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回警局吧。”米斯淡然的喝完了手里的咖啡對諾言說道,看著米斯結(jié)完賬要出去的背影,諾言感覺有點莫名的委屈感,明明是兩個人辦案自己明明也是助手,為什么他有什么事情都不和自己說呢。
咖啡廳外面的空氣很好,陽光明媚,溫暖的陽光傾瀉在女生溫柔而純潔的臉龐上,灑向了她的全身,帶出了一抹柔和的光暈,長而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好像掃在了自己的心上,米斯瞇了瞇眼睛,莫名的想出了以后這雙水眸里出現(xiàn)的自己。
“在生氣嗎?”米斯突然問道,諾言聽見這話有一瞬間的呆愣,沒想過他會問這句話,原來他早就察覺到自己的不滿了嗎,既然被他察覺。
諾言也沒有裝作扭捏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是啊,雖然我是你助手,可是我們一起破案,你要信任我啊,雖然我有點笨,可是我會努力跟上你的···如果·”諾言越說越覺得有點委屈。看著諾言近乎宣誓一樣認真的神情,米斯突然有種情緒在心里發(fā)酵。
一起破案嗎?米斯想著,他破案從來都是獨來獨往,不喜歡和別人解釋也不屑解釋,可是今天這個女孩的話莫名的讓米斯覺得如果另一個和自己破案的人是她,那好像也不錯。
“以后不會了。”看著男人認真的臉,諾言還沒出口的話突然就說不下去了,其實諾言是有些委屈的,她抱著滿滿的信心要做好這件事,可是她幾次參與的破案真的感覺有點力不從心,她不像宋漠他們對此習以為常,她只是一個小小的新人,她也有很多辦不到的事情,滿肚子的委屈在聽見米斯不算解釋的解釋時,瞬間崩塌。
諾言淚汪汪的看著面前的米斯有些威脅道“你知道你剛才差點失去我這個助手嗎?!彪m然說得是想活躍氣氛的玩笑話但也不算是開玩笑,她剛才確實有一瞬間想過,但是也就是一瞬間而已,但是她就是想知道米斯聽到這句話是什么反應,她有點隱隱的期待。
米斯頓了頓好像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然后他眨了眨眼道“如果你辭職,那么你以后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行為多么的愚蠢,你失去了做一個如此優(yōu)秀人的助手?!笨粗腥苏J真討論的側(cè)臉,諾言想收回剛才感動的話,她現(xiàn)在又想一巴掌呼死這個人了。
“回去吧,該結(jié)案了?!敝Z言聽見米斯的話也沒有多言的點了點頭,然后兩人坐車離開。
警局內(nèi),宋漠淡定的坐在辦公桌后面喝著茶,李明看著悠然自得的宋漠焦急道“隊長,咱們··就這么等著?”自從今天早上上班以后,宋漠就一改兩天前焦急的樣子一派淡定,還告訴他也不用著急,怎么可能不著急,這犯人還沒有呢?可是宋漠卻又高深莫測的告訴他會知道的,知道什么啊,他怎么不知道。
不得不說其實李明現(xiàn)在的情況和諾言有點像,都是一頭霧水。
‘踏踏踏~’皮鞋的聲音打在地板上,宋漠不用抬頭看就知道是米斯來了,他抬頭問道“怎么樣?可以抓人了嗎?”聽到他的問話,李明有點意外,不明白兩個人到底再說什么,米斯卻對著宋漠點了點頭。宋漠明白他的意思轉(zhuǎn)身對李明道“不是想抓人嗎?去把宋君抓過來?!崩蠲饔悬c哭笑不得他是想抓人,可是也不是要隨便抓一個人啊,“愣著干什么,去啊,那是兇手?!笨粗鴽]敢動作的李明,宋漠就知道他又曲解了自己的意思,無奈的補了后面的一句話。
李明驚訝的應了一聲就跑出去抓人了。
辦公室里就剩下了諾言米斯還有宋漠,看著諾言迷茫的神情,米斯緩緩道“宋君就是兇手,她買通了私家偵探查到她丈夫李昊出軌的人是翟文文,于是她才偽裝好了去翟文文家去殺她。”米斯的話可算是簡潔明了,但是句句都是重點,諾言明白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而又疑問道“那為什么確定是她呢?”
“哎呀,當然是我們有證據(jù)咯,她那天殺人而穿的大碼鞋我們也找到了,還有dna和私家偵探的證詞和證據(jù),這些就夠了。”宋漠搶在米斯開口前砸砸嘴對諾言說道,反正他是很滿意呀,畢竟年終獎又保住了。
“所以我們今天見得那個私家偵探就是····那你怎么知道宋君就一定會找私家偵探的?”后面這半句明顯是在問米斯,“這個你應該問宋漠。”顯然要破案之前的喜悅感也影響到了米斯,他破天荒的打起了啞謎,宋漠卻沒什么感覺接起了話頭答道“我和李明去她家問過,從客廳擺放的照片可以感覺出來她并沒有表面上那么不在乎她丈夫的外遇,而且我覺得她好像在我們告訴她之前她就已經(jīng)知道她丈夫有了外遇,雖然她也很驚訝,但是我怎么說也當警察這么多年了,那很明顯是裝出來的驚訝,所以···就問問咯。”宋漠不太在乎的聳聳肩。
“那床上會出現(xiàn)她的頭發(fā)是因為她和死者扭打在一起時,不慎被扯落了一根!“諾言興奮的看著米斯,這個答案她終于想明白了,米斯卻不意外,但是看見面前高興的諾言他也不知可否。
在看看面前的宋漠,諾言恍然大悟,她怎么就忘了面前這位雖然看著是普通警察,但是也是和米斯是一個學校出來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談笑的功夫李明就一臉喜悅的跑進來,看這個樣子就是已經(jīng)抓到人了,宋漠和李明對視了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前往審訊室,諾言跟在米斯的身后問道“我們要不要也去看看?!泵姿裹c了點頭表示同意。
審訊室內(nèi),宋漠看見面前的女人已經(jīng)不如那天的凌厲,相反有些憔悴,“宋君,現(xiàn)在坦白的話,我可以向上面報告。”宋漠的話已經(jīng)很明顯,可是女人仍然咬了咬唇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種狡辯的手段在宋漠從警的生涯中不計其數(shù),他也懶得和宋君廢話,直接扔出了一份dna報告,對面看清報告的的宋君突然臉一白,“怎么?還要說不認識翟文文?那你的頭發(fā)是長腿跑到死者家的?”
宋君突然身體輕微的顫抖了起來,看著仍然不開口的宋君,宋漠道“還不說嗎?要我拿出你找私家偵探的錄音,還是在你家附近找到的大碼皮鞋?”聽見這句話宋君的情緒徹底崩潰,她捂著臉低聲的哭了起來,宋漠皺了皺眉,卻也沒有繼續(xù)開口逼問她。
等著面前的宋君情緒漸漸平靜,她看了一眼宋漠道“是我殺的,是我殺的翟文文,是我假意要約她攤牌,然后在晚上換上男鞋進到臥室殺了她的,是我。”說到最后她好像已經(jīng)平靜的有點恐怖。
宋漠沒有管她而是繼續(xù)問道“為什么?”宋君聽見這句話仿佛有一瞬間的怔楞“為什么?因為這個賤人不止搶了我的丈夫,還要在我懷孕的時候讓他和我離婚,我的孩子··也是因為她而流產(chǎn),我要讓她來陪葬?!笨此萍拥呐朔路鹪谡f到孩子的那一瞬,心里隱藏著巨大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