,今生恐怕小的與其無緣再見了,便想著……”
“所以你邊想著送送他?”
“是……”
“那你可有同他說過宮中之事。”
“從未”
“他可有問及?”
“有是有……”
九月抬頭便對上阮流辰那雙陰鷙的眼眸結結巴巴的說道:“但是小的并未多說一個字,云公子不過是當小的為好友擔憂慰問罷了”
“擔憂慰問?”阮流辰走到九月的身旁厲聲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介小廝,他憑什么和你做好友?這也就罷了若是真的關心你又怎會三番兩次像你打探宮里和我的事情!”
“爺……”
九月驚恐的抬頭看著阮流辰,此時他一番話當頭棒喝般驚醒了夢中人,想起云澈對自己的好,雖說是微不足道可是……
“好了此事就此為止,我不希望再有第三次發(fā)生,那云澈并非什么好人,你便莫要在于他來往了?!?p> “是”九月低著頭答道,若是想來往,也怕是沒有機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