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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劫中迷情

第二十一章 稷輝文試

重生劫中迷情 血色三千 2700 2018-10-30 09:13:35

  皇宮里,眾人膽戰(zhàn)兢兢,朝堂上也異常的肅靜。

  而大理寺卿全身發(fā)抖的跪在中央。唯恐殿上高坐的人對自己發(fā)作。

  “真是豈有此理,你們那么多人,看一個女人都看不住。你們拿什么俸祿,拿什么!”說著一把把桌上堆積的奏折掀飛。

  大理寺卿連忙跪伏在地上,“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p>  嚎了幾嗓子,忽又想起什么,忙將藏在胸前的玉牌拿出。

  “皇上,我等在看押那女子的監(jiān)牢里發(fā)現(xiàn)這個?!闭f著便把那玉牌呈在頭頂。

  浮丘珉離得近,一眼看過去。

  頓時心中波濤駭浪。

  魂玉?。?!

  頓時,浮丘珉向東方麒看去,只見他也一臉驚訝。

  是圣殿

  只有圣殿的人才會有這種玉。

  有些老一點的大臣也看出來了。頓時大殿上嘈雜起來。

  大家都在竊竊私語。

  央皇也愣住了,直到玉被呈上來,央皇才用自己微微發(fā)顫的手接過。

  “魂”這個雕刻在玉上的字,讓央帝發(fā)怵。

  浮丘珉走出來,“父皇,看來圣殿是要出世了。”

  “圣殿?”那些老些的官員原本只是猜測般的小聲議論。

  沒想到自己的猜測竟被證實了,頓時驚訝極了。

  “這,這可怎么辦??!圣殿出世,我們以前做的……”老臣們還沒說完,高坐著的央帝黑著臉,猛拍一下椅子的扶手,“住口!”

  “圣殿就算出世又怎樣,他們已經(jīng)閉關那么多年,沒有人能記住他們,他們?nèi)羰浅鍪?,安安分分便罷,否則……”聽著央帝的話,底下的大臣們頓時生出一身冷汗。

  與圣殿作對,央帝瘋了嗎?

  散朝以后,眾多大臣圍著浮丘珉。

  “王爺,這可怎么辦,我等是萬萬不能與圣殿作對啊!”

  “是啊”

  “以前那些人,可……”一想起從前,那些大臣們抖得像鵪鶉一般。

  浮丘珉亦是緊皺眉頭。

  “大家不要慌,先回吧,帶我休書一封與義父,待他歸來再做商議。”東方麒到是鎮(zhèn)靜下來,這種時候不是恐懼的時候。

  “好”

  “如此甚好”

  眾大臣聽見東方麒要休書與靖王,心中的大石頓時放下了許多。

  是啊,他們還有靖王,那個英雄一般的人物。

  回程途中,東方麒告別浮丘珉,準備回靜安王府。

  浮丘珉心知他遇事沉穩(wěn),倒是自己心浮氣躁,臨別以前,拍拍東方麒的肩膀,“麒,央國有你,真是一件幸事。”

  看著浮丘珉離開的背影,東方麒默默的低下頭。浮丘珉,也許我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般好。

  也不知怎么著,圣殿出世的消息風似的傳遍央都的大街小巷。

  客棧里

  甲:“圣殿是什么殿?以前怎么沒有聽說過。”

  乙:“你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圣殿可是天下第一大殿?!?p>  甲:“第一大殿,真的假的,怎么之前沒提起?!?p>  丙:“嗨,這你都不知道,還不是這皇室一手遮天,見到圣殿避世,就封存了所有有關圣殿的消息。自然,我等是不知道的。不過,咱們上一輩的人可清清楚楚。”

  甲:“?。窟@樣啊,我父母居然從未與我提起?!?p>  乙:“自是不能與你提起,那可是殺頭重罪啊!”

  丙:“這回圣殿出世,皇室怕是要遭殃了”。

  甲:“圣殿竟然敢與皇室叫板,不想活了!”

  乙:“切,不想活的可不知道是誰呢?”

  ……

  而就在一旁,黃少天和沐澤磕著瓜子,飲著小酒,聽的是津津有味。

  沐澤:“嘿,你真別說,這大國是大國,可麻煩事也不小??!”

  黃少天:“可不是,我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聽見這圣殿的消息了。”

  沐澤:“看來我們有熱鬧看了?!?p>  ……

  今天難道晚起的墨染,一起來就聽見小丫鬟們在私底下竊竊私語。

  剛明白出了什么事,就遠遠的瞧見剛下朝回府的安王,匆匆忙忙的走進靜思院,這院子是一座書房。

  看來事情的確很嚴重,可是稷輝大賽在即,各個國家的使者及參賽者都已經(jīng)來到央國。

  應該不會出什么事吧,畢竟有什么皇室也會等大賽后再行商討的。

  這樣一想,墨染放心多了,管他什么圣子,只要稷輝大賽一過,她便離開央國,過以前的生活。

  有些時候,去爭去搶,活的太累,倒不如安安分分,過一世安穩(wěn)的日子。

  可是,有些事,注定不可能讓人置之度外。

  轉眼過了好幾天,依然沒有圣殿的動靜,自然,民間談論此事的人也少了,連朝堂上的官員也放松了下來。

  就是說嘛,圣殿怎么可能再出世嘛,人家圣子現(xiàn)在在哪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

  于是,大家的心思終于回到了將要來臨的稷輝大賽上。

  轉眼,稷輝大賽文試來了。

  靜下心來學習了許久的黃少天終于是踏出了王府。拖著萎靡不堪的身軀,跟著墨染輕松愉快的腳步挪向稷輝學院。

  這是稷輝學院四年一度的對外開放日,許多人為了一睹學院風采,就算走個過場,也依然興致勃勃。

  但是,即便是對外開放,,也只是開放的外院,而內(nèi)院卻是要有本院弟子方能踏足。

  那些來過幾次的人,站在外院的墻角,滿懷憧憬的看著內(nèi)院的方向,即使心知這已是最后一次來參加稷輝大賽,下一次,便再不符合資格了。

  但也抵擋不住心中的向往。

  黃少天帶著一身的陰霾,行走在外院之中,周圍的人都退避三舍。

  連他早就向往的稷輝學院都沒能吸引他的目光,喚醒他的活力。

  “墨染”走著走著,便聽見一聲呼喚,墨染轉過身。

  “六皇子?”

  沐澤:“墨染,原來你們比我們來的早啊,我還以為你們會后來?!?p>  墨染:“已經(jīng)不早了,再過一會兒,就是念唱了?!?p>  所謂念唱,類似一種賽前儀式,目的大概是敬畏先哲,鼓勵智者吧。

  沐澤晃眼旁邊的人,“誒呦,這不是黃少天嗎?怎么幾天不見,成這樣了?!?p>  墨染抿嘴一笑,“他說要考一個好名次回去孝敬他爹,把自己關在屋里,這不,一出來,就成這樣了?!?p>  黃少天抬起沉重的眼皮,手撐著墨染的肩,“我不行了,好困,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好好準備。”

  沐澤也大笑出來“就你,別開玩笑了,下一次,估計沒腿走,爬著進來吧你?!本退@個狀態(tài),要是被他爹知道,不打斷他的狗腿。

  黃少天撐著撐著,直到念唱結束。

  本來就異常困倦的黃少天,被這無聊的念唱念了許久,差點沒當場倒下去。

  還好他知道這是什么地方,竟然被他硬撐過去了。

  進入考場,一人一個小隔間,人一進去,便將門給關上,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聽不見。

  墨染穿著他們提供的衣服,坐在桌前,仔細的看題。

  這些題,基本是難不倒他,但是,他不想脫穎而出,平凡點就好。為了家中的父母,姐姐,還是考一個比較理想的成績就好。

  反正家中已有阿姐這么爭氣,自己稍微好一點,想來母親和父親也是滿意的。

  想通以后,墨染便提筆順暢的寫下,這衣服看著雖然樸素,但是實在是方便啊,沒有多余的東西遮遮擋擋的,甚和墨染心意。

  而另一邊的黃少天,硬撐著打算寫什么,但是看著考題上的字,腦中就一片密密麻麻,別說寫什么,現(xiàn)在讓他說什么都做不到,終于,還是抵抗不住周公的召喚,昏睡過去,在夢里做一場狀元夢。

  考試有很多的題,一一答下來,花了不少時間,還好比賽規(guī)定的時間也長。

  寫完過后,墨染又一一看了一遍。

  不錯,詞藻華麗,話題新穎,看法獨到,雖詞匯太過浮華,少了些塵土氣,仿佛脫離了現(xiàn)實。但也是一篇佳作。

  雖得不到第一,但得個不錯的名次是肯定的了。

  墨染敲敲隔間的門,門便應聲而開。

  墨染便將題紙奉上,在門童疑惑的目光中離開。

  門童忙把卷子交到主位的老師手里。

  而若是稷輝學院的學生若是見到,必定驚訝的大呼,這可是青衣級的譚淵長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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