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雅抱著手臂瞧著兩人,無奈的打了個哈欠,眼中彌漫上了一層水霧。
整個人都慵懶了幾分,歪著頭眨巴眨巴大眼睛才抵消了一些疲倦:“那桌子上一堆畫我覺得我們可以帶走一張。”
沈長青挑了挑眉走到書桌前看著那些半成品的畫,拿起一張畫用掌心細(xì)細(xì)撫摸過一遍才開口說道:“這畫紙用的是極好的紙,在這落灰這么些年也只是表面的一些壞掉了,里面的還是很清晰。不過看這畫筆卻不是什么好筆,但比較難得的是這些畫的細(xì)節(jié)處保留的很完整?!?p> 陳文豪隨即也點了點頭來了一些興致:“保留的越完整那么就越好分辨,但這畫很明顯最少也是三年前的了。而我的記憶里劉家并沒有什么人的繪畫水平特別高超,倒是父親有可能會知曉一二?!?p> 而聽著陳文豪說叔叔可能會知道,金玲雅不禁想到母親的老屋,就是很明顯從未聽說劉家與陳家有何聯(lián)系。
而隊于這個金玲雅倒是更好奇那個人畜無害的許清染有什么事是不想說的,能讓她沉默的就怕是跟她許家也脫不了什么關(guān)系。
越想金玲雅越覺得明明要躍出水面的真相又因為新的猜測又沉入了水底,不禁產(chǎn)生了些微的煩躁。
三人走出了這逼厭的屋子,金玲雅狠狠的呼出一口氣,看向四周在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方抬頭瞧了瞧太陽才看向兩人:“走吧我們?nèi)ジS清染他們匯合看看他們找到了什么?!?p> 沈長青與陳文豪沒有意見一同點了點頭,三人順著來時的路線往回走去。
但是不知是因為什么原因沈長青只覺得有些奇怪,但是這絲奇怪來的快去的也快,便沒放在心上。
五個人在大廳會合,金玲雅仔細(xì)觀察著許清染的神色,越看越覺得不對。
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看向沈長青,發(fā)現(xiàn)沈長青也正好回過頭來看她,兩人互換了個眼神心中有了底。
互相說了一下找到的線索便各回各家,金玲雅拉住沈長青的胳膊:“你注意一下許清染的狀態(tài),我總覺得她找到了什么,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認(rèn)識這么久了她明顯有一抹慌張是怎么也掩不掉的?!?p> 沈長青點了點頭眸色暗了暗,看了眼陳文豪抿了抿唇:“還得要你去問問白宇恒了,你跟他關(guān)系向來交好只用問他們都去了哪,找了些什么就行不用問的太細(xì)?!?p> 陳文豪詫異的看了沈長青一眼,眸中溢出疑惑:“你懷疑他跟許清染一起沒說實話騙我們?我了解他的他不是那種人,而且他的身份與驕傲也不會允許他那么做。”
沈長青緩緩搖了搖頭,反而眉頭緊蹙神色凝重:“我不擔(dān)心這個,我擔(dān)心許清染既然找到了什么那么沒道理他沒看到。若他沒看到那么許清染找到的東西就可大可小了,我怕她找到的東西是對我們兩家不利的?!?p> 金玲雅微微一愣,倒是沒想到兩人說著說著把話題說到了她的身上。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是這么回事,隨即對陳文豪點了點頭,三人便就此分開各回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