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們居然就這么直接的放棄抵抗,本來以為縱然是打進了臺伯島,也還是要在頗費上一般功夫?!?p> 伊琳娜一邊小聲的嘟囔著,一邊從布滿灰塵并且都邊角都已經(jīng)泛黃了的羊皮卷當中抽出一張列滿了清單的麻紙交給丹妮婭。
“這不是挺好的么,這些商人能夠看清楚局面,這對于我們的統(tǒng)治有有著好處,同時也能夠省下一番糧食,畢竟我們又不是土匪,以后還要在這里建立政府,總是像個強盜一樣東搶一點西搶一點,那怎么成?!?p> 丹妮婭此時坐在一把雕滿了各式花紋,同時還在上面極盡奢侈的做有了令人大開眼界裝飾的椅子上,雖然坐著感覺跟自己原先在拉特蘭宮當中的椅子差不多,但是心理作用總是強大的,不自覺的就能夠感覺這把椅子似乎的確要比原先的舒服。
不過話雖這么說,倘若是沒有在進入羅馬城之后快速的想出法子,從兩個樞機主教的家中獲得第一筆能夠讓騎士團活下去的糧食,丹妮婭也不可能看到今天的勝利。
畢竟第一筆原始積累總是見不得光甚至是血腥和骯臟的,丹妮婭并沒有為此而感到羞恥。
現(xiàn)在可是只有活下去才有未來,有只有活下去并且填飽了肚子,才能夠講什么憐憫,節(jié)制,慷慨,倘若是對著一個已經(jīng)餓了三天的乞丐說這些,他是萬千不能夠理解和信服的,即使是說服的技巧再高超有無濟于事。
就算是在今后的某個時間點上,有人想要以此為黑料想要辱沒自己的名譽,那也有的是辦法,歷史是由人創(chuàng)造的,但同時也是由人來書寫和記錄的。
關(guān)于勝利者如何書寫歷史,這甚至都不用丹妮婭自己動腦子想,光是想想歷史上多少君王關(guān)于自己身后史書評價所干出的事情就知道了。
那么多的經(jīng)典案例,諸多王公貴族身體力行的教導,若是這都領(lǐng)悟不了,那還不如現(xiàn)在找根柱子撞死得了。
心里想著一些于當下完全無關(guān)的事情,但是身體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遲鈍。
從伊琳娜的手中接過麻紙,丹妮婭燒結(jié)閱讀之后臉上的笑容卻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畢竟這個消息對于現(xiàn)在的騎士團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幾乎可以等同于救命的糧食啊,若是再和血手幫手中奪來的加到一塊,騎士團現(xiàn)在的糧食儲備甚至都能夠?qū)捲5闹蔚矫髑按焊?p> 在看看下面的那些成匹的華貴布料以及規(guī)模不容小覷的鐵礦石,又怎能讓丹妮婭不滿意呢,僅僅是來這一趟,就能夠收獲比之前的征戰(zhàn)多得多的利潤和收獲,整個騎士團的發(fā)展的枷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的不復存在。
想到此處,丹妮婭情不自禁的感嘆道。
“倘若這羅馬城中的諸多勢力也都如同這樣,那我還糾結(jié)個什么勁,直接帶著士兵們就能夠統(tǒng)一羅馬,有只是可惜啊,這樣識大體并且還能夠在關(guān)鍵時刻擺正自己的位置,這種人估計這輩子都不大可能再見到了?!?p> “你是在說那個切諾利家族的年輕人?這人著實有帶你意思,據(jù)說就是他借著父親的聲望,將原本一團散沙的那些人變成了一個還算是能夠說到一塊去的團體,也正是他首先提出了跨過臺伯河的計劃。”
伊琳娜拉過椅子,重重的將自己摔了上去,畢竟這些天以來統(tǒng)計這這些數(shù)據(jù)并不是什么簡單的伙計,好在還有那些商人們不情不愿的幫忙,總算是在昨天晚上全部完成,伊琳娜到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丹妮婭準備極力的推行教育了。
這種事情以往都是由各自的封臣來做,每一級所需要的有學識的人有沒有很多,神學院或者大學培養(yǎng)出來的還算是完全夠用,可是今后呢,恐怕單單行政機構(gòu)拉出來都能夠組建起一支軍團了吧。
“據(jù)我所知可還不僅僅如此,提出攻擊計劃的是他,提出投降的也同樣是他,別以為我沒看出來,雖然那些人都是站到一塊出來的,但是他們的眼神總是不自覺的放在那個年輕人的身上?!?p> 丹妮婭說起這人來也是一陣的感嘆,那種見風使舵,絲毫不會去做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看起來的確像是一名商人,如果以后開放政府職員的考核的話,他一定會才其中占據(jù)著一定的位置,丹妮婭對此深信不疑。
“現(xiàn)在既然羅馬城的大部分地區(qū)都已經(jīng)籠罩在騎士團的控制之下,那么我們是不是也應(yīng)該將重心從戰(zhàn)斗轉(zhuǎn)換到建設(shè)上面了。”
伊琳娜聽著丹妮婭對那個年輕人的良好評價,嘴角不禁往下一撇,將手中的那一堆東西往旁邊一放,便開始聊起羅馬城未來的建設(shè)。
“結(jié)束?怎么會這么結(jié)束呢,難道你忘了梵蒂岡了么,那些怯懦的教士可還在哪里等著我們呢。”
“可......可是,那畢竟是先知之城,還是有些不妥吧?!?p> 伊琳娜聽了丹妮婭的話之后就已經(jīng)能夠猜到其后隱藏的想法,隨即變得有些緊張,但是有僅僅是有些緊張罷了,倘若說是更激烈的情緒,那是全然沒有的。
就在丹妮婭還想在說些什么的之后,門外便想起了一陣敲門聲,得到丹妮婭的召喚之后,一名士兵便快步走了進來。
“大人,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神父在我門的營地外面,說是想要見您?!?p> “神父?來自圣天使堡?”
丹妮婭有些疑惑的問道,現(xiàn)在這幫子神父們派人前來是干什么,難道是終于察覺到了自己的危險,打算屈服了么,但是對于他們丹妮婭還是有些忌憚的,畢竟他們身上最危險的武器就是那張能說會道的嘴,以及裝滿著宗教神學教條的腦袋。
這東西對于現(xiàn)在的那些驚慌失措,精神上正需要撫慰的人民來說,甚至比刀劍還更為有效。
“恐怕只有這樣的了,大人,您要見他么?!?p> 得到士兵的肯定的答復之后,丹妮婭有升起了一絲好奇之心,便打算出去見見那個神父,看看他們究竟是想要說些什么。
不過就在僅僅幾分鐘后,丹妮婭便黑著臉拔出了腰間的長劍,直接將其駕到黑袍神父的脖子上,不帶任何感情冷冰冰的說到。
“回去告訴你們那個傻子偽教宗,下一個禮拜日,我將會親自上門,割下他的頭顱,就讓他在享受最后的美好吧?!?
舉個杏子
今天總算是吧電腦重裝了一遍系統(tǒng),但是卻損失了一些設(shè)定,難受