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你那邊還沒好嗎?這都過去好幾天了?!笔浇?。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問題了?”式姐。
“總覺得你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們,沒事吧?”式姐。
“沒事,已經(jīng)解決了不少的事情,還有一部分尚待解決,沒問題的,我能處理?!蔽ㄒ?。
“而且,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等我這安頓好一些,到時候互換靈魂,你自己看吧,詳細(xì)的說不清楚?!蔽ㄒ?,后面跟上一個笑哭的表情包。
“我是沒關(guān)系啦,主要是藤乃,她每天都會來這里找你,不是找我,是找你,每次用一樣的理由推脫,再晚一些,我不知道還能拿什么借口說?!笔浇?。
看到這,唯一愣了,藤乃,她差點又把這人給忘了,嘶,最近煩惱的事兒太多,多到她沒那份空的心思去想別的事兒,就連這聊天框內(nèi),她都很少看了,一是現(xiàn)實里一大堆事情等著她處理,二是實在沒那個心情,如今,該怎么做?
看了眼橘井媧的房間,那緊閉的門,她相信橘井媧已經(jīng)知道她回來了,因為影分身解除,這樣遲遲的不進(jìn)門,也是著實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橘井媧。
橘井媧無論是示強還是示弱,統(tǒng)統(tǒng)能帶給唯一巨大的壓力,唯一感覺不到輕松,只感覺到辛苦,困難,一點點也好,能躲著點,就躲著點吧,想法的轉(zhuǎn)變和確定,讓唯一改變了主意。
“式姐,你那方便嗎?現(xiàn)在可以交換?”
“隨時可以。”式姐。
“那,就開始吧?!蔽ㄒ?。
“我這邊好了,不拒絕,不排斥交換?!笔浇恪?p> 見狀,唯一心間同樣是下了這樣的打算,不排斥,不拒絕互換,完成最初的基礎(chǔ)條件,將卡片抬起,放到嘴前,輕聲道;“我,唯一,要和兩儀式,式姐,進(jìn)行互換,現(xiàn)在,馬上。”
嗡!
卡片給予回應(yīng),眼前被白光充滿,再睜開時,她已經(jīng)不在地宮中,而是出現(xiàn)在一間范圍不大的單人房中,所住的,所用的身體,是兩儀式,式姐的身體。
而與此同時,兩儀式,式姐調(diào)換到了唯一的身體中,霎時,一大股陌生的記憶回涌,式姐由站變成蹲,再從蹲變成坐,花了一點時間,才算是消化完成。
“···”式姐。
聊天框組建的那個圓形盤狀物體,本來投影在這的影像,原來是式姐的位置,現(xiàn)如今變幻,從式姐變成了唯一,美琴,阿爾托莉雅,奈葉,三女都見過唯一,要說沒見過唯一的,也就只有一位了,八云紫,紫媽,見到唯一,大家的表情不一。
“你!怎么一下長大了!”吾王。
“真的哎!才幾天沒見,就長大這么多,你,是吃了什么激素嗎?”炮姐。
“小姐姐變成大姐姐了!”奈葉。
“?”紫媽。
“式姐,麻煩你了,我這邊想休息會兒?!蔽ㄒ粵]有開口解釋,反正式姐看了她的記憶,會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交由式姐就好,趁這個機(jī)會,她想休息休息,什么都不想的休息。
本來式姐的身體就是躺床上的,剛好,唯一連床都不用下了,直接閉上眼就睡,說是睡,其實哪里能睡得著,腦海里連接在聊天框中,大家的說話聲,清楚的回蕩在耳邊,不說困了,那是越來越精神。
唯一懶洋洋的趴著,聆聽式姐在跟講故事一樣的說著這幾年,她唯一的遭遇,大家所在的世界不一樣,彼此干涉不到對方,秘密這種東西,并無必要,反正互換靈魂后,彼此的記憶會得到共享,也就無所謂說不說了,你想保密都沒用。
聽著聽著,敲門聲傳來,唯一撐開眼皮,沒有動,敲門聲不停的在響,唯一猜測會是誰,是藤乃?還是黑桐?又或者,是蒼崎橙子?
足足聽了快兩分鐘的敲門聲,敲門的人也真是有耐心啊,敲這么久都不帶歇的,唯一拖著綿軟無力的身子,一搖三晃的過去開門,無力的眼睛,半睜不睜的看向站在門外的那人;“好吵??!敲一下我就聽到了!”
門外的女性,在見到門終于被打開,又聽到這開頭的話,就要開口回些什么,很快發(fā)現(xiàn)這次的人不一樣,遲疑了下,疑問道;“你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式?”
“什么認(rèn)識不認(rèn)識的,都差不多,都是式?!?p> 來者是藤乃,對唯一來說,藤乃是幾年前偶然遇到的一個有困難的人,她出手幫助了對方,這份記憶都快消失,沒了,而對藤乃來說,記憶猶新,畢竟是剛發(fā)生不久的事啊,兩者持有對待同一件事的不同看法,觀點。
“你怎么了?看上去很累的樣子?”藤乃奇怪道。
“大概···”唯一回到里面,重新躺到床上,瞇著眼睛,做假寐狀。
“大概?怎么回事?總感覺你很冷淡呢,才幾天不見,怎么就變成這樣了!”藤乃。
“我還想問,你是怎么分辨出我們的?明明外表,樣子都一模一樣啊,同用著一個身體,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唯一。
“感覺上就不一樣,另外氣質(zhì),說話方式,語氣,神態(tài),有很多細(xì)節(jié)方面的不一樣?!碧倌恕?p> “是嗎?”唯一。
藤乃走到窗前,把簾子拉開,讓陽光得以照進(jìn)來;“有什么問題可以跟我說,我會想辦法幫你的?!?p> “幫我?怎么幫?”
“給出問題就能幫?!?p> “不,不行的,你幫不了我。”
“還沒做,就已經(jīng)先否定了,這是你的習(xí)慣之一?不對吧?”
“沒別的意思,我只是道出事實而已,并不是不相信你的力量和你的能力?!?p>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藤乃的這個問題,唯一沒有給予回應(yīng),保持著沉默。
過了不知道多久,唯一翻了個身,右手枕在頭下,抬起左手,面向著跪坐在床邊,看著她的藤乃,先是豎起食指;“一個,是你喜歡的人,同樣,對方也對你有著好感,算是互相喜歡吧。”
緊接著是中指豎起;“一個,是你同情的人,僅僅是同情而已,對方對你擁有著不可割舍,也切不斷的愛慕。”
藤乃聽的很認(rèn)真,很仔細(xì),不放過一個字,一句話。
“這樣的兩個人,如果是你,你要選誰?告訴我,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