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靈器顧名思義便是有靈之物,通常只有在境界達到孕元期后用本命真氣孕養(yǎng)本命武器久而久之變會產(chǎn)生靈性,戰(zhàn)斗時可以與使用者相呼應(yīng)進而威力大增。而向這種先天便是靈器的武器珍貴程度絲毫不弱于一名孕元期強者。
宇文凡心中好奇居多將雙手放在無雙臂上,就在接觸的一瞬間匣子模樣的無雙臂開始化為螞蟻大小的部件,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與宇文凡的兩條臂膀貼合從指尖到胸口宛如一副半甲,樸實無華的外表下宇文凡感受到的是澎湃的力量與出現(xiàn)在腦海中的無極臂三種變化,心念一動包裹雙手的烏金退去露出原本的手掌。
宇文凡笑的有些合不攏嘴,自己的這封信寫的太值了。
最后一個箱子宇文凡知道里面是什么,那是為宇文凡量身打造的赤月鬼斬,一把用無數(shù)天材地寶數(shù)名頂尖冶煉師精心打造的長刀,唯有長刀才能將破軍刀法發(fā)揮到極致。
宇文凡雙手發(fā)力震碎鐵木箱,一把長九尺五寸血與黑交織的孤傲偃月刀鋒盤旋如龍,縱使未殺一人也能聞到一絲血腥味,這是一把殺人刀!
雖說不是靈器可卻是最適合宇文凡的武器。
“此刀在手同階之內(nèi)我何懼之有!”
宇文凡欣喜非常,不禁在室內(nèi)隨意揮舞幾式刀法,雄渾刀氣將家具地板攪的狼藉一片,除了籠子里的獸奴驚恐的呻吟幾聲其他人皆是視而不見。
宇文凡單手持刀,道:“把她的眼罩打開?!?p> 獸奴經(jīng)過訓練后睜眼看到的第一人便是她侍奉一生的主人。
被鬧得沸沸揚揚的青山城在各大勢力陸續(xù)撤走后開始逐漸恢復(fù)往日的平靜,但平靜的表象下是否暗流涌動卻是未知。
太一教在所有勢力撤走依舊停留在青山城,為的就是尋得逍遙宮陷害自己的蛛絲馬跡,為此太一教特地暗中調(diào)來一名孕元期長老,可逍遙宮做事滴水不漏愣是沒讓太一教找到證據(jù),就連那幾具尸體也在事發(fā)當天找個理由給處理了。
所有的勢力離開后太一教也在收拾行囊,南華二老的臉色如同地里的黃泥此事他們二人的責任最大,雖然掌教告訴他們無論如何得到正氣訣可這事總不能問責掌教,所以這個辦事不利的罪名少不了他們的,問責還是次要畢竟只是走走形式罷了,最讓南華二老憤恨不已的是他們苦心積攢的名聲如今臭了,很臭,就連青山城這種小地方的人都開始有意無意的抵觸太一教,看到他們南華二老就如同看見黃白之物般,唯恐避之不及。
南華二老壓制著心中的怒意道:“孟長青呢?”
“啟稟長老,孟師兄這些日子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房間內(nèi)?!?p> 南華二老想不明白自己的計劃什么時候被逍遙宮得知,一定是有人泄密,而這泄密的人嫌疑最大的就是孟長青,一來他并沒有參加那晚的行動,雖說醉酒但只要用內(nèi)力化解也無大礙,而且他曾極力發(fā)對自己的計劃,二來他喝酒的時候遇見了樂千尋,至于是巧合還是刻意這點還需要推敲,可巧就巧在事情發(fā)生的時間太過敏感。
太一教也不是鐵板一塊,南華二老屬于掌門一派對于這件事自然不會過多追究,可一旦回到教內(nèi)這件事恐怕不會簡單了之。
南華二老道:“把長青叫來……”
梁洲城野外一道襤褸身影急急而奔,觀其身法速度絕非常人,似是尋得心中人蹤跡人影沖著一隊人馬疾馳而去。
“誰!”
先天境界的獸奴五感本就靈敏再加上先天感應(yīng)自然是察覺到有人在快速接近。
宇文凡回頭來著衣衫襤褸不過怎么看著有些熟悉。
“停下!”
獸奴被宇文凡起名為獠兒,獠兒見那道人影是奔著自己主人去的護主之心不容踐踏,一個翻身下馬手里兩把短刃擋住來者前擋路。
宇文凡喝到:“獠兒住手!”
宇文凡想起來了,這不是自己在一處山野清池中撞見的那名女扮男裝的大胸妹嗎!當時宇文凡自知理虧所以連連道歉不過當時她也不聽解釋上來便欲取宇文凡的命,宇文凡與其打了一夜后難解難分,而且她不畏生死招招都是以傷換傷的打法,無奈之下,宇文凡只好使出自己五叔教自己的撩妹秘籍看看能不能耍耍無賴讓對方露出破綻,本來抱著死馬當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只是沒想到那女的還真害羞了,最后趁著宇文凡不注意離去了。
“主人!”
獠兒不敢違抗宇文凡命令向后退了幾步,眼睛依舊死死的盯著曹殤,只要她一有反常舉動,獠兒絕對第一個撲上去。
曹殤就這么站著半個月的徹夜奔波只為得到一個答案,她扯下自己的半邊面具露出青鱗密布的半邊臉,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宇文凡,在等回應(yīng),在等她自己的歸宿,風停了,仿佛害怕那張?zhí)鞐壒韰挼拿婵诅栉哿俗约旱那寮?,在場所有人看到那副模樣忍不住腹中作嘔,就倆獠兒的眼中也露出了嫌棄。
宇文凡下馬道:“你受傷了,我這里有療傷的藥?!?p> 宇文凡表面平靜至極實際上心中吐槽,道:“若不是之前天天和鬼叔在一塊習慣了,看見這副尊榮恐怕我也無法淡定。”
曹殤顫顫巍巍的接過藥瓶道:“你……你不害怕嗎?我……丑!”
曹殤最后一個丑字連她自己都聽不清,若不是宇文凡五感過人怕是只能讀唇語了。
宇文凡道:“先去換一件衣服,洗漱一番。”
曹殤點點頭以冷血著稱的她顯得有些嬌羞。
宇文凡同樣心跳加速,這是他第一次撩女人,而且還成了,只不過眼前這位還是女人嗎………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自己撩到手的女人含著淚也要撩完。
宇文凡對著一臉目瞪口呆的眾人說道:“先回去,明天再走?!?p> 玉兒有些不解還有些吃醋的說道:“主人你不是說圣旨不可違嗎?”自己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丑女人絕對會威脅自己在主人身邊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