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青不依不饒的輕聲問道:“哎小姑娘,你怎么突然對她的態(tài)度這么好了,還這么夸她你不會是被什么給附身了吧?”
金玲雅聽了他的話頓時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管誰叫小姑娘呢沒大沒小的,我都可以許配人家了好嗎。還有附什么身,我看你才被附身了呢那么好的一個美人你都不稀罕。真是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而且她人好我態(tài)度轉變不是很正常嘛?!?p> 說完便自顧自的走到椅子旁坐下了,而聽著金玲雅這一番話沈長青只覺得心中突然變得悶悶的,向來霸道的沈二少第一次有了一種心里苦澀的感覺。
不過沈二少還有一種好習慣那就是自己不開心的就拋在腦后,也不去計較那莫名出現(xiàn)的情緒,坐在沈老夫人身邊安靜了下來。
沈老夫人倒是對自家孫子很是了解,這沈長青突然安靜了下來沈老夫人反而不習慣了起來,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即舒展開來。
許清染換了身月牙白的小洋裙又走了出來,拿出自己準備的精致禮物走到沈老夫人身前:“老夫人這是晚輩的一點心意,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還望您不要嫌棄。”
金玲雅詫異的抬了抬頭瞟了一眼坦坦蕩蕩的端麗站著的許清染,頗有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借著沈老夫人收下禮物,晚宴進行到了尾聲之時行至許清染身邊:“還望明日來陳府一趟。”
言畢便如同什么都未說一樣,走向了叔叔。
而陳渝川看著金玲雅緩步而來,壓低聲音問道:“可是與那許家小姐有何事發(fā)生?”
金玲雅抬眸看向陳渝川那雙擔憂的眼眸便知他想多了,連忙搖搖頭讓他放心的同時低聲說道:“那許小姐格外的好脾氣,與他聊天很是開心并未出何事,只是我邀請了她明日來府中,不知是否會麻煩?!?p> 語氣中的那一絲絲愧疚恰到好處不說,更是有著一絲擔憂與小心翼翼。
直聽的讓陳渝川皺緊了眉頭,溫和的伸手揉了揉金玲雅的秀發(fā):“韻錦你記住,你是我陳家唯一的小姐,任何事情只要在法治之內(nèi)都無妨。有事一切有叔叔呢,不用如此小心翼翼懂了嗎?”
金玲雅乖巧至極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這時沈老夫人插話進來了:“你在這跟丫頭什么呢?別天天擺著個臉在嚇到了她,她還小你這么嚴肅干嘛。”
陳渝川一瞧是沈老夫人頓時頗為無奈的扯起唇笑了笑:“老夫人,你這樣會把這丫頭寵壞了的,而且會讓她無法無天的。雖然韻錦她一直都乖巧懂事,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明白的?!?p> 沈老夫人聽這話雖然也覺得是該如此但還是微微有些不悅的開口道:“雖然話是那么說,但是你至少也臉色溫和點啊,她又不是你屬下。在說了就算是寵壞了又如何,她生來便應是那金貴的大小姐,她才尋回來在嚇成了那膽子小的模樣你哭都沒地方哭去?!?p> 陳渝川對此話無法反駁不說更是無可奈何,只能裝作沒聽到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晚輩這就帶韻錦回去了,改日在叫她來陪您解悶?!?p> 沈老夫人這才點了點頭大方的讓他們回去了,隨即瞧了一眼沈長青淡淡的開口說道:“長青你年紀也到了該定下了,而且最近你的心神越來越不穩(wěn)了,別因著旁人而讓自己丟了沈家二少的面子?!?p> 這淡淡的一句敲打卻瞬間讓沈長青滿后背都是冷汗,連忙低頭應是。
沈老夫人這才由著貼身伺候的小姑娘扶著她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