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盛源飯店里,何度和諶青青的一眾高中同學(xué)望著絲毫沒有生疏感的何度和徐州兩人,不由的回憶起了自己的高中時光。
只是此時面前的這兩人也不在是那張青澀的面容了。
何度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但如今也已經(jīng)成為了知名的明星了。
而徐州也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白白凈凈的高中生了,體重差不多翻了快一倍了。
“你兩先別鬧了。”
王越雪笑著開口說道。
“雖然現(xiàn)在人還沒到齊,但我們現(xiàn)在先換一下衣服吧。”
聽見王越雪的話,眾人不由的有些疑惑。
諶青青:“班長,換什么衣服?”
王越雪笑而不語,起身走出了眾人的視野當(dāng)中。
沒過多久,王越雪回來了,手里還提著兩袋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身后還跟著幾個同樣雙手提東西的服務(wù)生。
“這個!”
王越雪將兩袋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面,開口說道。
“班長大人還給我們帶了禮物了嗎?”
徐州龐大的身軀在自己的凳子上挪了挪,張口問道。
“對,大禮!”
王越雪從桌子上的袋子里,掏出了一件衣服,扔到了徐州的懷里。
徐州好奇的將手機的衣服打開一看,竟然是何度他們高中時的校服。
“臥槽,咱二中的校服?”
周圍的人見到那熟悉的顏色,紛紛發(fā)出自己驚訝的感嘆聲。
“我就說剛才為什么看著顏色那么熟悉?!?p> “好懷戀啊,我的那件早就被我媽給收丟了。”
“有內(nèi)味了,有內(nèi)味了!”
……
諶青青卻是有點疑惑。
“班長,據(jù)我所知,我們這屆畢業(yè)以后,咱二中校服之后不是換過一次嗎?你在哪弄的這么多的以前的校服?!?p> “哈哈哈哈,本來我是想去學(xué)校要的,但是得知學(xué)校校服款式給改了,于是我就拜托我開服裝廠的叔叔給定制了這么一批?!?p> 王越雪開口回答道。
“怪不得我說前段時間班長為啥會在群里問大家的衣服尺碼呢?!?p> 有人想起了前段時間王越雪的所作所為。
“班長你有心了。”
“那么多年過去了,班長還是那么的靠譜?!?p> ……
眾人紛紛開口夸獎王越雪。
“那大家都把校服給換上吧,重新找找那高中時的感覺,我再打電話去問問剩下那些人都到哪了?!?p> 王越雪說完后,就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何度則是和徐州吹起了牛來。
“家生和老季怎么還沒來?”
何度抓起一把瓜子,邊磕著邊問道。
“不知道啊,應(yīng)該一會就來了吧。”
在何度高中時,徐州和何度,還有沒到的兩人,王家生,和季銘,四人關(guān)系是最鐵的。
就算是畢業(yè)之后,也還是經(jīng)常保持著聯(lián)系。
過年回家的時候,四人也是經(jīng)常的約著出去玩,或者打打麻將啥的。
說著打麻將,徐州的麻將癮又犯了,非拉著何度去找人湊桌子。
就這樣,何度來了沒多久,就直接被拉去打起了麻將。
而另一邊的諶青青,則是被自己高中時的閨蜜叫到了另外一旁。
“怎么樣了,怎么樣了?”
“什么怎么樣了?”
諶青青不解的問道。
“就你和何度啊,怎么樣了?”
諶青青總覺得奇怪,最近怎么哪哪都來關(guān)心上了她和何度的事。
“我和何度能有什么事啊?怎么那么多年過去了,還在想著我和何度在一起的事呢?!?p> “你前段時間不是還和我說,你在給何度當(dāng)助理的嗎?”
對方鍥而不舍,似乎總想著挖點東西出來。
“周韻,你這小婊子,我們幾個月沒見了,怎么一見面你沒說想不想我,卻先八卦了起來?”
諶青青假裝生氣的說道。
“寶貝,我還是愛你的,再說咱們不是前幾天還開視頻來著嗎?”
周韻一把把諶青青給摟到了自己的懷里。
“我不是一直都給你強調(diào)過了嗎,我和何嘟嘟的關(guān)系,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諶青青也不掙脫,只是開口解釋道。
“你高中的時候不是給我說畢業(yè)就給他表白來著嗎?怎么現(xiàn)在大學(xué)都畢業(yè)那么久了,你兩還是這莫名其妙的關(guān)系?!?p> 周韻問道。
“不是,我……我當(dāng)時,算了,給你說不清楚,反正就是當(dāng)時出了點事,而且之后我也想開了,我和何嘟嘟是……是……”
諶青青說到自己現(xiàn)在和何度關(guān)系的時候,卡殼了。
“你說啊,是什么?”
周韻逼問道。
“哎呀,反正我現(xiàn)在對何嘟嘟?jīng)]有那種想法了已經(jīng)……”
諶青青小聲的說道。
周韻嘆了口氣。
“唉,你們兩的這情況,已經(jīng)觸及到我的知識盲區(qū)了?!?p> “我也知道你的擔(dān)心,要是何度他對你沒那方面的感覺,你開口之后,反而會讓如今你兩那種相處模式變得不一樣,說不定……”
諶青青也不接話,只是重復(fù)之前自己的說的那句:
“我現(xiàn)在對他已經(jīng)沒了那種想法了。”
“算了算了,我不問了,等下陪你喝酒就是了?!?p> 周韻說道。
“陪我喝酒?你確定嗎?”
諶青青有些猶豫,畢竟對方的酒量她是清楚的。
“好好好,是你陪我喝,行了吧?”
周韻想起了自己高中時被諶青青酒量所支配的那些日子。
……
而另一邊,何度也是打麻將打的有點上頭。
他上次打麻將還是過年的時候的事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居然會有種手生的感覺。
“度狗,你磨磨蹭蹭的干啥呢,快打?!?p> 徐州無語的開口催促到。
另外兩人則是因為與何度高中時不是很熟的原因,此時反而顯得有點拘束了。
畢竟想到何度現(xiàn)在的名氣,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初高中的那個長得很帥的同學(xué)了。
徐州因為畢業(yè)后一直到現(xiàn)在都有和何度聯(lián)系的原因,倒是沒有什么其他的感覺。
“你慌個屁??!”
“三條。”
何度猶猶豫豫的,打出了一張牌。
“一伸一縮,必定要著。”
“清一色!”
徐州眉飛色舞,似乎早就猜到何度要打什么。
就在何度準(zhǔn)備開口要求換人之時,王越雪開口說話了。
“剩下的十多個人差不多都快到這附近了,我出去接一下,你們大家接著該聊天聊天,該打麻將的打麻將?!?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