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曉曼和陳太太聊得很開心,宴會結(jié)束后陳太太和陳先生送走了她和盛銘,陳先生看著夫人遠望的眼神說:我們也回去吧!陳先生摟著陳太太走了沒幾步,司機就把車開了過來。
陳先生小心翼翼的扶陳太太上了車,“我覺得陶曉曼和我年輕的時候太像了!雖然不善言談但卻很真誠,自信滿滿其實內(nèi)心可能沒有那么強大,我很喜歡她!”陳太太一上車便開始評論起自己的小學妹。
陳先生頓了一下,想說什么卻沒有開口,一切都瞞不過陳太太的眼睛,“老陳,你想說什么呀?”
“算了,還是不說了!”陳先生不愿意打擾了太太的雅興,不愿意多少,陳太太卻堅持讓他有話就說。陳先生說完后見太太面不改色,心中一驚。
“其實我知道這個小學妹是故意接近我的,不過我得給她機會呀,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對吧,本來想著給她機會看看她想干什么,誰知道一聊上挺喜歡這個小學妹的,這也算是投緣吧,雖然她接近我目的不純,但她為人真誠…”
聽太太這么說陳先生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蒙在鼓里呢,我看到你小學妹跟著你去了洗手間”
陳太太伸手點了一下陳先生的額頭:“你呀!真是眼睛一刻也不離開我啊,上個洗手間也被你盯著…”
哈哈…
盛銘把陶曉曼送回家的路上,陶曉曼把喬鈺的事情說給了盛銘,盛銘表現(xiàn)的很淡然,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目不轉(zhuǎn)睛的開著車。
“我跟你說你怎么沒反應啊?”陶曉曼是個性情中人,如果別人跟自己說個什么事,自己肯定發(fā)個感慨什么的,而盛銘除了“嗯”卻沒有任何反應。
“又不是我老婆懷孕,我需要有什么反應???”盛銘仍是臉面冰冷地說出這么一句。
陶曉曼無奈的搖搖頭,“哎,太沒有同情心了!”
陶曉曼接下來把孫浩為了喬鈺和家里鬧掰住到她們那里的事情一通說了出來,盛銘聽到孫浩住到了陶曉曼和喬鈺的出租屋一把方向盤轉(zhuǎn)向旁邊的車道,猛一下踩了下剎車,越野車停在了路邊。
由于停的太急,陶曉曼一點準備都沒有被曠了一下,“你干什么呀,怎么突然就停了?嚇我一跳!”
盛銘轉(zhuǎn)身望著陶曉曼,“是你嚇我一跳!孫浩住你們那幾天了,你怎么才跟我說啊?”
陶曉曼不慌不忙的說:“沒幾天啊”她延用了盛銘的說話方式:“孫浩雖然住我們那,但又不是跟我睡我想著也跟你沒關(guān)系就沒跟你說…”
說最后一句的時候陶曉曼有點膽怯,不知道盛銘會是什么反應,她悄悄地觀察著盛銘的表情,盛銘由原來的面無表情變?yōu)榘涟恋膽嵟澳憬裢聿灰厝チ?!?p> 說完盛銘一腳油門將車開出很遠,在正前方的路口調(diào)了頭,陶曉曼不解,“為什么不讓我回去?。俊?p> 盛銘不說話,正襟危坐,目視前方。
陶曉曼見盛銘不說話,況且他還開著車就先不要說那么多了,攢了半天說了句:“你以后起步和停車能不能說一聲啊?”
“能!”盛銘嘣出這么一個字讓陶曉曼很無語,盛銘總是這樣讓人琢磨不透,說干什么就干什么。
下車后盛銘一手拉著陶曉曼的手,將她拉到樓上,將陶曉曼逼到墻角,他兩只胳膊頂著墻壁將陶曉曼圍在中間,陶曉曼試圖從他胳膊底下鉆出去沒能成功,他深情的望著陶曉曼,陶曉曼慢慢抬起頭不敢看盛銘的眼睛,盛銘說:“搬到我這兒來住吧!”
突然讓自己搬過來,盛銘還真是讓人一頭霧水啊,不容陶曉曼多想,盛銘俯身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期初陶曉曼沒有反應,隨著盛銘吻的不斷深入,陶曉曼開始慢慢回應這霸道的吻。
事畢,盛銘說:“你們那個出租屋本來就小,當時看你和喬鈺一起住就想把你接過來,可你不肯,如今她的男朋友陪她一起住了,你也不用擔心她了。我不想讓你和他們擠在一起,聽話!”盛銘的口氣變得溫柔了許多,看來我的吻有治愈功能,能溫暖冰冷的盛銘,陶曉曼沉醉在自己的想象里。
直到盛銘的語氣的變成了命令:“你聽到?jīng)]有,想什么呢?”陶曉曼才魂歸現(xiàn)實。
“好好!”陶曉曼肯定的說,說完整個人都不好了,回味過來自己竟然說好,竟然答應了盛銘。
“那好!正好明天是周天,我去幫你把行李搬過來!”盛銘沒有給陶曉曼說不的機會,說完他就進了洗澡間。
留下陶曉曼在空蕩蕩的客廳里,她撥通了喬鈺的電話:“喂,親愛的…”
“曉曼,這么晚了你還沒回來???”聽到電話那邊喬鈺仿佛很擔心自己。
“我正是給你說這個,我晚上不回去了,你和孫浩早點休息吧!”陶曉曼在電話里實在說不出自己要搬家的事,還是等明天回去了再告訴喬鈺吧!
“哦,那好!晚安!”喬鈺沒有多說什么,她知道陶曉曼和盛銘在一起,她也很放心。
盛銘洗完澡沒有穿睡衣裹著浴巾就出來了,陶曉曼隱約看到他浴巾下那若隱若現(xiàn)的胸肌,默默地咽了口口水,她意識到自己的舉措不妥,緊張地說:“那個我…你洗完了啊,我進去了…”
剛進去一會她又探出頭來,“那個…能借我一身睡衣嗎?”盛銘看著她這驚慌的舉措心里竊喜。
“有!”盛銘從衣櫥里拿出一件女士睡衣交給陶曉曼,“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現(xiàn)在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
陶曉曼接過睡衣立馬反鎖了洗澡間的門,盛銘既然時刻為自己準備著睡衣,嘖嘖,真貼心。
很快陶曉曼洗完澡,頭發(fā)濕漉漉的走出洗澡間,她先悄悄地觀望盛銘在哪里,“看什么呢?”盛銘先看到了自己,“頭發(fā)不吹干了就往外跑,小心感冒!”
陶曉曼這次幾乎是被盛銘揪著重新回到洗手間,他拿起梳子輕輕地幫陶曉曼梳順了頭發(fā),拿起吹風機幫陶曉曼吹頭發(fā),此時的盛銘已經(jīng)換上了睡衣,就在陶曉曼的背后,威武,高大,氣場驚人。
“好了!去睡覺吧!”
陶曉曼正準備往客房跑被盛銘攔住,“你今天和我一起睡主臥吧!”
“還是算了吧!”陶曉曼躡手躡腳的走盛銘身邊逃脫,“結(jié)了婚再和你同睡!”陶曉曼拋下這么一句話就緊緊的關(guān)上了客房的門,她緊張的鉆進被窩,腿都在顫抖。
外面沒有任何聲音,過了大概有一分鐘就聽見盛銘大喊的聲音:“我等你!等著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之后聽見了盛銘的腳步聲,應該是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