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點(diǎn)來看,姜倚舒的天仙娘親應(yīng)該不是煉丹師。
而且,她還遇到過什么危險的事情,連她買到的丹藥都用得一顆不剩。
否則按姜倚舒娘親事事為她安排好的性格來看,不可能不會留丹藥給她。
至于姜倚舒的娘親買不起丹藥……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看到安舒苑庫房里那如山的靈石嗎?
那么多靈石,怎么可能買不起丹藥!
進(jìn)了煉丹室,姜倚舒首先看見的便是臺子上放著的那個巴掌大的丹爐。
丹爐為深綠色,樣式很簡單,一眼看上去很是平凡。
不過細(xì)看之下,卻能感受到丹爐上散發(fā)而出的厚重古樸韻味,以此可見,這丹爐并不簡單。
此刻的丹爐看上去雖小,但姜倚舒知道,若是認(rèn)主后,輸入靈力,那它就會根據(jù)自己的心意變大變小。
姜倚舒走上前,拿起丹爐細(xì)細(xì)的看了起來。
下一刻,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這丹爐變大的模樣。
這模樣一出來,她的靈魂深處突然涌出一股恐懼、痛苦之意。
“哐當(dāng)!”
丹爐從姜倚舒手中滑落,而姜倚舒也連滾帶爬的退到了門邊。
姜倚舒坐在門邊,滿臉冷汗,眼中全是驚恐之色。
此刻的姜倚舒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只知道怕。
她怕丹爐。
那從靈魂中涌出的恐懼之意,幾乎要摧毀她的意志。
姜倚舒卷縮著,雙手抱著膝蓋,把頭埋進(jìn)膝間。
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時間流逝,似乎過了很久,似乎只是一會兒。
姜倚舒終于平靜了下來。
她抬起頭,面上全是恍惚之色。
“丹爐,一個丹爐而已,我怕什么?”
“我為什么要怕?”
姜倚舒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我身上到底發(fā)生過什么?我到底忘記了什么?”
姜倚舒很想記起來,可是無論她怎么想,都想不起哪怕一點(diǎn)兒忘記的記憶。
姜倚舒坐在煉丹室的門邊,直到空間外天亮,她才起身出了空間。
而她再也不敢往煉丹室里看一眼。
之前丹爐帶給她的恐懼,讓她心驚膽顫。
……
這日,許末風(fēng)的傷已經(jīng)痊愈。
他要去云橫森林采靈藥、獵殺妖獸,以此來換取靈石。
吃過早飯,帶上干糧,叮囑了姜倚舒之后,許末風(fēng)便出門往云橫森林而去。
等許末風(fēng)走后,姜倚舒也收拾了下,帶上干糧去了云橫森林。
這一個月,村中那幾個小混混倒是安靜了下來,再也沒有來找過姜倚舒麻煩。
姜倚舒出村,刻意避開了村人,雖然村中的人大多數(shù)都排擠她,不會管她,但是她若出村,閑話怕是會有不少。
為了避免這些麻煩,姜倚舒干脆避開了他們。
云橫森林離莫陽村很近,出村不稍多久便能到達(dá)。
森林中的樹木很粗壯,枝葉繁茂,盤根錯節(jié)的樹根裸露在泥土表面。
姜倚舒注意著四周,往云橫森林深處走去。
她想著,若是能碰上一頭妖獸,與之打一場,那歷練的效果便達(dá)到了。
很快,姜倚舒這個想法實(shí)現(xiàn)了。
因?yàn)樗龅搅艘活^銀角花皮河馬。
別問為什么這不見河流的森林中會出現(xiàn)河馬,這里的事物,根本不能用地球的眼光來看待。
更何況,這河馬也與地球上的河馬也不一樣。
銀角花皮河馬外皮有與斑馬一樣的花斑紋,由紅、白、黑三色組成。
體積也比地球上的河馬大,頭上還長著兩只銀色的角!
……
女主會怕丹爐,那是因?yàn)樗?jīng)歷過與丹爐有關(guān)的非常非常非殘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