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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穿成了攻略目標腫么破

第二章 大大在古代之殿下的爛桃花(一)

被穿成了攻略目標腫么破 謹言貓 5382 2018-10-29 12:12:44

  “嘶,”陳晨捂著腦袋忍不住哼了聲,頭疼的跟有上千根針扎似的。多半是前段時間熬夜熬久了的后遺癥,剛才才出現(xiàn)眩暈的狀態(tài)吧,陳晨心里想著。他起身打算去臥室休息一會兒,明天再測試游戲。

  “臥槽,怎么回事?”陳晨眨巴了幾下眼睛,周圍的景致還是沒變。他抬起手揉了兩把眼睛,然而,入眼的還是古香古色的文房四寶,一看那硯臺,分明就是上月他在市博物館看到過的同款松花石硯,松花石硯質(zhì)地細膩,手感涼爽滑澀,當以手掌扣硯面,一分鐘后,硯面就有水滴凝聚,翻開手掌,水霧則轉(zhuǎn)瞬即逝。康熙稱贊其為“壽古而質(zhì)潤,色綠而聲清,起墨益毫,故其寶也?!?p>  他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硯臺。不對,重點應(yīng)該是這根本就不是他的書房!

  看整間屋子的設(shè)備,這家主人非富即貴,且絕對是古風系列狂熱的擁戴者。身前是一張梨花大理石書案,身后是一張花梨四出頭的官帽椅,椅背略向后曲張,樸實中彰顯著大氣。左側(cè)是一方塌床,塌下擺放著一個滾腳凳,床頭案幾上放置著一個類似青花瓷的花瓶,床腳墻壁上掛著一把古琴一柄長劍。這廂更有幾幅意境深遠的山水圖并名人墨跡。書架上滿是書卷,總共不下于千來本。

  陳晨瞟完房中布置,不覺有些口渴,便順手端起手邊的茶盞,“咕嚕咕?!眱煽谘氏氯?,茶喝的快沒什么感覺,除了覺得喝完齒頰生香,倒是手中的杯子莫名有些眼熟,他仔細打量著手中的杯子,這才驚覺著他手里端的乃是后世的稀世珍寶——建盞,只見這茶盞墨黑色釉中透露出均勻細密的白褐色經(jīng)脈,釉面顏色紺黑如漆,溫潤晶瑩。竟是建盞之最的兔毫盞!想當初姜磊對兔毫盞那是垂涎三尺,時不時的拿著它的圖片在他面前絮絮叨叨,沒想到今兒個自己竟然拿著它如牛飲般喝了杯水。

  他想的出神,手中的杯子劃落下去,“咚”上億的杯子就被摔到在大理石書案上,嚇得他回過神來嚇得一身冷汗,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呀!好在杯子拿的不高,掉下后緩緩的在書桌上滾了兩圈,便被旁邊翻開的書給攔了下來。

  就在這時,門外一道尖細的聲音傳來:“殿下,您沒事吧?”

  殿下?屋里還有人?陳晨趕緊將整個屋子匆匆掃視了一遍,除了他再沒見第二個身影。

  難道外面的人喊的是他,陳晨瞬間被這個猜想給驚悚到了。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穿的根本不是先前的淺灰色睡袍,而是身著白色錦服,袖邊繡著青黑色四爪龍紋,墨色腰帶下方是一塊溫潤淡雅的羊脂玉玉佩。

  他反射性的站起身來,袖子掃過茶盞,“碰”的一聲摔在木質(zhì)地板上,碎成了渣渣。這時門“哐啷”一聲從外面被推開,帶頭的青衣太監(jiān)打扮的人急匆匆沖到他身邊,一臉關(guān)切的打量了他一番,而后十來個人刷刷的全在他面前跪了下來。

  “殿下贖罪,殿下可是被驚到了。”帶頭的太監(jiān)一臉擔憂,看他沒什么表示,這才轉(zhuǎn)過身一腳踹在最前頭的人身上,罵罵咧咧道:“一群廢物,沒看到杯子驚了殿下嗎?還不快把渣滓收干凈,萬一傷著了殿下,刮了你們的皮都不夠?!弊钋懊娴膬蓚€奴才急忙跑上前跪在他腳邊一點點的撿拾著細碎的茶盞渣滓。

  陳晨驚訝的看著這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太監(jiān),面上不顯,心里卻暗自揣測著猜自己的處境。他應(yīng)該是遇到了小說中類似穿越的情況??磩偛徘樾?,他應(yīng)該屬于魂穿,原身身份地位頗高且屬于皇室,就是不知道本人性情如何,如今面臨的又是些什么。

  也不知現(xiàn)實中的他究竟怎么樣了,不知該怎樣才能回去,陳晨心里焦急,頭又一陣陣的疼了起來,他抬手揉了揉眉間,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青衣太監(jiān)看陳晨蹙起了眉頭,趕緊呵聲讓其他人退了下去,這才諂媚的說道:“殿下剛才是不是頭疼又犯了,殿下還是先回寢殿休息一下吧?!?p>  陳晨正好想找個地方理理清楚,便點點頭。

  走出門,下了石階走到院中,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跟在他身后,就連那個青衣太監(jiān)都距他有半米遠。他不由苦惱,他并不曉得該往哪邊走呀,就在他走到院門邊正踟躕不定的的時候,一道萌萌噠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主神大大,走左邊?!彼_向左邊走去,又偷偷瞄了眼身后的太監(jiān),發(fā)現(xiàn)他神色并沒有變化。

  難道就只有他聽得到,他正想著,這道聲音又響了起來:“主神大大不用擔心,只有你才能聽到我的聲音。主神大大,現(xiàn)在往右走進殿門,最中間的那個門前站著兩個侍衛(wèi)的就是你的寢殿。”

  陳晨走到門前,兩名侍衛(wèi)立即拱手作禮“殿下。”

  陳晨點點頭,目不斜視的向屋中走去,進門時對跟在身后的太監(jiān)說道:“我自己進去歇歇,沒有傳你,就不要進來。”

  青衣太監(jiān)回了聲:“是,殿下?!北銕еT外的眾人散去。

  這廂,陳晨越過屏風,直接來到最里面。這才開口低聲喊道:“喂,你還在嗎?”

  一個只有五厘米高的米黃色的卡通兔出現(xiàn)在他面前,說話的時候一上一下的:“我一直都在的,主神大大,我是位面管理者兔兔啊。”

  “面為管理者?兔兔?你為何喊我主神呢?”至于大大這么賣萌的兩個字,陳晨這種鋼鐵直男實在說不不出口。

  “大大,我就是你設(shè)計的游戲面位之旅的管理者哦,是你一手創(chuàng)造了我管理的三千個世界,所以你是三千世界的主神?!弊苑Q兔兔的卡通兔自豪的答道。

  “既然我是主神,那我們現(xiàn)在是在某個位面之中?這是怎么回事?”

  卡通兔在空中轉(zhuǎn)了兩圈,委屈巴巴的抱怨道:“都是那該死的黑客,他在大大你打開游戲的那一刻侵入了我們系統(tǒng),好在大大厲害,也只讓他對位面破壞了一點點,本來大大可以輕松的解決這個問題的,但是,但是。”它眨巴著眼睛,一雙眼立馬存滿了淚水,一雙兔子眼緊盯著陳晨,“大大可不可以不要生兔兔的氣,都是兔兔不好,兔兔一急之下操作錯了系統(tǒng),不小心,不小心把大大給扯到位面世界來了?!?p>  陳晨聽完頗為無語,作為華國排的上前三的電腦高手,所謂的黑客他并不放在眼里,確是如面前的兔子所言,這種問題在現(xiàn)實中他確是輕輕松松就可以解決掉。不過現(xiàn)在最要緊的不是追究責任,他看著眼前哭的委屈的淚兔說道:“好了,別哭了。我沒怪你,我問你,現(xiàn)實中的我究竟怎么樣了?”

  卡通兔一聽陳晨不怪他,拖起身旁的帷帳擦了擦眼淚,咧著嘴笑了起來,“大大不用擔心,大大來到面位世界,主神大大的世界就靜止了。等大大回去一切都不會有變化的?!?p>  “那我怎樣才能回去?”

  “主神大大進了面位,就只能在面位中消除了所有病毒才能出去。病毒在面位世界就變成了入侵的系統(tǒng)攻略者。只要讓攻略者任務(wù)敗,攻略者自然就會魂飛魄散,相應(yīng)的病毒也會被處理掉?!?p>  “系統(tǒng)攻略者?”

  “嗯,系統(tǒng)攻略者就是帶著相應(yīng)的任務(wù)在他們綁定的系統(tǒng)幫助下攻略每個位面之子,一旦攻略任務(wù)成功,整個位面就會被分解成能量去供應(yīng)他們的系統(tǒng),而這些位面里的生物都將瞬間魂飛魄散。其實每個位面對我們而言都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大大。”卡通兔說到最后,聲音都哽咽起來。

  陳晨沉默了半晌,照卡通兔這樣說來,攻略者等于是竊取他人的生命來供養(yǎng)自己,而且還是整個世界。這樣的行為在陳晨這個從小在華國國旗下健康陽光成長,三觀超正的人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如果一旦讓他們成功,我會怎么樣?”

  “大大會在現(xiàn)實中陷入沉睡,直到游戲病毒被其他人找出并解決才能蘇醒過來?!?p>  陳晨心中多了幾分擔憂,他急忙考慮如何才能找到攻略者并解決他們。

  這邊卡通兔剛好調(diào)節(jié)好了情緒,繼續(xù)解釋到:“好在大大是主神,所以即使到達位面也定然是位面之子,所以他們要攻略的就是大大你?!笨ㄍㄍ谜Z氣頗為歡快的說到:“大大一定能堅持本心的,無論美人計,離間計還是三十六計,我都相信大大能完美的挺過去,大大加油!大大懷挺!”

  陳晨聽完一臉懵逼的看著它,瞬間感覺五雷轟頂,而后忍不住咬牙切齒問道:“你是說,我就是被攻略的那個人?”

  “那,那個,大大魅力無邊,大大要相信自己吶。大大就當這次是身臨其境的體驗自己研發(fā)的游戲嘛?!笨ㄍㄍ蒙s著小肩膀,心虛的說著,“我會一直陪在大大身邊,不離不棄的?!?p>  誰特么玩游戲玩成這種危險系數(shù)都直逼性命了的?。?!陳晨坐在床邊無語了半晌,任由卡通兔飛上飛下的賣萌道歉也不理會。

  大約一盞茶之后,陳晨終于認命的繼續(xù)詢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那些侵略者是誰?我們怎么找出他們?”

  “嗯,那個,我也不知道?!?p>  陳晨瞪大了雙眼,“那我們怎么防止被攻略?”

  “那個,無論是誰,要想攻略大大必須在大大身邊嘛,大大看有誰總是喜歡出來刷存在感,多半就是他了吧。嘿嘿”

  陳晨只覺頭更疼了,他有氣無力的說道:“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殿下,殿下!我想那些想要巴結(jié)我,想在我面前怒刷存在感的人應(yīng)該不在少數(shù)吧?”

  “額,好像是這樣的哦?!笨ㄍㄍ帽魂惓恳恼f不出更多話來。

  它耷拉著耳朵頹廢的看著地面。等了一會兒,它猛的豎起耳朵,飛到陳晨眼前,“大大不要灰心,大大只要每完成一個任務(wù)就會獲得一定的功德,這個功德可以讓大大擁有一份特殊功能,雖然兔兔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一定會讓大大驚喜的?!?p>  陳晨是想到他確實設(shè)計游戲時也設(shè)計了通一關(guān)就有裝備獲得的設(shè)定。不過,現(xiàn)在的問題是,該如何找出那個攻略者,畢竟原主的身份注定他身邊的人都不簡單。

  “不過,在這個世界,攻略者不能占據(jù)皇室血脈的身份的,因為皇室成員直接操控著這個世界的走向。所以大大現(xiàn)在的直系親人都可以直接被排除在外呢?!笨ㄍㄍ孟肓税胩煅a充到。

  等它說完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本嶄新的金色封面的書遞給他,“大大,這是原主以前的記憶,大大需要現(xiàn)在就融合嗎?”

  有了以前的記憶總好過什么都沒有,陳晨點點頭。

  只見卡通兔捧著書,將書貼置他的額頭,不一會兒他的腦海中就出現(xiàn)了許多陌生的畫面,兩三分鐘后,他就將記憶全部融合了下來。

  不過,終歸不是自己的,哪怕陳晨現(xiàn)在能夠模仿他的一舉一動,也無法將他的情感與自己混為一談。原主的記憶對他而言就好像是看了一場長達十五年的電影。

  原主今年十五歲,名字燕晨,是大燕現(xiàn)任皇帝最小的兒子,也是最得寵的兒子。還好在原主是一個三觀頗正的人。

  大燕皇帝燕齊子嗣不算多,原主上面僅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兩個妹妹。

  大皇子燕政,二公主燕瓊與原主同為皇后所出。燕政今年剛滿二十,十八歲時同時迎娶正側(cè)妃?;首渝诵熵┫嘀张?,另有側(cè)妃兩人,良娣兩人,如今膝下已有四子。二公主是唯一的嫡公主,被賜平陽二字,燕瓊則在今年初與齊國公府嫡次子定下親事。

  二皇子燕衛(wèi)與大公主乃貴妃所出。二皇子只比原主大兩歲,尚未娶親,倒是大公主于三年前便嫁入了尚書府。

  三公主母妃常貴人在三公主七歲那年就因染病撒手人寰了,如今三公主記在惠妃名下。目前正在擇婿中。

  剛才出現(xiàn)的青衣太監(jiān)是燕晨的貼身伺候之人,已經(jīng)呆在原主身邊十年了,叫做德忠,因著三殿下,也就是燕晨,其他人都稱他一聲德公公。當初才五歲的原主將他從一位當時正得寵,且囂張跋扈的妃嬪手中救下來。之后,便留在了原主身邊,此人對下人有些苛責,對原主倒是忠心耿耿,一心撲在原主身上。

  陳晨想了一下方才此人的所有舉動,倒是與往常無異,不像是攻略者。不過,還是不能馬上下結(jié)論。

  因著皇帝想將帝位傳給他最寵愛的兒子燕晨,而燕晨年歲太小難以服眾,因此遲遲不立太子。大皇子身為嫡長子,本來以為太子之位非他莫屬,可是父皇對燕晨的態(tài)度讓他心急如焚,即使燕晨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也對其恨之入骨,恨不能除之而后快。更何況背靠外祖尚書府,背景不弱的二皇子。貴妃出自尚書府,而大公主則嫁的正是自己的親表哥。

  雖然如此,兄弟三人明面上倒是兄友弟恭。

  前幾日,原主才知道自己的母后一心支持的是大皇子,他的親哥哥,而處處提防著他,即使原主是真心孝順她,大事小事都為她著想。更重要的是他從來沒想過當皇帝,無論哪個哥哥當皇帝都無所謂,他只想當個閑散王爺,悠閑過自己的日子,好好孝順父王母后。

  原主傷心之下一連幾天都將自己埋在酒中買醉,今日才停了酒一頭扎在書房之中。這也是為什么陳晨到來時頭痛欲裂。

  “哎,宿醉難熬啊,這孩子可真會折騰自己,結(jié)果受罪的是我。”陳晨揉著太陽穴,減輕這一陣一陣的疼痛。

  “大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別人是看不見我的,只有大大你能看到我。”卡通兔拿著一柄扇子飛到他耳朵邊殷勤的給他扇風。

  “那我洗澡換衣服你也在?對了,你是男是女?”陳晨懷疑的看著它。

  “大大,在你的認知中,我只屬于一串數(shù)據(jù),是沒有男女之分的。你們在我眼中也只有主神大大和非主神大大的區(qū)別?!?p>  “嗯,行吧,卡通兔,你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嗎?”

  “大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六點四十了,大大可以吃晚飯了?!?p>  陳晨確實感覺肚子餓了,便走到外廳喊了聲德忠,德忠立馬從屋外面走進來,看樣子是一直等在門外的。

  “殿下是否需要用膳了?”

  “嗯,傳膳吧?!?p>  “殿下且稍等?!钡轮艺f完就往外走,不多時,就見數(shù)十人托著餐盤走進來。

  晚膳口味偏清淡,也許是原主喝了酒的緣故,桌上十二道菜中就有四道菜都是解酒的,一道茄汁花菜,一道蝦皮香菇蒸冬瓜,一道蜜汁蓮藕,一道豆腐黑魚湯,另外還有一份養(yǎng)胃的山藥粥。

  這德忠倒是細心,這幾樣菜不僅解酒,也是原主愛吃的菜,好在原主與他口味幾乎無差,這一頓飯陳晨吃的很是愜意。

  卡通兔說,攻略者都來自現(xiàn)代,而且沒有被代替的本人的記憶,這也就是說德忠是攻略者的可能性又減少了一些。這是一個令人開心的現(xiàn)象。

  用完晚膳,陳晨打著消食的名義在皇子府中逛了一圈,認真的打量著這個低調(diào)奢華的住處。等逛完回到寢殿時一輪皎月已悄然升上了枝頭。

  待德忠細致的鋪好床,點了熏香,打算伺候陳晨就寢時。陳晨走到床邊,故意漫不經(jīng)心問道:“德忠,大皇兄在我十歲那年送的禮物你放在哪兒的?”

  “殿下,大殿下送您的那塊冰花芙蓉玉戒指就放在旁邊這個玉櫝之中,殿下您是現(xiàn)在就要把玩嗎?”德忠退兩步走到放梳妝臺旁的飾品處,他站定指著其中一個飾品盒說道。

  陳晨點頭,“嗯,拿過來,我瞅瞅?!?p>  德忠小心翼翼的捧著暗紅色木盒來到陳晨身邊,看陳晨點頭,這才緩緩打開盒蓋,陳晨拿起戒指細細觀看起來,玉身通體淡粉,通透溫潤,內(nèi)含云狀白色花紋,確實看著不錯。

  陳晨看了一會兒,失了興趣,便把它放回盒中,讓德忠放回去。

  這一次倒是真正確定了德忠并非攻略者,雖然這是個不錯的消息,但陳晨沒有放松,反而更加迷茫起來。這攻略者身份真特么難以確定啊。

  作為一名“皇子殿下”,身份尊貴。如果不是作為宮中仆役,攻略者想要接近他真的很難。即使攻略者真是宮中仆役,想要見到他們這些天之驕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陳晨想了想,決定還是他自己主動出擊,給攻略者更多機會,好讓他早日抓出他的狐貍尾巴來。

  陳晨拿出帝京的詳略地圖,認真思索了一番后用筆勾畫了幾個地方出來,想了想覺著還成,就打算接下來的日子就多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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