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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謀天下:凰后最大

第006章:斯人已逝

御謀天下:凰后最大 桃風(fēng)笠雪 2111 2018-11-06 16:31:07

  寧府的人知曉寧嗣音和寧子衿跌落在山下了,闔府出動去尋找寧嗣音和寧子衿。

  直到夜下,才尋到了寧子衿,并沒有找到寧嗣音的下落。

  剛回到家中,守門的小廝便朝寧致遠道:“老爺,書信?!?p>  寧致遠回到書房看了一眼,頓時高興了許多,忙朝夏舒的院子里走去。

  “母親,不必悲傷,嗣音已經(jīng)安全了。”寧致遠說著,便將信件給夏舒看了,夏舒心里這才好受了些。

  寧致遠又去了沈幽蘭的院子里,沈幽蘭此時正在同寧子衿哭訴,寧子衿如今也醒轉(zhuǎn)了過來,心里難過異常。

  “夫人,別哭了,嗣音沒事了,有人救了嗣音。”

  “你不是誆騙我,若是救了嗣音,為什么沒有送回來?”沈幽蘭此時眼里還掛著淚,本就嬌美的人,此時越發(fā)顯得楚楚動人了。

  “這個,他也沒說呀?!睂幹逻h被沈幽蘭一問,頓時一臉茫然。

  寧嗣音再次醒轉(zhuǎn)過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深夜了,一個小婢女正坐在床邊打瞌睡。

  寧嗣音動了一下,那小婢女便醒了過來問道:“姑娘,你醒了,要喝水嗎?”

  “嗯?!?p>  寧嗣音喝了幾口水,將茶杯遞給了小婢女。

  “姑娘,你的傷我已經(jīng)為你上了藥,此時許還疼,姑娘忍著些。”

  “謝謝?!睂幩靡舻乐x,小婢女忙扶著寧嗣音躺下。

  “是公子救了姑娘,也是公子命奴婢照顧姑娘的,姑娘不必客氣。”小婢女笑道。

  寧嗣音安靜躺下,不知道是身上的傷疼,還是別的緣故,竟然睡不著了,只閉著眼想心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又睡了過去。

  一覺想來,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又是一個大晴天,仿佛昨日并沒有下過那樣的大雨。

  “你醒了?”御凰顏剛進來,便見寧嗣音起身,便問道。

  “嗯?!?p>  “身子可好受些了?”御凰顏關(guān)心問道,眼眸里單純美好,閃著純粹的光芒。

  世人都到,青雀國的小皇子,最俊美,勝過女孩兒,卻不顯女氣。

  寧嗣音舊時雖然同御凰顏相處過,只是那時御凰顏尚小,如今細看也不由得覺得世人所言極是。

  “好多了。多謝你和你哥的照顧?!睂幩靡艄戳斯创?,一絲明媚便出現(xiàn)在了眉間。

  “不客氣。”

  “不知道公子如何稱呼?”寧嗣音不知道他們此處來墨滄國所為何事,亦不知道他們在墨滄國是隱了身份,還是?

  “你叫我玉顏好了,我哥叫玉影。”御凰顏說道。

  “好?!睂幩靡酎c點頭。

  “我要回去了,多謝你們的照料?!睂幩靡羝鹕沓祟佌f道。

  “此地,離京都還要行些路,雖也要不了多少時間,不過你身上傷的重,今日就走只怕不行。我已經(jīng)派人給你父母親送了信,想必他們應(yīng)該不會太擔心了?!庇祟伆淹嬷郎系谋诱f道。

  “那多謝公子了?!睂幩靡袈犛祟伒囊馑?,便應(yīng)了下來。

  御凰顏朝外面走去,片刻之后,夜里那個小婢女便端了早膳進來。

  寧嗣音用了早膳,便又躺了下來。

  小婢女則幫著寧嗣音上了藥,寧嗣音這才知道,這小婢女叫彩屏,是御凰顏的丫鬟。

  一整日,過得安靜又無趣,御凰顏自早上出現(xiàn)了一次,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了,而御凰影自然是一日都不曾露面。

  午后的太陽不那么毒辣,寧嗣音便同彩屏在院子里坐著,吹吹風(fēng)。

  直到晚膳前一刻,御凰影和御凰影才回來,看樣子,御凰影心情不好。

  御凰顏自進了院子,便同寧嗣音說話,反倒沒有像往日那么黏著御凰影。

  “你同你哥哥感情倒是真好?!睂幩靡艨粗祟佇牟辉谘傻?,便說的。

  “嗯,那是自然?!庇祟亾P了一下眉。

  “他不開心,你不陪陪他?”

  “我只會惹他生氣,還是讓他安靜的待著吧?!庇祟佊行┎缓靡馑嫉恼f道。

  片刻之后,又道,“我父,親說,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想開了,便是想開了,別人是無能為力的?!?p>  “你父親說的很在理?!睂幩靡舨挥傻觅澩?,只是不知道御凰影竟然還有什么想不開的事情,這個倒是讓寧嗣音有些好奇。

  用了晚膳,彩屏依舊給寧嗣音敷了藥,寧嗣音便躺下了。

  寧嗣音睡得不太安寧,剛睡一會兒,便被一個夢驚醒。

  夢里那個看不清臉的男子,一遍的呼喚著寧嗣音,那樣悲傷的感覺,讓寧嗣音心里格外難受。而叛變當日的場景又出現(xiàn)在了寧嗣音的眼前,一遍又一遍。

  寧嗣音起身,見彩屏已經(jīng)睡著了,便拿了披風(fēng)給彩屏披上,這才朝殿外走去。

  寧嗣音剛走出宮殿,安靜的走在院子中,夜里很涼,讓寧嗣音覺得格外清醒。

  只見另一個宮殿外,御凰影正坐在廊下獨飲,看起來有些不像那個舉世無雙的人。

  “你怎么在這兒?”御凰影見寧嗣音,不由得一愣,臉上的神色只剩下了冰冷。

  “我聞到了酒香,不過是過來討一杯酒。”寧嗣音勾了勾唇角,眼眸在月光下熠熠生輝,仿佛天邊的星子。

  “你受傷了,不適合飲酒?!庇擞氨涞哪樕蠜]有一絲變化,仿佛這句話,不是一句關(guān)心人的話語。

  “那,可否,討個故事聽一聽?”寧嗣音在廊下輕輕坐下,離御凰影不近也不遠,中間能剛好坐一個人,或者放一方棋局。

  御凰影并沒有搭話,只喝著手中的酒。

  而寧嗣音當真沒有飲酒,亦沒有詢問,只安靜的坐著想著自己的心事。

  “她,香消玉殞。我,未得一見。何其遺憾?”御凰影說罷,喝了一口烈酒,神色依然清絕。

  “這并不算遺憾,遺憾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錯過?!庇擞白猿暗男π?。

  “她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子?”寧嗣音好奇,從未聽說過御凰影有傾心的女子。

  而他那樣舉世無雙的男子,又會傾心于怎樣的女子?

  “清絕出塵,驚艷無雙。”

  寧嗣音看著御凰影說這幾個字的時候,眼中有微光閃爍,情意綿長。

  “斯人已逝,可待惟我?!睂幩靡舨]有安慰御凰影,只淡淡的說了一句。

  御凰影轉(zhuǎn)頭看了寧嗣音一眼,只覺得眼前這個小女孩所表現(xiàn)出來的,同她的年紀極為不符。

  突然又想起了宮墻外的那抹身影,心中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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