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救人
帶土藏在神威里,看著團藏奪走止水的右眼。
他知道團藏手里不止一只寫輪眼,包括宇智波鏡去世時已經(jīng)不見了的萬花筒寫!輪眼,但帶土一點也不擔心自己要做的事會被發(fā)現(xiàn),普通的寫輪眼有再多也不及一只萬花筒,而鏡的那雙眼在宇智波的記載中早就接近使用過度,又被挖出來裝在別人的身上,根本不可能還能用。
不過想想也知道,如果鏡的寫輪眼還能用,團藏根本不會費這么大勁來搶止水的眼睛。
因為寫輪眼是強行被挖出來的,想要裝到身上必然會有排斥,團藏根本就沒有想在這里就完成寫輪眼的移植,所以也就沒有帶著醫(yī)療忍者。
帶土看著團藏把寫輪眼裝在一個小小的罐子里,然后放進了口袋,他悄悄靠近了。
“你們怎么了?這是止水?”帶土帶著替換出來的小罐子找到水奈的時候,她正盤著腿坐在一具“尸體”旁邊,而白絕則一臉傻相地倒掛在樹上。
“帶土,我發(fā)現(xiàn)我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水奈聽到聲音回頭看著帶土,滿面愁容,“你給我的卷軸里完全沒有教醫(yī)療忍術的,很明顯我是不可能會的,所以你會嗎?”
“你的血不是可以加快恢復能力嗎?如果你都治不好他,就只能讓大蛇丸把他送去給綱手姬治了,不過據(jù)我所知綱手姬因為心理原因已經(jīng)不當忍者了?!背醮鹩扒种g既是忍者之神也是最強的醫(yī)療忍者,綱手是千手家最后一人,而且還是千手柱的孫女,她的醫(yī)療忍術毫無疑問是現(xiàn)在的忍界巔峰程度。!!
“不是,我給他喂了血他才能撐著暫時應該是斷不了氣,但是恢復和復原是兩碼事,他從上面摔下來砸到水底的石頭上,我估計全身三分之一的骨頭都斷了,不接骨的話他就廢了?!彼沃钢顾m然被擺正但依然有些扭曲的四肢。
斷的當然不只是四肢,水奈讓白絕查看過了止水的體內(nèi),如果不是水奈剛好在懸崖底下,如果水奈是回到了中游那邊的山洞里,止水絕對是沒救了。
現(xiàn)在也不過是吊著一口氣,想要真的把他救活,要么趕緊找到醫(yī)療忍者給他把骨頭都正正,要么就讓他直接靠著仙人體的血的恢復力自己長,后者基本就確定此生再也沒有辦法當忍者。
水奈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只是接骨的話,你注意保證他不要死了,我?guī)銈內(nèi)フ倚??!睅翜惤戳丝粗顾膫麆?,看他一副半死不活卻依然呼吸平穩(wěn)的樣子,想出了辦法。
曉沒有專業(yè)的醫(yī)療忍者,他們的生活都是小傷不用治大傷治不好,能撐著活下來就是活下來了,不能也只能怪自己還不夠強。
不過要說人體骨骼方面的專家,蝎大概比醫(yī)療忍者都更優(yōu)秀。
“送到雨隱村他能恢復一兩成了,到時候長歪了和錯位了的骨頭怎么辦?”從木葉到雨隱村可不算近,這要是水奈自己,再重的傷都能恢復個七八成左右,為了保證止水不死,給他喂的血必然會加快他的恢復。
“那就打斷再重新接?!逼鋵崕帘緛頉]想讓止水恢復,但是他用寫輪眼看到止水體內(nèi)查克拉的流動居然沒有出現(xiàn)任何問題,這或許說明他命不該絕吧。
“唔啊,感覺好痛。”水奈的驚呼惹得帶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水奈也感覺到了帶土的目光,將視線對上去,“怎么那種眼神?”
“沒什么,只是沒想到從山上摔下去還能活蹦亂跳的你,居然會怕斷骨之痛?!蹦谴慰墒菄樍怂淮筇?,誰能想到在練習用查克拉爬山的途中還能睡著。
不過真正可怕的還是那么高掉下去,像完全沒事一樣爬起來。
“自己的感受和想象起來不一樣,我摔到的同時已經(jīng)恢復了,他可是要痛到接完然后才能開始恢復?!彼螏椭鴰料蛏项嵙祟嵞_尖還拖在地上的止水,然后跳到止水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
帶土就算背著人也肯定比她跑得快,她不能拖累帶土的速度。
白絕從樹上掉下來落在水奈的身上,像剛才一樣將水奈的身體包裹起來,不過這次在止水和帶土的身上也纏了一圈,這次的情況不適合用別的工具,白絕能很好地把握好移動中的松緊,不會讓止水受到二次傷害,為此在水奈和止水之間白絕也隔了一道。
從后山離開還是走的進來的路,白絕模仿了止水的氣息將三人一起覆蓋住,出結界根本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大概負責守衛(wèi)結界的人只以為止水又接了什么任務才出去。
因為這次是人命關天,帶土的速度也是前所未有,此時白絕的作用又很好地體現(xiàn)出來了,他把水奈和止水整個都包了進去,只留了可以呼吸的口,所以帶土只用注意不要往樹枝上撞就行了,樹葉什么的全都被白絕擋在了外面。
令帶土和水奈都感到意外的是在剛出火之國就遇到了大蛇丸和蝎,而且兩個人也不像是出來做任務的,反而像是郊游,不過在這種國境交界的地方,一般人不會坐在河邊野炊。
“終于來了,我聽說你需要幫助?!彼慰吹酱笊咄柁D頭看過來,手里還拿著一串......烤蘑菇。
白絕早在水奈能聞到烤肉的味道時就消失了,水奈自己落回地上,等帶土將止水放下,她又劃破手指往止水嘴里擠了幾滴血。
“把他趴著放好。”蝎將手里的樹枝插在火堆旁的石頭外,站了起來。
蝎坐著的時候身體被曉袍遮著,他站起來的時候水奈才發(fā)現(xiàn)這次的他比三年前看到的更矮,就像是個十幾歲的少年,臉上也沒什么表情。
“這家伙是傀儡,蝎說什么都不肯出來,就把最新的作品給我了,不過這里已經(jīng)是最遠距離,你仔細看能發(fā)現(xiàn)他背后連著查克拉線?!贝笊咄璨豢蜌獾匕研臅耘劾_,露出明顯不是人類的胸膛。
柏玘
不知道是因為把幾天的行程擠到兩天太累了,還是淋了雨,總之回到家就重感冒了,到今天也還是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