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討
家主之位已經(jīng)有人了尤赟也沒有過那種明爭暗奪刀生活,反而去從商了,一個政治世家當然是需要商業(yè)的支持,除了聯(lián)姻帶來的支持,自己也需要擁有一定的地位,所以尤家這么多年來才會一直不倒.
而尤赟也是難得的經(jīng)商天才,但是是感情上的蠢材,就在尤弋出生之前尤赟是有一個婚約對象的但是尤赟卻愛上了其他人,這個人肯定不能是尤弋的母親,不然他也不會這么多年對尤弋愛理不理,直到此刻才認識到自己是一個父親。
至于尤弋的母親那又是能撒一堆的狗血了,尤赟在一場酒會上遇到了尤弋的母親,尤弋的母親只是單純的來釣凱子的,一夜情過后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就直接找到了現(xiàn)在的尤家家主,也就是尤醇的父親尤晏,最后尤晏給了一大筆錢買下了尤弋,那女人生了孩子之后就帶著錢遠走高飛了。
留下來的尤弋不知內(nèi)情,只知道自己變得好一點,父親就會喜歡他多一點,隨著年齡的增長尤弋已經(jīng)開始懂事,雖然周圍的人沒有誰敢在他面前說母親的不好,但是聰慧如他,敏感的心早就已經(jīng)發(fā)覺到了,只是對尤赟還是期待著父愛。
尤晏看向尤醇和尤棠,尤棠的父親不在這里,至于尤家的三老爺英年早逝這里就不提了,所以尤家四兄弟現(xiàn)在只有三個,尤醇是尤家家主的兒子,尤棠是尤二叔的兒子,尤弋是尤家現(xiàn)在最小的孩子。
“看來他們的目的在于這次的競選?!庇纱蓟貜陀汝陶f道,“收到消息,是讓我們這次不再投票張部”尤棠瞇著狐貍眼,揉了揉脖子。一個晚上他們幾個人都在這里,幸好都是身體素質(zhì)都不錯的人,但是尤弋,想到尤弋,這個小家伙有個毛病,就是一到雨天就容易發(fā)燒。
顯然夏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尤弋面部不自然的潮紅,還有小聲的喊著“媽媽,不要丟下我”小小的身子蜷縮在一起,看上去格外可憐。
磨了許久的繩子已經(jīng)逐步瓦解,夏璃用手使勁的扯開,也不管自己手腕上磨破的皮,這會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她也是夠倒霉的,這就是沒有主角光環(huán)的結果吧,小說里的夏婧可是幸福滿滿,到她這里就是多災多難了。
夏璃隨便的把自己僵硬的手臂抖了幾下,然后解開腳上的麻繩,漂亮的指甲早已經(jīng)刮花,厚實的麻繩實在難解“嘶”夏璃呼著冷氣,指甲斷了,露出的肉仿佛感受到空氣中的冷氣,夏璃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繩子給解開了。
雖然她一直在花時間解開手腳的繩子,其實從她醒來到現(xiàn)在也沒有多久,顯然綁匪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醒了,得趁這個時間趕緊跑,夏璃趕忙把尤弋的繩子解開。
摸著尤弋的臉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燙,身上也跟一個小火爐一樣,“小弋,快醒醒”夏璃輕聲細語叫喚,然后把尤弋整個人都抱起來靠坐在墻上,“媽媽”尤弋小小店頭顱窩在夏璃胸前,小臉都是潮紅,額頭的青紫看起來很是駭人。
夏璃咬著嘴唇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環(huán)顧周圍夏璃抱起尤弋,起身的時候釀嗆了一下,餓的咕咕叫的肚子夏璃已經(jīng)無暇顧及了。
夏璃把尤弋抱到了流浪漢的草垛上,這個草垛看上去還沒有被睡過,夏璃把尤弋放好,然后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尤弋身上,尤弋的口中還叫喚著媽媽、爸爸之類的話,夏璃摸著尤弋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了“媽媽別走。”
尤弋突然大聲的喊,還握住了夏璃的手,夏璃拉起尤弋的手放好,“睡吧,媽媽在這里?!睖厝岬穆曇艉逯冗?。
輕聲哼著小調(diào)讓尤弋熟睡過去,夏璃輕輕抽出自己的手,走到門口,透過門縫往外面看,外面是一片田地,夏璃試著推門,扭著門把,“咔嚓”的聲音,夏璃把門往外推,果然用鏈條把門鎖住了。
門口沒有聲音,夏璃試著喊幾聲;“有人嗎?有人在嗎?”不大的聲音但至少能讓房子周圍的人聽見,顯然是沒有人的,夏璃也是不明白為什么把她們就丟在這里沒有人來管,也不怕她們跑掉。
其實夏璃不知道的是,這個迷藥能迷她們好幾天,綁架的人只是單純的為了選票的順利,所以就找人把她們關在這里,等今天的投票結束她們就沒有任何用處了。
而且綁匪只是小混混,一聽到只要綁個人往這里扔幾天就可以拿到一大筆錢何樂而不為呢,況且又不傷人。
至于那個王姨,則是幕后的人安排進去的,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被安排出國了,所以從一開始幕后的人就沒有打算自己出面,也只是放出些似是而非的風聲,但是其他人不明所以,尤家自然知道這幕后之人的意思。
但是張部對于尤家來說也是十分重要的盟友,所以一面在尋找尤弋,尤家一面在商討怎么解決這個問題。
“我已經(jīng)通知了幾個好友延長這次會議”尤老爺子拄著拐杖走進了會議室,挺著的脊背顯得有幾分蒼涼,“爸”尤赟走到尤老爺子面前,“謝謝您”尤赟低著頭,是他沒有照顧好尤弋讓敵人有機可趁,尤赟的臉上有些懊悔。
尤老爺子擺擺手,“趕緊把人找回來了吧,這兩天一直在下雨?!庇壤蠣斪邮侵烙冗@個毛病的,顯然尤赟這個父親做的不到位,其他人都神色莫名。
“那個保姆呢?”尤老爺子坐在尤醇搬過來的椅子上問道,“已經(jīng)出境了?!庇纱汲谅曊f道,她以為出境了就拿她沒辦法了嗎,尤棠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聽說你們抓了幾個人?”尤老爺子看著尤醇,盡管年邁,但眼神還是充滿了睿智,“是幾個動手的人,但是都被打了藥,問不出什么東西,只說扔在荒郊野外了。”尤醇說道,幾天沒有喝水聲音已經(jīng)有點沙啞。
因為會議尤醇也要參加,所以一直在忙,再加上尤弋的事情,整個人顯得有些疲憊,聽到尤醇的這個話幾個人眼神都暗了下去,一個小孩子在荒郊野外再加上身體不適,多半兇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