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風(fēng)水寶鑒》
一臉懵圈的蕭白隨著林青的目光,一起望向頭頂?shù)奶炜铡?p> 護山大陣外的天空,晴空萬里,一碧如洗,雖時值黃昏,夕陽周圍鮮有云霞,偶有幾只鸚鵡青鳥的,悠閑飛過。
清風(fēng)掃過,竹林隨風(fēng)舞動,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鳴響,就像美妙的樂音盈盈飄來。
突感空氣漸漸凝固起來,林青尷尬的放下手來,回頭一看,大師姐蕭白早已不知去向。
林青感覺糗大發(fā)了,對老天爺?shù)牟慌浜?,甚是氣惱?p> “賊老天,你不是很會打雷嘛,怎么不敢來劈我了呢?”林青不怕死的又擺出一副一手叉腰一手指天的潑婦動作,憤憤不平地罵道。
沒想到的是,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本來在林青頭頂上幾十丈高的天空中一只本來飛的好好的虎皮鸚鵡,電石火光間,突然抽搐幾下跌,便沒了生機,秒變成了黑烏鴉,直直砸向林青的腳旁。
不會吧,難道這只倒霉的鸚鵡是被自己罵死的?
林青有點懵了,壯著膽子,撿起這只可憐的“黑烏鴉””仔細翻看起來。
額,聞起來好香啊,原來這只鸚鵡是被烤熟的!毛都被燒黑了!
怎么烤的?哪來的火?剛才自己仰頭指天的時候,明明看到還是一只活生生的虎皮鸚鵡!
嗯,沒有火,卻焦了,不對,這不是燒死的,是滴,是電死的,林青小時候在爺爺家附近的高壓線下?lián)爝^被電死的麻雀。
電?哪來的電?剛才自己他抬手指天的時候,好像指到了這只倒霉的鸚鵡。
哦,林青終于明白了,原來自己會的法術(shù)不是召雷劈自己,而是放電!
哇咔咔,貌似很牛叉啊,自己不就成了會放電的皮卡丘?一想到皮卡丘的那個大招十萬伏特,林青就激動的滿心冒泡。
這就很好解釋了,為什么雷總是劈自己。自己會放電,云層里本身就存有電能,自己指天的時,與云層的電能形成電流,于是就有了放電打雷劈自己現(xiàn)象。
“咦?小師叔,你不是剛服完辟谷丹,怎么還會餓?”花秋月望著林青手里捧著個“烤烏鴉”,滿臉詫異地走過來。
林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還沒答言,就聽花秋月繼續(xù)道:“還好是只烏鴉,要是打的是鸚鵡,麻煩就大了,咱們紫竹峰除了君長老,就數(shù)那群無法無天的鸚鵡最大了,仗著自己的老祖是君長老的契約靈獸,在峰里橫沖直撞……”
還沒聽花秋月絮叨完,林青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干脆利落的把那只“烏鴉”收進了儲物袋。
“留作夜宵?!绷智鄬擂谓忉尩馈?p> 花秋月莞而,停止絮叨,把林青領(lǐng)到自己精心為林青準備的小樓。
雖說沒有聽雨樓排場大氣,但勝在環(huán)境清幽,小樓精致,林青甚是滿意,誠心誠意的向花秋月道謝。
花秋月很是受用,并好心提點了在紫竹峰生活需要的注意事項。
夜幕降臨,林青躺在花秋月給安排的小樓里翻來覆去。
窗外月光皎潔,竹影婆娑,晚風(fēng)習(xí)習(xí),帶來竹葉的清香。
實在是睡不著,林青干脆爬了起來,從儲物袋里掏出蕭白給的功法玉片,貼在腦門上,平心靜氣,閉眼用神識研讀功法。
短暫的迷愣之后,一部叫作《風(fēng)水寶鑒》的功法突然浮現(xiàn)在腦中。
師姐不是說叫《秋水訣》嗎?難道她記錯了?
《風(fēng)水寶鑒》?風(fēng)水?難道是學(xué)習(xí)尋陰宅看風(fēng)水的?一想到自己學(xué)成之后,會成一代神棍,便心中起了一陣惡寒。
壓下心中的狐疑,林青繼續(xù)翻看這本功法。
風(fēng)生水起,妙造自然。
風(fēng)水五行,調(diào)用造化萬物。
自然之道,以天地萬物化生無窮……
九天風(fēng)雷,煉神還虛,萬物歸無。
林青翻著翻著,感覺耳朵旁一直有聲音嗡嗡響,腦袋都快炸了,接著身體不受控制般的起身端坐在蒲團上,五心向上。
而腦門上貼的功法啪的一聲掉落下來。
接著林青就陷入了一種玄妙的境界,感覺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下來,冥冥之中,自頭頂傳來兩股神秘的力量像游龍一般,在體內(nèi)上下穿梭,五臟六腑里,像熨斗熨過,又像山泉流過,無一處不服貼,無一處不清爽。三萬六千個毛孔,像吃了人參果,無一個毛孔不暢快,說不盡的暢快舒服。
林青不知道的是,紫竹峰的靈氣如同潮水般瘋狂地向林青所在的小樓涌來,盞茶時間,樓頂便形成了一個水缸粗的靈氣漩渦,甚是詭異。
正在清涼殿練功療傷的君子蘭很快察覺到了周圍靈氣的異常,思索片刻,便飛身來到林青所在的小樓。
察覺林青正在練功,君子蘭并沒有上前打擾,而是圍著小樓轉(zhuǎn)來幾圈,盯著樓頂越來越粗的氣旋,陷入沉思。
“花秋月,你個沒毛的畜生,又抽什么風(fēng)了,你又修煉了什么邪功,把靈氣攪的這么混亂,你給老子滾出來……”
遠處傳來熟悉的咒罵聲,打斷了君子蘭的思索。只見她微微皺眉,便抬手布了個陣,花秋月下午辛苦為林青搭建的小樓立馬不見了。
等到罵罵咧咧的英武來到的林青的小樓附近查看異常的時候,就只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長身玉立,站在月下,背對自己。
“主人,我的主人!”
英武欣喜異常,立馬狗腿般的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